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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時琛羞怒地訓斥:「你還要不要臉?」
謝景玄在他嘴唇重重親了一口,笑道:「臣要陛下,不要臉。」
謝景玄發現,陛下因為怕會不小心弄到他的傷口,所以遲遲沒有把他推開,這也導致了謝景玄更加得寸進尺。
在兩人動情之際,謝景玄忽然「嘶」的一聲,厲時琛混沌的意識變得清醒,著急地想看查看他的傷口。
謝景玄躺在床上,按著腹部,虛弱地說了一聲:「別擔心,可能是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厲時琛皺眉:「還是讓太醫來看看吧。」
謝景玄搖搖頭,牽著他的手曖昧地笑道:「陛下,臣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太醫,而是……」
厲時琛滿臉羞臊,咬著牙任由謝景玄握著他的手來回撥弄。
「陛下……」
謝景玄厚著臉皮一遍遍乞求。
厲時琛羞紅了臉,罵道:「閉嘴,別說話了。」
笨拙地學著那次,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厲時琛疼得臉色發白,謝景玄牢牢掐著他的腰,阻止了他要逃離的想法。
作者有話說:
寫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串珠子,但是小謝大人現在受傷了不能亂動,那串珠子派不上場。
結果我還是滿腦子都是那個畫面。
嗚嗚嗚嗝我一定要寫出來!
第82章
謝景玄的目光牢牢鎖住厲時琛的臉, 他的眼神灼烈,讓厲時琛十分難為情。
厲時琛咬著下唇,臉上的羞意十分明顯, 試圖俯身用手遮住他的雙眸,卻被一次次拿開, 厲時琛只好說了句:「你別盯著朕。」
謝景玄低低地笑著,溫暖甜美的氣息將他包圍,讓他沉溺其中。
漸漸地不滿足於此。
謝景玄懶懶一笑,嗓音有些啞:「陛下。」
扣著腰的手配合著陛下, 謝景玄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貪婪地看著這一幕。
充實又羞恥的感覺淌過全身,厲時琛泛著氤氳的雙眼,面色潮紅,汗水將額前的青絲打濕。
謝景玄像是不經意, 卻讓他感覺渾身戰慄。
厲時琛揚起脖子,咬著唇, 將嗚咽盡數吞沒。
謝景玄雙眼猩紅,身心都沉醉在陛下的溫柔里。
謝景玄注視著陛下的目光中帶著痴纏, 像是要把陛下這副模樣刻在心中。
半個時辰後,厲時琛不樂意地草草收場。
累。
謝景玄十分委屈, 他還沒好呢。
最後只能藉助陛下的手。
厲時琛躺在謝景玄身側, 緩緩入睡。
謝景玄看著陛下的睡顏呼吸急促, 無論如何都無法緩解這份燥熱。
忍了。
直至天亮, 厲時琛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
「醒了?」頭頂傳來謝景玄低沉沙啞的聲音。
厲時琛抬眼望去,看著謝景玄的臉, 眉心緊蹙, 擔心地說道:「怎麼又沒睡?傷口疼?」
謝景玄的雙眼泛著紅血絲, 眉眼下的烏青色十分明顯。
厲時琛想要掀開謝景玄的裡衣想要差看傷口,謝景玄略帶委屈地說著:「臣欲求不滿,心裡浮躁,一夜都無法入眠。」
厲時琛:「……」
一時間,厲時琛有些僵硬,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謝景玄:「陛下為何不說話?」
厲時琛瞥了他一眼,說:「你看朕想理你嗎?」
謝景玄輕輕嘆氣,說:「陛下,召張太醫給微臣看看吧,微臣迫不及待想要好起來了。」
厲時琛無語凝噎。
五月。
靖安王帶著枷鎖坐在囚車裡,在京城遊街示眾一圈,再到刑場行刑。
皇榜處張貼了關于靖安王與靜嫻公主這些年所有罪狀。
販賣私鹽獲取暴利來養私兵,光是這條罪狀就足以將兩人判處死刑。
靖安王渾身都被糊滿了雞蛋液,和爛菜葉子,百姓激憤。
五月前來春闈的學子在京城的茶樓客棧,提起此事時仍舊憤憤不平,為銅川生怪病的百姓,為洛陽無辜枉死的船夫,為天底下仍在水深火熱的平民叫屈。
厲景平和襄寧遲遲未露面。
兩人在此事完全摘出,在厲時琛的武力鎮壓之下,關於兩人的閒言碎語也都消失不見。
厲景平不知所蹤。
而襄寧帶著身上的許多盤纏,還有從小跟在身邊的婢女,去了她曾經的封地,一個距離皇城遙遠的小縣城。
這是厲時琛作為臨別,送給她最後的禮物。
馬車緩緩駛向遠方,襄寧掀起馬車上的帘子,不舍地看了一眼這座讓人紙醉金迷的皇城。
也許讓她不舍的不是這富貴迷人眼的權勢,而是……
環顧四周並無他人。
襄寧想起那封和離書,心裡空落落地放下了帘子。
這就是她渴望的自由,不是嗎。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又怨得了誰呢。
襄寧輕輕地撫摸著小腹,低垂著眼。
那個曾經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人也不會再出現在她眼前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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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玄這段時間在宮中養傷,謝母有陛下的手令,常常進宮來探望他。
每逢進宮都會帶著食盒來,裡面裝滿了她親手做的點心。
只是大部分都進了陛下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