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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找不到人才好,不然他豈不是一點兒繼承王府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父王。」
盛燁鴻沒有應他,繼續告願。
盛游江等了一會兒,見盛燁鴻沒什麼動作,徑直坐到一旁椅子上了。
他爹都禁足他半個月了,他想出去。
盛燁鴻也是一個狠角色,擔心盛游江半夜出去,竟然派了侍衛看守,所以……盛游江愣是半個月沒出顏府一步了。
「父王。」盛游江耐著性子又喊了一聲。
大兒子有什麼好?
就算找到了能認他嗎?
就算認他也是看上王府的權勢,要是自家是貧困人家,看他還認不認?
盛燁鴻緩緩轉過身來,聲音穩重低沉,「何事?」
盛游江立刻揚起討好的笑,「父王,我想出府。」
盛燁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並且態度非常堅定,「不行。」
「為什麼?」盛游江怎麼也想不通,他是突然被禁足的,問他爹為什麼,他爹只說讓他回去想,他怎麼想得到?
盛燁鴻盯著盛游江,雙眸越發深沉,眸光帶著十足的壓迫感,「你確實你不知道?」
盛游江縮了縮脖子,在他爹面前,他從來不敢造次,「父王,我是真的不知道,還請你直說。」
盛燁鴻收回目光,心裡失望不已,「你覺得曹家怎麼樣?」說完後徑直離去了。
盛游江臉色一白,後背猛地竄出一陣冷汗,父王都知道了?
……
皇宮。
朝華宮偏殿裡,魏堯啟緩步走了進來,「銘鈺,非堂怎麼樣了?」
藍銘鈺行禮,「皇上,荀非堂燒已經退了,人沒事了。」
「讓他好好休養,我們出去吧。」
「是,皇上。」
荀非堂被人從湯池裡撈起來時,已經人事不省了。
念著他是男子,皇上吩咐把他安排在藍銘鈺這裡,順便讓藍銘鈺幫忙照料一下。
怎麼說都是皇后的一番苦心。
可不能辜負了。
兩人攜手走進正殿,坐到窗戶邊上的矮塌上。
藍銘鈺給魏堯啟倒了一杯茶,「皇上怎麼有空過來?」
魏堯啟沒有去拿茶杯,而是伸手握住藍銘鈺的手,「當然是過來看你,順便做做樣子。」
藍銘鈺眉梢上挑幾分,勾起一絲笑意,「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日理萬機,還得做戲。」
魏堯啟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朕也不想這麼累,但是沒辦法。」
藍銘鈺知道,按照魏堯啟一貫的做法,都是手起刀落,非常乾脆地斬草除根,根本不會採用這麼迂迴的辦法。
「等事成之後,皇上想要什麼,臣下都滿足。」
魏堯啟一下來了精神,「當真?」
藍銘鈺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惡劣,「皇上知道的,臣下有的是錢。」
魏堯啟看著藍銘鈺,出其不意伸手捏了捏他光滑白皙的臉,「是啊,朕的貴君富可敵國。」
藍銘鈺沒動,盯著魏堯啟,「皇上,我覺得我們做的還不夠,還需要再加點兒火候。」
「嗯?」
……
「皇上,你怎麼不把荀非堂趕出宮去,反而還把他留在我的宮裡?」
藍銘鈺氣憤埋怨的聲音突然從正殿裡傳出來,把周圍的太監宮女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可從來沒見過貴君跟皇上這樣說過話,太火爆了。
皇上會生氣嗎?
「銘鈺,非堂被你強制泡在湯池裡都暈過去了,就算要出宮,也得把身體養好,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心胸狹隘?」
「我心胸狹隘?」正殿裡,藍銘鈺斜斜地瞥著魏堯啟,「我就心胸狹隘了,看著荀非堂就礙眼,難道他想勾引你,我還得給他創作機會?」
魏堯啟心裡莫名有種不祥的感覺,「非堂只是來伺候朕沐浴的,哪有你說得這麼不堪?」
「你還護著他?誰來伺候你不穿衣服?」藍銘鈺說著說著倒真的有些不高興了。
這個荀非堂,膽大妄為不說,還那麼不知廉恥!
魏堯啟無聲安撫著藍銘鈺,「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講理了?」
藍銘鈺把怒氣壓了下來,瞟了魏堯啟一眼,「對,我就是不講理,你去找荀非堂啊,他講理。」
魏堯啟忽然覺得頭疼起來,銘鈺這感覺聽起來好像他們真的在吵架,「銘鈺,你要再這樣,朕可就走了。」
「走,趕緊走,慢走不送。」
然後魏堯啟就被趕出宮了。
魏堯啟怒氣沖沖一拂袖,回了御書房。
角落裡,太監宮女圍成一團。
「哎,貴君和皇上怎麼吵架了?」
「你沒聽到嗎?還不是因為偏殿那位。」
「皇上不會因為他冷落我們貴君吧?」
「這個就不知道了,自古皇上的心思最難猜。」
「難道貴君要失寵了?」
「這可說不定,你們想啊,偏殿那位長得跟我們貴君有幾分相似,說不定是專門來搶奪盛寵的。」
「別說了,一會兒這話傳到貴君耳朵里,一定會懲罰我們的。」
「撒了散了。」
第304章 忘塵對魏堯懿表白
中宮。
皇后腿上抱著一隻雪白的貓,正輕輕撫摸著它的毛,聞言,動作一頓,「皇上和藍銘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