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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渺聞言心中厭煩,真是和這種狂妄自大的人相處不下。他看不上周雪燃,殊不知周雪燃可以一劍將人封喉。
很快,許清渺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愣住,她幫著周雪燃作甚,他們兩個打得你死我活才好。
「美人,你放心。本王雖是個粗人,但也知道如何疼愛女人,你且等著,本王定不會叫你受委屈。」高錦延的眼裡逐漸熾熱。
許清渺嚇得趕緊找說辭離開。
夜裡,她又憂心忡忡,無端心生後悔,可惜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
作者有話說:
第34章 果子味道
歷經後山一事。
許清渺過得並不安寧。
全是被周雪燃的言行舉止嚇得, 她只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小女娘,沒考慮過這麼多,更別說是周雪燃的對手。
沒了周雪燃的縱容, 許清渺在他面前什麼都做不了。
魏靖琦和鎮北王還是每日都來太傅府。
鎮北王來找太傅,魏靖琦來找許鈞默。
魏靖琦和許清渺說提親一事要在秋獵之後, 許清渺說無事。
許清渺對提親一事已然沒有那麼急了, 她和周雪燃已經撕破臉面了。
周雪燃倒是沒有來過了, 聽兄長順口提起, 太子在籌備秋獵一事,想來是忙碌的。
今年秋獵還是同往常一般邀請了三品以上大臣及其家眷,公子們可以比試狩獵, 姑娘們可以觀景遊玩。
此次秋獵相較以往皆要盛大隆重, 聽說是為了給鎮北王在上京起風頭。
去秋獵一路顛簸,許清渺本想以疾推辭。
不曾想鎮北王聽說她身體不適去不成, 連忙說要帶皇宮裡的御醫給許清渺瞧瞧。
他想在許清渺面前展示一番武藝風采。
許清渺這下是不得不去了。
秋獵之處需馬車行駛一日才可到達。
各家的馬車陸陸續續會和出發,各式各樣的轎子很是精緻, 最前頭的則是身份最尊貴的。
宮轎在最前頭,和許清渺所乘的轎相差甚遠。
許清渺和許雪彗同轎,她昨夜沒睡好,上了轎就開始闔目養神。
停轎休息時, 許雪彗問許清渺可否要下去走走。
轎子所停處落英繽紛,流水飛鳥, 景色昳麗。
許清渺毫無興致, 她是怕下去會遇見周雪燃。
許雪彗見她不願,也沒說什麼, 獨自下了轎子。
過了一會。
有上轎的動靜。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許清渺還沒睡過去, 朦朦朧朧閉著目問。
她以往是許雪彗回來了。
「小姐。」
是粒兒的聲音。
許清渺掀起眼皮, 狐疑,「怎麼了?」
粒兒為難地小聲在她耳邊道,「太子殿下叫您下去。」
「讓他滾。」許清渺換了個姿勢,背對著粒兒,不由得一陣煩躁。
陰魂不散。
粒兒哪敢轉告這話,躊躇道,「您真的不去嗎?」
粒兒的語態是在勸,在提醒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
許清渺胸腔一團悶氣,睜開眼坐起,起身下了轎子。
這瘋子,不如他的意指不定又要干出什麼瘋事。
許清渺剛下轎子,便看見身著白衣的青年在遠處的林間等她。
是遠處沒人的地方。
四下無人,她哪敢過去,雙腳像被定住一樣。
周遭有序停著各家馬車,年輕的公子小姐好奇地打量著路上的景色,歡聲笑語,很是歡愉。
許清渺想回轎子裡去時,青止自她身側而過,趁旁人不備落下一句話,「殿下在等。」
許清渺迫不得已,去時給粒兒留了一句「我若一會沒回,你就叫兄長來尋我」。
這話讓粒兒緊張不已,鄭重點了點頭。
周雪燃見許清渺儼然一副赴死的臉色走來,忍不住唇角微挑,鳳眸明銳攜了絲溫和,「這麼怕孤?」
周雪燃鮮少穿白衣,他穿倒別有風致,與冷冽的五官相稱下距離感更甚,鳳眸是與世無爭的淡漠。溫和疏遠,又不失凜冽,是藏有攻擊性的。
旁人眼中看起來是清心寡欲,唯有許清渺知道他那瘋了一樣的欲.望。
「你說我該不該怕你?」許清渺在離他三步遠處停下,沒有再走過去的氣量。
她是沒什麼膽魄,之前的所作所為權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許清渺小臂被他一帶,兩個人的身影隱於盛茂的老樹之後。
「你放開。」許清渺掙扎。
現在和周雪燃的任何接觸都會叫她下意識退縮,那日之事已成杯弓蛇影。
「別動。」周雪燃將小小的身子按在懷裡。
才幾日沒見,想念竟叫人難捱,像猛地滋生出來的藤曼,肆意占據填滿他的心。
他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
許清渺聞言木訥,果然停了掙扎,咬牙罵了一句粗話。
周雪燃並不生氣,只是笑她說粗鄙之語,「和那些地痞流氓一樣。」
「到底誰是地痞流氓?」許清渺惡狠狠地瞪著那張臉。
不是他是誰。
「是誰?我?」周雪燃攏著柔軟的身軀,對掌中柳腰愛不釋手,鼻間儘是她身上的幽蘭芳馨。
「明知故問。」許清渺縴手按在他的腰腹隔出微乎其微的間隙。
「那我可要做地痞流氓的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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