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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綏綏在這寬闊的胸膛找到了歸屬感,於是雙臂也纏在秦恪的腰上,更覺安心,根本就沒聽他在說什麼。
秦恪可不是什麼君子,面對美人投懷送抱,情難自已地又將人箍緊了些,卻引得李綏綏嬌聲抱怨:「別勒……難受……」
秦恪聞言又略略鬆開,撥著她的腦袋,垂頭看著她的臉,慍聲道:「現在知道難受了?那還喝這麼多?」
李綏綏似不滿腦袋離開枕頭,又小聲道:「夠累了……讓我睡會……」
「累?」秦恪看著她皺起的眉頭,攬著她的腰,步入閣內,在長椅上坐下,把她放在懷裡,將她雙腿挪到長椅上,「這樣好些了?」
屋內太過昏暗,只見得李綏綏眸中瑩瑩水光,她復又閉上眼,發出幾不可聞地聲音:「不好……」
秦恪眼睛適應了黑暗,卻見得李綏綏眼角的亮澤,呼吸一緊,抬手拭過她眼角,方覺真實,他心裡僅剩那點煩躁都煙消雲散,只又放輕語氣問道:「你怎麼了?」
李綏綏沒再說話,額頭又慢慢向下滑。
秦恪抿唇,手頓了頓,還是輕輕推了推她,不讓她睡過去:「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有些話,清醒著的李綏綏是肯定不會說的,就如同清醒的她從來不在他面前掉眼淚。
李綏綏極為難受地撇開他的手,瓮聲瓮氣地道:「你別煩我了……我也不知……」她說著,忽然情緒又炸裂,氣竭聲嘶地吼了一句:「關我何事……關我何事……」
秦恪微愕,看著努力吸氣的李綏綏,忽覺她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眼中一絲精光掠過,他又柔聲哄了句:「怎不關你的事,可不都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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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李綏綏,真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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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綏綏忽又睜開眼,一雙美眸張得溜圓,直勾勾地盯著秦恪,似努力想將他看得清楚,眼前的黑影卻模糊成片,她煩躁不安地推著秦恪,啞著聲音低吼著:「憑什麼……憑什麼我要為你們家買帳……你安心了……我呢……我呢……我怎麼辦……」
吼到最後,聲音都氣若遊絲,腦袋跟著又垂進秦恪脖頸,復又傳來她低低的笑聲:「可我……什麼都沒了……」
秦恪只覺頸間滑過一絲絲溫熱,再不忍繼續逼問她,只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你還有我……」
「你?」李綏綏笑得陰陽怪氣,卻親昵地縮進他懷中,軟軟地道,「你當初也這樣說……可最後……」
她指著胸口,聲音愈發小了:「你卻……在這裡捅了一把刀子……」
秦恪神情一頓,眉頭又漸漸皺起。
李綏綏還在喃喃自語,卻再聽不清她的話。
秦恪將她一直抵在胸口的手指移開,好似那真是一把利刃,會刺得她生疼。他又輕輕掰過她臉頰,看著上面濕漉漉的一片,柔聲問道:「我還說什麼了……」
李綏綏懵頓著,嘴唇微張,卻再發不出聲音,眼淚卻抑制不住大滴大滴滾進秦恪手心。
秦恪心中滋味難言,他的妻子,在他懷裡,為另一個人哭泣,軟弱,至崩潰。他的理智告訴他,他現在就該把這個女人罵醒,他的感性,卻讓他不忍責怪。
他慢慢垂下頭,貼近她濕潤的面頰,又吻上她的唇,溫柔且小心翼翼,只是那熾熱鋪面地氣息,連帶著李綏綏也徹底亂了心神,心醉魂迷地回應著他,全無理智得熱情。
秦恪的情緒卻愈發悲涼,極力克制著情緒,將李綏綏又推開幾許,啞聲道:「我是秦恪,不是別人……」
李綏綏卻不管不顧地湊近,將他的嘴堵上,秦恪閉了閉眼,再不想管什麼理智什麼清醒,只又重新奪回主動權,將李綏綏摁進長椅中,兇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唇,李綏綏吃痛地嗚咽了一聲,下意識地想偏頭躲開。
秦恪卻覆到她身上,將兩人的距離貼合的密實無縫,才鬆了口,又咬牙切齒地重複了一遍:「我是秦恪,是你夫君,不是別人……你看著我。」
李綏綏失焦的雙眼微睜,看是看著他,唯一的反應是覺得他身軀沉沉,壓著她極難受,忍不住又伸手推著他的肩,含糊著:「你好重……」
那聲音又飄又軟,秦恪眼眸深了幾許,還是執著地道:「叫我名字,秦恪,別叫錯了。」
「秦恪。」李綏綏拖著聲重複了一遍。
秦恪終於得了安慰,迫不及待地吻向她的額頭,密密熱情一路移至她唇角。
李綏綏氣喘連連,不甘示弱想回吻上去,偏偏那張嘴又躲開,不讓她立刻得逞。
男人的唇慢慢摩挲逗弄至那圓而小巧的耳垂,極富磁性的聲音似笑非笑,帶著濃濃的曖昧呢喃:「這回,是你主動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喝醉了……」
李綏綏面頰一片滾熱,早就雲深不知處,只嫌他話太多,雙手不耐地攀上他脖頸,努力地貼近……
四片唇終於糾纏,忘情地、放縱地,似在宣洩著他們這兩年的虧欠。
……
第二日,天都大亮,李綏綏昏昏然然間,只覺得自己躺在火爐里轉呀轉呀,渾身癱軟,腦袋劇痛,且胃裡翻江倒海,眼皮沉得抬不起來,只伸手要想推開這個火爐,卻觸到了堅實且極富彈性皮肉,又摸了摸,卻摸到某樣凸起,伴隨著手下一陣輕顫,李綏綏心生異樣,揉著眼,才緩緩轉醒,又是一陣暈眩,待看清秦恪晶亮含笑的眼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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