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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問起,王寶榮也就直說了。
南鶴一聽,立刻不悅地嘲諷道:「花千驕他們一家子的怪物還敢拜入四方山的門下?你就別騙我了,他們到底去哪了?」
王寶榮微微皺眉:「城主為何要找我師父的蹤跡?到底發生何事了?」
南飛雲在一旁緩緩的開口說道:「千武宗傳來消息,花千驕的姑姑花情兒是妖女,花千驕他們一家子都有著妖女血脈。」
南鶴也在一旁補充道:「所以花千驕他們極有可能是怕自己的身份敗露所以桃之夭夭,據我所知,花千驕甚至把他的藥鋪都給了你,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王寶榮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立刻搖頭,說道:「這不可能!你們有什麼證據?我師傅他們就是拜入四方山了,你們或許不知道我師公他其實是四方山的真傳弟子!他們此次回去,遇到瓶頸,恐要閉關,所以他們才會把藥鋪交由我打理!」
南鶴得知花千驕居然和妖女血脈有關的時候,心中自然也是不信的。可問題是花情兒殺了王霞,而且還留下了證據,證明了他就是妖女。證據確鑿,由不得他們不信。
南鶴看了王寶榮一眼,看來這王家果真是什麼都不知曉。而且若是真的拿王家出氣的話,也並非是上上之策,如今王家是繼承花千驕煉藥技術的唯一一人,能煉製出花千驕那樣品質的丹藥,只有王寶榮一個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並不想拿王寶榮出氣。
而且看王寶榮這模樣,的確像是不知曉花千驕之事。
南飛雲開口說:「據我所知,他們這些天在暗地裡交由你打理他們的土地,聽說他們把他們的資產全都賣了。你就沒覺得奇怪?」
王寶榮愣住了,緩緩的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看到王寶榮這副模樣,南鶴微微嘆息著說:「他們估計就是在利用你呢!」
王寶榮連忙搖頭:「不會的,師傅他不會利用我的,他們說他們十幾年都不會回來,所以才讓我打理那些東西。而且……師傅只是把藥不交由我打理,並沒有給我的意思!」
南鶴不耐煩的說,「那還不是都一樣,將來這花千驕哪裡敢出現在人前?這店鋪最後還不是都落到你手裡。」
王寶榮怒火中燒,用力地拍桌,瞪著南鶴說道:「我不會聽你們的一面之詞,這個藥鋪就是我師傅的。我會等他回來!還有,我不管什麼妖女不妖女的,我只知道我師傅沒有害我,他對我來說就是好人,是我這一生最敬重的人。」
南鶴瞪了王寶榮一眼,「你就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那也得看那個人算不算是我的長輩!」王寶榮不耐煩地開口,「你們莫名其妙的上門逼問我師傅的下落,隨隨便便給我師傅扣上一個妖女血脈的罪名,誰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還陰陽怪氣地對我師傅的藥鋪說三道四,誰知道你們什麼意思?」
南鶴不悅地拍桌:「你這小輩,還真是氣性大!」
「你們說我的師傅是妖女血脈,就不允許我脾氣大些?」王寶榮憤憤不平的開口。
南鶴直接起身對著自家兒子南飛雲說,「飛雲,看來沒必要和他接著商談下去了,一個蠢貨,將來被花千驕給害了也不知道!」
說著南鶴拉著南飛雲就走,完全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南飛雲和南鶴坐上馬車。
看著南鶴對著花千驕罵罵咧咧,南飛雲微微皺眉:「父親,王寶榮有一句話說對了,這花千驕雖然有妖女的血脈,可他並沒有做過害人的事,所以………」
南鶴抬頭目光狠厲的看著南飛云:「所以你心疼他了?」
南飛雲的眼角微跳,「我……不明白父親的意思!我只是覺得……」
南鶴厲聲打斷了南飛雲的話,「覺得什麼?要不是我派人偷偷的跟著你,我都還不知道我的好兒子,居然對花千驕那種貨色,有著那樣的想法。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跑到他家藥房買藥的事?每天都買藥,你是天天都受傷了嗎?」
看到父親已經知曉他對花千驕的心思,南飛雲也懶得再掩藏,點頭說:「對,我是對他有著想法,可那又如何?他已經是別人的伴侶,我沒有奪人所好的想法。而且我對他有好感和他是妖女血脈的事情,本就沒有任何關聯……」
南鶴再度打斷南飛云:「怎麼會沒有關聯?他是妖女血脈,他就該死,流雲武神的想法也是要除掉所有的妖女血脈,你和一個武神對著幹不是找死是什麼?還說什麼不該趕盡殺絕,花千驕沒有做過害人的事?呵,花千驕身上的血脈就註定了,他必死無疑。你這個時候幫他說話,就相當於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你也會死,你明白嗎?」
南飛雲的眸光微顫,他不想明白,他現在只希望花千驕能夠逃得越遠,遠的逃得越遠越好。
南鶴接著說:「這可不是我們不肯放過花千驕,你去問問流雲武神願不願意放過他們,若是武神願意的話,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並非不行,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我們。花千驕他們必須死,全部都得死!」
第262章 懷疑
高冰海要找林浩天,林浩天根本來不及和花情兒多說:「就急急忙忙的返回高南峰。
回到自己的洞府,靜靜的等待,看到藍冰雪和高冰海一同出現,林浩天有些驚訝,因為花情兒一事,林浩天正不知道該如何同師尊和藍冰雪開口,不知曉要不要將自己心愛知人成為妖女一事告知。但同時他也深知這件事情遲早會有被外界知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