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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送到這裡吧!」
來到了馬車旁邊兒,陸承恩停下了腳步,錢多多輕聲開口,示意那個男人放他下來。
畢竟從清晨一直到現在,那個男人已經服侍的很周到了。他又怎麼好讓他一直抱著自己呢?
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兒,陸承恩有些捨不得放開。
「師兄別看了,快讓多多上車吧!」
瞧著那個把人抱在懷裡,有些捨不得放開的男人,一旁的肖洛輕聲開口。
「我會儘快回來的!」
知道那個男人其實是不太願意讓自己離開的,所以,錢多多急忙做出了保證。
「我送你上車。」說著,陸承恩抬腿上了馬車。
彎下身,陸承恩抱著懷裡的人兒鑽進了馬車棚里。
輕輕的將那個人放在了座椅上,陸承恩卻仍舊有些不願意下車。
「要不,我明日再走?」
見那個男人一直蹲在自己的面前,那樣幽幽的看著自己,不肯下車,錢多多輕聲開口。
「多多……」輕喚了一聲,男人上前擁住了那個人兒。
「喂,別弄的像是生離死別似的行不?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被男人抱了個滿懷。錢多多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兒。
稍稍放開了那個人些許,陸承恩瞧向了對方那張小臉兒。
「你……」被男人眼底的深情電了一下,錢多多不由的傻愣在了原地。
為何他要那般深情的看著我?難道,這是我的錯覺嗎???
「多多……」
捧起那個人兒的臉,陸承恩溫柔的吻上了那個人兒的雙唇。
沒有想到,那個向來喜歡,錢多多被他吻的一愣。
又怎能讓那個男人滿足,很快
情到深處,吻到濃時,陸承恩的雙手已經隔著對方單薄的衣料,
錢多多推開了,吻的煽情的男人。
「多多……」
幽幽的望著懷裡的人兒,陸承恩真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他,讓他下不了床,讓他沒法兒離開。
「好了,我該走了。等我回來!」
咬牙,抑制住了身上那讓人顫抖的酥麻感,雖然已經情動,但,錢多多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生怕那個男人改變了心意,不讓他離開。
「恩,我等你。」
整了整那個人兒身上被自己弄皺的衣服,陸承恩輕輕點頭,復又看了那個人兒一眼,才怏怏離開。
「駕,駕……」
跳上馬車,梅劍和竹劍,駕車離開了神月宮。
站在原地,望著越走越遠的那輛馬車,陸承恩猶如是石膏蠟像一般,一動不動,只是那樣傻傻的望著。
直到馬車在視線里變成一個小點兒,直到馬車完全脫離自己的視線,消失不見……
「行了師兄,回去吧!」
聽言,陸承恩抬頭看了肖洛一眼。「你和沫沫先回去吧!」
「哦!」
知道多多走了,師兄心情不好,肖洛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帶著沫沫一起離開了。
縱身,飛上了神月宮的宮殿之巔,站在那一彎,用漢白玉雕琢而成的半圓形大月亮上。陸承恩極目遠眺。
望向了那輛,還沒有走出神月宮地界的馬車,望向了那輛載著愛人的馬車……
第178章 相思成疾
幾天後,陸承恩的房間裡
「真想不到,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英明神武從不生病的師兄,也會病倒。」
坐在那個男人的床邊兒,肖洛一邊兒給那個男人把脈,一邊兒調侃著那個男人。
斜倚在床上,陸承恩的臉色泛白,一縷髮絲低低垂在額前,擋住了他的右邊兒臉。更讓他平添了幾分病態。
「最近食欲不振?」把著脈,肖洛一臉認真的問著。
「恩!」某人冷哼了一聲。
「最近經常失眠?」開口,肖洛又問。
「恩!」又冷哼了一聲。
「最近疲憊無力,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
「恩!」有些無奈,還是一聲冷哼。
「最近……」
「你問夠了沒?」橫他一眼,陸承恩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
「我是大夫,這望聞問切是大夫看病的四大法門。不問你,我哪兒能知道你得的是什麼病啊?」開口,肖洛說的理所應當。
「我怎麼了?」
說到這病,陸承恩也覺得挺奇怪的。自幼習武,他的身體極好,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生過病。可是這一次卻……
想到這幾日的心神不寧,想到這幾日的無法成眠,想到這幾日的焦慮、煩躁和這幾日做事時,常出錯的心不在焉。陸承恩覺得自己真的是病了,而且是得了很嚴重的病!!!
「憂思成疾,思慮過旺!」
聽到這個答案,陸承恩不滿的皺了皺眉。這是個什麼病啊,莫不是什麼不治之症?
「師兄是不是總覺得這屋子裡空落落的?」
「恩,總像是少了些什麼。」
說起來也怪,這幾天,陸承恩總是覺得屋子裡少了什麼似的。可是,問過婢女好幾次。得到的答案卻是什麼也沒少。
「那,師兄覺得這屋子裡少了什麼呢?」微笑,有人在明知故問。
「這,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婢女說過什麼也沒少,那就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