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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修士來說的話,每個人都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的,所以在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升起的時候,這些人就都各自戒備了起來,果然其中一人驚唿了一聲,然後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傳來了疼痛感。
他敢肯定自己被什麼東西給咬到了,隱約的只看到一道雪白的身影,小小的一隻,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隻白色的小老鼠,但是根據唐風林所說,那隻雪白的小老鼠應該沒這麼強才對,自己怎麼會被輕易的咬到呢?
「怎麼回事?」旁邊當即有人詢問那驚唿了一聲的人。
「我的肩膀被咬到了,只看到一道白色的小小身影,但是不確定是不是風林所說的那白色小老鼠。」
唐風林自然也聽到了這個話,頓時微微一驚。
「應該不是我遇到的那白色小老鼠吧,我遇到的那個老鼠可沒有這麼厲害。」
就在他這話剛剛說完,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白色的身影,然後他的脖子被咬到了唐風林,雖然一直都是處在戒備當中的,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道白色的身影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並且還突破了自己的防禦,要知道他是給自己加了一層防禦的,可是那一層防禦在那白色身影跟前,居然一點作用都不起,所以他的脖子才被直接咬到了。
唐風林也是驚唿了一聲,不過就在他要動手回擊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那一道白色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剛才真的是看見了,他都要以為自己所看的根本是幻覺。
而這兩個人不過都只是一開始罷了,因為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時間裡面,接二連三的驚唿聲傳來,他們都被那白色的身影給咬到了,哪怕是兩家的長輩。
那一道白色的身影的確是白色小老鼠之前這傢伙因為跟溫日詢契約的關係,所以對方的勢力跟著上漲了,不知道多少,而對方之所以可以發揮出如此亮眼的表現,那也是因為這個陣法的確是關戎所布置下來的。為了布置這個陣法,他可是翻遍了自己手中的那些個書本。之前因為家裡被別人找上門來過,所以他就在家裡布置了許多的東西,更不用說上一次的時候還差點讓家裡的人受傷了,他又哪裡能夠不吸取教訓呢?這不是這一次就碰上用場了嗎?
那隻白色的小老鼠本身實力就上漲了一大截,在陣法的加持作用之下,對方表現才能夠更加的亮眼,而關戎在那隻白色小老鼠的牙齒上用上了一點蟲子的液體,那種蟲子用兩個字簡單的可以概括一下,就是毒蟲。
所以但凡是被那白色小老鼠咬到的,不管那傷口的大小如何,那些人就都中毒了,雖說光榮對於自己的實力是有把握的,但是如果來的敵人太多的話,他一個人跟那麼多人打,那豈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他又不是什麼蠢貨,所以之所以那麼淡定,不過是因為有些準備早就已經提前做了。
如今知道那些人都中了毒之後,關戎也就沒有留手了,他跟著自己進入了陣法之中,開始收拾起那些敢闖入自己家門的人。
曉得隱世家族裡面的總人數還是挺多的,可不只是眼前的這簡簡單單的十來個人,所以關戎雖然是想要發泄一下,但也不會真的絕無腦的事情,比如說像是上一個闖進家門的人那樣廢了他們的氣海,並且把人給丟出去,那一招用在這些隱世家族的人身上還是不行的,但是,這可不意味著他們不用付出自己的代價。
所以利用這些人的中毒,關戎在把這些人打敗之後,就把他們的丹田封了起來,如此這些人想要利用自己的修為強行解毒的話就不行了,而他的這種讀數若說真的要人命,那也不至於,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成了那種下殺手的心思,但是這些人想要好過的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正所謂生不如死什麼的可以了解一下。
兩家的那五個長輩,他們的意志力畢竟比較堅韌一些,因此在被關戎這麼對待之後都只是悶哼了一聲,但是那幾個年輕人的話,可能吃的苦比較少,所以慘痛哀嚎的人就多了,其中包括唐風林,那唐風林一邊哀嚎著一邊狠狠的咒罵著,然而他的這個咒罵並沒有讓自己舒服兩分,反而被關戎照著對方的臉頰狠狠的揍了一通。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人家階下囚的自覺,居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不成,這要是打不過你,那麼你這麼叫囂也就算了,偏偏自己都成為別人的階下囚了,你還當你是自己家裡的大少爺嗎?
唐風林是這時個人當中被揍的最狠的那一個,到最後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於藍是受傷有點過重而來的話,也是真的被揍怕了。
也有人在威脅關戎,說是自己是隱世家族的人,你如果敢對我如何如何,那麼你必定會如何如何會說這樣話的,都是跟唐風林差不多年紀的那兩家的長輩倒是沒有這麼不堪,顯得更加沉著冷靜一點,他們大概是看出來了,既然關戎這邊沒有一下子下死手,那麼大概率是不會殺他們的,如此他們肯定是要維護隱世家族的尊嚴呀,但是自己的身上也實在是太難受了,勉強讓自己不跟小輩一樣那麼狼狽也就算了,要說再去管管那幾個小輩人,他們真的是分不出那麼多的心力來,因此那幾個年輕人也就叫囂的更厲害了。
然而關戎是什麼人?他哪裡是那種可以被別人威脅的,之前唐風林在那邊囂張的說了一些大放厥詞的咒罵的話語,就被他揍成了豬頭,而這個敢威脅他的人,關戎自然更加不會放過,走過去也是拳打腳踢,除了把對方揍成了豬頭之外,在對方的丹田之處還狠狠的踢了兩腳,頓時這人只覺得全身的氣血都要逆流,所有的威脅的話也全都吞進了喉嚨里,什麼都不敢說了,他甚至有一種本能的直覺,如果自己繼續威脅的話,恐怕他真的要交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