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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皇上偷吃了蜜糖。」沈言笑眯眯地勾著陸淵的脖子,支起身子跨坐在了陸淵的身上。
陸淵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好吃嗎?」
沈言主動含住了陸淵的薄唇,呢喃道:「好吃,所以也想帶給陛下嘗嘗。」
唇齒相依的黏膩水聲,還有隨著陸淵伸進沈言下擺的手,沈言忍不住向後揚起脖頸,發出難耐的呻吟。
都是呻吟聲,陸淵也覺得奇怪,剛剛那個小太監叫的不是不好聽,可他只覺得反胃。但是沈言,無論是隱忍的還是高亢的,甚至情到濃時的婉轉嬌啼,他都覺得格外地順耳。
陸淵吮吸上了沈言的喉頭,沈言的喉結沒怎麼發育,但是還是有個小小的凸起,也是他的極為敏感的地方。
「皇上。」
「喚朕名字?」陸淵看準時機,誘哄道,沈言平常都是不肯的,只有醉酒後才會依著他「犯上」一回。
沈言張了張嘴,「陸」字已經含在口中時。
突然有個急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皇上,皇上,奴才有急事稟報!」
陸淵一凜,這聲音是尹公公。
「說。」
尹公公見裡面的人遲遲不出來,也只能壓低嗓音道:「那個叫容顏的小太監說,他從德妃那處聽到,太后娘娘已經啟程回宮了。」
一零二、辛秘事
陸淵和沈言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浮現出了沉重之感。
「母后……」陸淵譏諷地一笑,「竟然也等不及要往朕後宮塞人了。」
「陛下。」沈言抿了抿唇,「太后娘娘也是站在她的立場上……」
「阿言,有些事你不知道。」陸淵眼底閃過一絲不悅,「朕不介意那些個宮妃心思不純,甚至鍾情他人,但朕非常厭惡混淆皇室血脈之事,你道為何?」
沈言張大了嘴巴。
陸淵透露的意思實在是太過駭人了。
「皇上……」
陸淵抱住了沈言,下頜在沈言的肩窩處蹭了蹭:「母后其實不喜歡我,她更喜歡十弟。大哥被廢後,為了太子之位,母后和朕吵過幾次。朕有一次不耐煩了,在父皇喚朕前去的時候,朕說朕無心皇位,十弟比兒臣更合適。結果父皇發了好大的一頓火氣,朕才知道其中的辛秘。」
「朕和父皇長得極像,但十弟……」
沈言回抱住了陸淵,突然有一陣後怕。他的陛下,他的殿下,原來曾經在死亡邊緣走過。
如若當初先皇認定殿下不是他的血脈……
「父皇是為了朕,才沒有發落母后和十弟。朕即位後,一直沒有讓母后插手後宮之事,便是因為當初父皇留下的密旨。」
「皇上,都過去了。」
「是啊……」陸淵眷戀沈言的溫度,雖然他心火未消,但是卻也知道以沈言的性格,此時一定安不下心來。
但他卻沒有想到,在他將沈言抱離自己的身上時,腰間卻被一雙腿勾住了。
「阿言?」
「陸淵。」沈言清清楚楚地念著陸淵的名字,「阿言想爺了。」
一零三、決絕意
一聲「爺」叫進了陸淵的心坎里,他一向堅硬的心變得軟乎乎的,沈言的一句話便驅散了方才聚攏起的所有戾氣。
「嗯?不捨得爺?」陸淵的聲音很啞,聲音氤氳著升騰起的情慾。
沈言沒有回答,而是開始低頭解自己身上的盤扣,一顆一顆,他將自己完整地展露在了陸淵的視線下。
陸淵的呼吸不禁一窒,這具身子他看過了無數次,但卻是沈言第一次這般主動,平日裡的沈言更多的是隱忍和小心翼翼,似乎是他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
甚至有一絲決絕在裡面。
沈言的手很穩,他將自己剝了個乾淨,仿佛不是在做什麼令人臉紅的事,更像是一件大事。
在衣服離身的最後一刻,陸淵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爺……」
陸淵挑起嘴角笑了,笑容卻有幾分邪氣:「阿言,你最好現在腦子裡沒有想些爺不樂意聽的。」
沈言抿了抿唇,熱氣將他的眼角熏得微紅。
陸淵手一攤:「來吧。」
沈言沒有辦法回答,實在是他現在腦子想的瘋狂念頭,他估計陸淵哪一個都不會喜歡。
他沉默地用手指抹了放在浴池旁的脂膏,皺著眉頭往自己身後探去,草草地抽插了幾下,便扶著陸淵已經勃起的陰莖,想要往下坐。
陸淵被氣笑了:「沈言,你不心疼你自己,爺還心疼呢。」
他直接接手了沈言未完成的事項,輕車熟路地探入穴口。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穴口裡面早已是泥濘一片。
陸淵一怔,看向沈言紅透了的臉,忍不住颳了刮他的臉頰:「原來是預謀已久。」
沈言摟著陸淵脖頸,緩緩地坐了下去:「爺……阿言想要。」
陸淵本來就忍得辛苦,這會兒發現沈言處心積慮地把他自己準備好了,怎麼還忍得下去,雙手扶著他的窄腰用力地將自己挺入穴口。
舒服的嘆息聲和呻吟聲交疊響起,讓浴池的熱氣又攀升了一截。
「爺……」沈言第一次主動用這樣的姿勢,他什麼都沒有想,滿腦子都是陸淵。
瘋狂的想法在沈言腦子裡交纏著,他用力攀住陸淵的肩膀:「您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