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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驕卻是沒瘋,不僅沒瘋,他還打算送給這群腦殘粉一個大禮,花千驕的笑聲在街道上空迴響,在圍觀之人聽來是那麼的刺耳。
「都說了我沒有下藥,可是你們偏偏不信!我就真是奇了怪了,你們這些人就這麼希望你們的飛雲君被我下藥被我玷污嗎?」
不等花千驕說完,聽到花千驕這話的大部分百姓們紛紛暴怒,其中就屬南飛雲的腦殘粉們最是憤怒,臉氣得通紅,對著花千驕就破口大罵。
「胡說八道什麼?你想死嗎?」
「滿嘴的污言穢語,無恥之極!」
「你個小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趕緊去死吧!」
「你這樣的廢物,簡直就是給我們南宣城丟臉!」
「真想殺了你!」
說著這群人又動起手來,往花千驕的身上扔菜葉子爛雞蛋。
花千驕看著這群人氣得跳腳,笑容越發燦爛,俊臉被那髒污的菜汁蛋液給遮住,那絲毫不掩他笑容的明媚,「我解釋了你們不聽,反正我下不下要我都會被罵,我就告訴你們,我還真就下藥了,你們是不知道啊,你們的飛雲君在床上那叫一個嬌媚!」
聽到花千驕的話,桌子下方的眾人們先是一愣,聽到嬌媚兩個字瞬間暴怒,那麼知道花千驕這是在故意噁心他們!故意氣他們!但他們偏偏還是上當,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人澆了油,把他們的理智都快撕碎。
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滿含殺氣的利刃朝花千驕快速射來,花千驕雖說是個廢物,可這些年為了能得到爺爺的一個目光,花千驕暗地裡一直都在鍛鍊身體,訓練體能,所以,雖說他沒有辦法練武聚集武靈之氣,可基本的拳腳功夫還是有的。
所以在感覺到這股殺氣之後,花千驕便快速地從桌子上跳下,靈力的殺意射向了遠處的酒館牌匾,那牌匾瞬間四分五裂,而這一攻擊也讓周圍嘈雜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
一道白衣身影從遠處快速飛來,手持一把利劍,那利劍的光芒在太陽的照耀下閃出一抹刺眼的凌厲。
高大俊美的青年,緩緩的在了花千驕剛才站的桌子上,手中的劍刺向花千驕,劍端尖銳而鋒利,花千驕卻不躲不避,微微抬頭,目光冰冷的注視著眼前這個青年。
青年有著一張極為俊美的面容,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剛毅英俊,一雙耀眼黑眸閃爍著冰冷寒光,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靜默緊抿冷峻如冰。
此時的青年身穿一身白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朱紅白玉腰帶,將高挑的身材襯托著尤為優雅,整個人看起來,氣度逼人。
不愧是整個城的夢中情人,果然夠俊夠帥,還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難怪這麼多人心甘情願的做他的腦殘粉。
居高臨下望著花千驕的南飛雲忽然緊皺眉頭,他原本以為會看到花千驕狼狽躲避的模樣,卻沒想到花千驕不僅沒有躲避,甚至還有一副任人宰割的做派。
南飛雲其實知道,今天的事情花千驕不是主謀,只不過碰巧花千驕便做了那被黑鍋的。他也從來不認為讓花千驕背黑鍋有什麼不同,畢竟一個廢物,當然要廢物利用了。他原本以為這件事會隨著花千驕背黑鍋而結束,卻沒想到,花千驕居然不想忍了,這讓她們這些在暗處觀看這場鬧劇的都有些詫異。
南飛雲原本以為花千驕不想忍就不想忍吧,只要不要亂說話就行,哪成想這傢伙不僅亂說話,而且還瘋了!居然敢用一些污言穢語來詆毀他?
要不是因為花千驕是花家的人,他真想現在就將對方碎屍萬段,讓那張骯髒的嘴巴再也沒辦法噴糞。
兩人視線同樣冰冷凌厲,仿佛在較勁,空氣周圍的溫度也逐漸降低了幾分。讓周圍本來還想做著看客的百姓就連唿吸都輕柔了下來,仿佛若是大聲會驚擾到二人之間的較量。
花千驕可沒空和對方眼神交流,他斜眼瞥了一眼對方的劍端,閃爍著冷冷的殺意,花千驕輕笑,「咱們的飛雲君是被人下了藥嗎?怎麼還有空氣勢洶洶的對我刀劍相向?」
南飛雲眼睛微眯,語氣透出一絲危險,「你這個廢物當真不怕死?」
「我當然怕,我怕的要命了,畢竟我是廢物,你可是天才啊,你想要殺我,就像是踩死螞蟻那麼容易!」花千驕搖頭,一副我很害怕的模樣,「可問題是我這個人更怕的是自己死的莫名其妙,看你這副樣子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更不像是被人下了藥。那你為什麼要讓人傳出流言,讓我背黑鍋?給我惹來這莫名其妙的麻煩?我的確心悅於你,可我也從來沒有逾越之舉,所以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置我於死地?難不成就因為我心悅於你,所以我就有罪了?那這個城有罪的人可不少,你要殺的人也不少呢!」
滿城都是南飛雲的腦殘粉,若南飛雲但真是因為喜歡他而殺之,那麼南飛雲要殺的人估計有不少。
其實花千驕不過是偷換概念,他也知道一些話不足以讓腦殘粉動搖,可若是能夠噁心一下那些腦殘粉,看到對方氣的形象全無大力跺腳,花千驕也是有些爽快。
「你!」南飛雲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花千驕的話,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花千驕這是打算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身上?
「就是喜歡你便是一個錯,你討厭告訴我便是何故,要是糟蹋我這些喜歡你的人的心呢?雖說如今的確以武為尊,可是無德之人也不配得到別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