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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之事,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哦,你要乖乖守好這個秘密,不然,你會遭人厭棄,不止秦邈不要你,官家亦不會再疼你,所有人都會戳你脊梁骨罵你是個小娼婦……」
岸上錚錚鐵蹄響,湖心雜亂驚呼聲,喧囂入耳無限放大著,猶似當年那讓她魂亡膽落的震天雷鳴。
「李綏綏,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元赫揚的聲音又將她拉回現實,他乾燥的唇輕輕摩挲在她耳畔,曖昧低語著,「所以,我現在向你討點什麼,並沒錯吧。」
他此刻,連一聲公主也無。
李綏綏心涼了半截,眸光一黯若朽木死灰,她怔怔地搖著腦袋,嘴裡不住低聲嗚咽著。
元赫揚吻上她的眼角,那纖濃彎卷的睫毛隨之顫巍而動,昭示著它主人此刻的驚悸惶恐,又煞是惹人憐愛,乃至元赫揚流連著不舍離去。
幾年的思而不得,唯占有方可化解啊。
他心如火焚伸手便去解她衣衫,李綏綏大失方寸,手竭力抵禦著他沉重堅實的身軀,隔絕著最後的距離,根本騰不出手去阻止。
冬夜的湖面空氣冷凝、呵氣成霜,厚重的棉衣幾乎是被他粗暴地一下子扯開全部扭結。
李綏綏渾身哆嗦了下,腦子又徒然清醒兩分,她不敢太過掙扎,只拼命晃動腦袋,嘴巴在他掌下奪得片刻鬆動便開口喊:「元……我們談談……我……嗚嗚……」
元赫揚信手又解開她的對襟短襖,粗糲地指尖摩挲過她細膩柔滑的頸項,又慢慢滑向下層較薄的棉衣領扣,他倏然而笑,聲音帶著幾分暗啞的情.欲:「別急,讓我先瞧瞧你到底穿了幾件衣裳。」
他的手寬厚而有力,幾乎一掌輕鬆握住她整片下頜,力道加重,固定住她的腦袋更不讓她再有機會說話。
李綏綏那張嘴舌燦蓮花,他說不過,她這樣狠心可惡,他又怎能聽她求饒而就此收手放過她。
棉衣敞開被撥向兩側,露出貼身軟滑的短衫,李綏綏終於開始真的害怕,抵在元赫揚身上的手已經遏制不住地顫抖,她眼睛睜得極大,即便身處黑暗,其間盈動的水光晶亮,盛滿畏懼、寫著不要,難以忽視。
「讓我好好疼你一次,你便不會再怕我,更捨不得離開我……」
元赫揚收回視線不想再看,鼻尖埋向她鎖骨位置,即便隔著一層短衫,她好聞的體香依然無阻地透出,尤似那寒冬梅韻,深藏霜雪下暗香亦未銷。
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如今軟玉溫香在下,他難以把持,他雖心中有氣,卻極力忍下粗魯待她的衝動,他疼惜她如同一件稀世珍寶,素來張狂野蠻的男人此刻手下忽生緊張,他放輕動作解著她的短衫,嘴裡語意溫柔道:「李綏綏,是你自己說願意跟我,不管你認不認,我當真了,我就算現在要了你也沒錯對不對,你……」
他聽見來自李綏綏喉嚨里的哽咽聲,整個人猝然微怔,她渾身戰慄得不像話,雙腿勉力蹬著,抵在他身上的兩隻小手微微攥緊,無助又可憐。
元赫揚心頭稍軟,鬆開捂在她臉上的手,企圖以親吻給她安慰,她甫一得喘息便是帶著哭腔地尖聲怒吼:「畜生!滾開!」
「滾不開了。」
元赫揚強勢地拿嘴去封堵她的謾罵,她偏頭就躲完全不肯迎合,他伸手再次捏住她下巴,李綏綏拼命搖晃腦袋,饒是心有千慮仍被接下來會發生的可怕之事給嚇得徹底慌神,亦不知怎地失聲就喊出了秦恪的名字。
元赫揚渾身一僵,緊接著臉色跟著黑下來,忽地火氣上涌:「你給老子閉嘴!敢再叫一聲試試!」
煩躁的郁怒一出口,悍戾兇相再難克制,他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裙子,惡狠狠道:「待老子辦了你,看他還要不要你!」
李綏綏銀牙緊咬,再是不管不顧一巴掌直揮他面頰。
「啪——」地應聲脆響。
她手下無力,其實打得不疼,卻是擊碎了男人最後那點自尊,元赫揚額上青筋暴突,幾乎是本能地揚手要回敬她一耳光。
卻在此時,船身猛不防地巨震,隨即自他們身後傳來「噗通」落水聲。
元赫揚警惕抬身回望,視線飛快捕捉到一絲寒芒,那是一把耀著凜凜殺機的劍,來勢洶湧避無可避,就在當頭而來的千鈞一髮之際,他胡亂抓起身側刀柄一擋。
「當!」地一聲脆撞,劍鋒微偏,仍朝著他肩頭生猛狠刺,立時便見紅。
來人正是李綏綏口中的秦恪,他渾身緊繃著,手提寒劍一言不發跟著又發起攻擊,元赫揚一骨碌翻身而起,船身尚在顛簸,他人還未站穩又被連連逼至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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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公主有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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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散落在周側的數隻花船亦響起兵刃相接的打鬥聲。
顯然,元赫揚的心思縝密,並非如他表面的五大三粗,他在湖中擺了迷魂陣,可依舊被人這般快尋來。
秦恪每刺出一劍都帶奪命的狠勁,元赫揚不斷擋退,堪堪在船尾穩住身形,翠則又從一旁的船上揮劍向他襲去,原本在這強勢夾攻之下,元赫揚已落下乘,殊不知,隔壁船又跳來一個蒼梧,他那魁梧精壯的身板落地,差點沒將原本直搖晃的小船踩翻。
船尾甲板上的幾個男人身形皆是猛踉蹌,好容易穩住沒落進水裡。
寡言少語的翠則忍不住啐了蒼梧一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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