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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石看著董恩瀚睡的這麼沉的樣子,可謂是心疼壞了,在對方的嘴巴上親了口,「瀚哥,睡吧,睡吧。」
董恩瀚可不知道自己在睡夢中被親了,被占了便宜,他睡的很熟。而像他這樣的人,在一個人身邊能睡的這麼熟……這其實已經能代表很多東西了要知道,董恩瀚本就死於背叛,死於自己身邊信任的人。而重來一次,能讓他放下戒備心,這又代表了什麼?
第二天的時候,董恩瀚醒來時發現南石的_條腿搭在自己的身上,臉也靠自己靠的很近,整個就跟樹袋熊似的纏著自己。董恩瀚微微好笑,拎開了南石的那條腿,南石翻了個身,繼續睡。
董恩瀚下了床,剛來到外面就碰到了從一邊過來的龍圖安,董恩瀚挑了挑眉頭:「你這是起的早還是沒睡。」
龍圖安嘆了口氣:「沒睡,忙到了現在,外頭已經塵埃落定了。」
董恩瀚挺欣賞對方的辦事效率,笑道:「塵埃落定了?這就好,我們去書房說?」
「好。」龍圖安跟著董恩瀚去了客棧裡面專門隔出來的書房,關上門後,董恩瀚道:「旁人都是次要的,田永興,拿下了嗎?」
龍圖安點頭,「他與錢尤安,都拿下了,我才知道,他們竟然都是_伙的。」
董恩瀚笑了笑,「那看來他們的誠意還是不錯的,否則的話,他們若是不說,不表現出來,你也不知道。」
「你說的是。董兄,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韓瀟和孟寒,我之所以一晚上沒睡就是連夜拷問了舒雲閣的人,他們打的好主意,這韓瀟和孟寒之間的牽繫,那是的確不能解的。解開後,必有至少一方直接死亡,他們是打算著如果韓瀟到時候還能活,那就糊弄我_下。若是死了……」龍圖安的眼神很冷。「若是死了,有那樣東西,就在我和那位聖子之間種上牽繫!他們倒是下的一手好算盤。」
董恩瀚對於這樣的結果已經猜到了,他道:「所以,孟寒和韓瀟身上的那些傷口和各種各樣的毒都是試藥而來?」
「不錯,孟寒本身就是那個組織所養的高級藥人,我並不在意那個孟寒的生死,如今卻不得不在意。韓瀟和孟寒身上的毒素也得同時解開,否則的話,都會被另一方連累到。我已經讓那些人想辦法用不必人死亡的方式解開牽繫,目前沒有進展。」
龍圖安說著,又壓低了聲音道:「另外,他們所做的實驗,叫做生死蠱。據說,這種生死蠱能控制一個人成為自己的傀儡,要在孟寒和韓瀟解開牽繫的時候,其中一人或者兩人瀕死之時才能在兩人的身體裡取得。培養方式極其殘酷,那個組織裡面的藥人全都是為了培養生死蠱而來。只是一直都沒有成功過,直到孟寒和韓瀟有生死牽繫後他們方才看到了希望,所以才那麼不願意放人。」
董恩瀚聞言也不由得有些驚訝,「就為了培養_個生死蠱?」
「那可不是一個,這生死蠱只要能培養出一個,那就能培養出母蠱來。母蠱下面分裂出無數的子蠱,他們就能夠擁有數不盡的打手。」
「這生死蠱,要在人死之前才能拿出?」董恩瀚有些咋舌,「這玩意兒,果然夠兇殘啊。」
「嗯,也虧得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否則的話,就是這樣的東西流出去都會引起大亂。舒雲閣的那些人在昨天晚上後已經被我屠戮了個乾淨,只有兩人的命還留著,一個是那位聖子,一個是舒雲閣的副閣主。留著這兩人,一是他們知道的事情多,二,缺口就是從他們的嘴裡撬開的。」
既然能從他們的嘴裡撬開缺口,那就代表了,這兩人是可以掌控的。為防韓瀟那裡有意外,舒雲閣是必須有人活著的。
另外的話,山脈裡面的那舒雲閣,他們的資料也全都被龍圖安的人搬出來了,有些處理的已經都處理,還有一些被龍圖安收了起來。
因為忙著這些事,所以龍圖安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過。
「既然已經知道韓瀟和孟寒身上的毒素是哪幾種了,那就先救人為上,我看韓瀟被折騰的不輕,人都瘦了許多。」董恩瀚一邊說著,看了眼龍圖安,「這外頭知道你一怒為紅顏的事可是不少,韓瀟的人被救出來了,也該處理這方面的善後了。」
龍圖安定定的點頭,「你放心,韓瀟的事情我一定能處理好。這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董恩瀚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小王爺既然忙了一夜了,不如就去自己的地方歇息歇息吧,這個客棧怕是不那麼方便。」
龍圖安:「……」
有什麼不方便的?有什麼不方便的!最終,龍圖安還是充滿著怨念的離開了。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
「那是我們這裡新上任的知府嗎?」
「正是!」
「我們這裡……是怎麼了啊?為何一下換了那麼多的官員?」
「前些日子裡,小王爺和新來的欽差大人一下子抓了好多呢?我聽說……那些官員行刺!」
「什麼?他們瘋了嗎?那可是小王爺,還有代表聖上的欽差!他們行刺?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這誰知道呢?興許是,他們背後的主子?」
「你是說……」
「噓……聰明點,有些事情,那可是說不得的。」
客棧里。
「韓瀟,你怎麼起來了啊,而且也不多加一件衣服。」南石和董霜看到坐在院子裡,穿的有些單薄的韓瀟,連忙數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