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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厲時琛的腰很敏感, 謝景玄不知在何時觀察到了這個細節。
輕輕撬開了厲時琛的薄唇, 靈動的舌頭滑進口中。唇舌相交, 謝景玄索取著每一個角落。
熾熱纏綿。
謝景玄托著厲時琛的後腦勺的手, 緩緩地摩擦著他的頸脖,像是在極力地忍耐著什麼。
厲時琛只覺得仿佛喘不過氣, 想要將人推開。
謝景玄忽然退出, 讓厲時琛得以喘了一口氣, 微微愣神。
隨後,謝景琛如同暴風雨般的親吻落下,讓厲時琛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謝景玄牢牢地鎖在懷裡,無法動彈。
厲時琛舌頭髮麻,呼吸有些困難,只好用力踹了謝景玄一腳。
「嗯……」謝景玄吃痛,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
輕輕地舔掉陛下嘴角滑落的銀絲,隨後親吻著厲時琛的脖子,直到咬上厲時琛的耳垂,有些用力地舔咬著。
讓厲時琛感到微微刺疼,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和喘氣聲很重。
讓厲時琛微微一顫。
「夠了。」
「不夠。」謝景玄回應了一聲,繼續地舔咬著。
謝景玄的聲音極其沙啞,每每面對厲時琛,都會讓謝景玄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化為虛有。
兩人貼得極近,身體上的異樣愈發明顯。
謝景玄知道陛下彆扭的心思,現在還未能完全接受與他更進一步,謝景玄也不強求。
只是極其誘惑地在厲時琛耳邊輕輕哄道:「不如讓微臣來伺候陛下吧。」
厲時琛冷哼:「從朕身上滾下去,想都別想。」
謝景玄賴在厲時琛身上,厲時琛冷眼的看著他,從軟塌里抽出一把匕首,毫不客氣地抵在謝景玄的脖子上。謝景玄趕緊站起了身,向厲時琛展現一抹討好的笑容。
厲時琛冷哼一聲,只覺得不管是嘴唇、脖子還是耳朵都有些許微微刺疼,看向謝景玄的目光想要殺人。
厲時琛氣道:「謝景玄,你是屬狗的嗎?」
謝景玄假裝沒看見陛下脖子和耳朵上的吻痕,方才他忍不住便想要在陛下身上落下一些印記。若是讓陛下知道,估計他會死得很慘。
時隔一個多月,雖然沒真正吃到肉,但是嘗到肉沫的感覺,還是讓謝景玄止不住地心情愉悅。
厲時琛瞧他一副面若桃花,春風滿面的樣子,心裡有些不爽。
把人攆出了殿外,謝景玄在走之前喊了一聲:「陛下,臣明天來替陛下處理奏摺!」
厲時琛未說話,只是在謝景玄看不見的地方微微臉紅。
用手撫摸著謝景琛親吻過的地方,仿佛那輕輕啃咬的觸感還在,讓厲時琛又羞又惱。
而謝景玄走出殿外,看著在門外守著的王公公,得意一笑:「王總管,明日可得記得給本大人放行啊。」
王公公有些無奈,小謝大人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王公公走近殿內,給陛下呈上一杯參茶。
「嘶。」
滾燙的茶水觸碰到紅腫的雙唇,讓厲時琛倒吸一口氣。
王公公嚇得跪在地上,「奴才該死,是否要傳太醫?」
「起來吧,此事與你無關。」
厲時琛瞥了一眼王公公,沒有怪罪,王公公一向知道他吃茶要幾分熱,今兒倒是個意外,若不是謝景玄那個登徒子也不至於此。
王公公一身冷汗跪謝:「謝陛下。」
厲時琛:「備水,朕要沐浴。」
用冰塊敷了敷嘴唇,待消腫之後,厲時琛才坐上馬車出宮一趟。
王公公欲言又止,只好吩咐下人們不能多嘴。
天子出行,陣仗極大。
此次厲時琛出宮並未像往常那般,微服出宮,而是用了天子出宮的儀仗,但厲時琛不想如此大費周章,影響百姓,還是一切從簡。
天子的隊伍從宮中大門走出,浩浩蕩蕩。
百姓虔誠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們這些老百姓很少有機會能面聖,如今天子出巡,百姓們紛紛激動下跪。
輦輿的方向走向公主府,也是厲時琛此次出宮的目的地。
陛下出宮之事,剛走出宮,這些權貴們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知道此行的方向去往的是璃月公主府,京中許多權貴心裡都有些複雜,不曾想陛下當真這麼疼這位十五公主。
二十四抬珍寶的皇家賞賜,珍寶奇玩無數,房屋地契田地應有盡有。
璃月公主與林將軍的婚服都是宮裡尚衣局定製的,還有璃月公主那頂龍鳳花鈿冠聽說還是陛下特意做的彩頭讓林將軍拿來當做聘禮送給璃月公主的。
還有千名騎軍護送其出嫁,陛下親自主婚。
而近日,陛下竟親自出宮,去的方向正是璃月公主府!想來這位璃月公主明日即將離京,陛下心裡不舍吧。
是,厲時琛確實有些不舍。
皇兄要來的消息,璃月是提前知道的,她想要親自給皇兄下廚。
自從那件事之後,璃月的日子好了很多,有段時間為了躲避京城的閒言碎語經常在公主府研究菜譜和做一些針線活。
璃月前些時候向厲時琛討要了匹明黃色的段綢,明黃色是皇帝才可以穿的顏色,璃月要的這匹段綢就是為了給皇兄製作新衣。
剩下的布料還做了一些荷包,腰帶等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