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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門又被關上,李綏綏一聲長嘆,幽幽道:「怎的,你也害羞?要不,我幫你瞧瞧?萬一你折我手裡了,你母親大人可是會瘋掉的。」
秦恪疼到現在還沒緩上勁,好看的臉都扭曲至猙獰,一雙赤紅的雙眼怒視著她,牙花都錯響了:「李綏綏!你瘋了!謀殺親夫啊!」
李綏綏歡顏一笑,「哪裡談得上謀殺,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姐妹不是?再說了,兵不厭詐,是你自己疏於防守,能怪我咯?」
秦恪竟一時無言,只捫心自問,他到底娶了個什麼鬼?同她親熱她說是欺負她,難不成上個床他還帶只盾!好吧,是他鬼迷心竅,以為這個女人還有溫順良善的一面,還真把她當媳婦了……
秦恪緩著勁,卻再沒聽到李綏綏的動靜,詫異地往床榻看去,人居然歪在床上睡著了!秦恪心裡一陣崩潰,隔了好久,才勉強扶著椅子站起來,咬牙切齒地盯著床上的人,又強自走了一步,鑽心地疼痛又襲來,他倒吸一口氣,慢慢挪到他衣服邊,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綏綏:等著!這梁子結大了……等他好了,非剮了她!
他現在實在沒精力收拾她,只把長衫往身上隨意一裹,褲子是再不敢穿,忍著平生奇恥大辱,就往門外走去,這回,非得就醫了……
這一天內的第二次恥辱,是在家裡的陳大夫兢兢業業一絲不苟檢查他那受傷的脆弱子孫根時,那張嚴肅的老臉不時閃過一絲絲微不可聞地興味,秦恪指節捏得發白,把李綏綏在心裡千刀萬剮了數遍。
陳大夫好半晌才將他衣衫放下,摸著鬍鬚問道:「怎麼受傷的。」
「撞的!」秦恪咬著牙花。
陳大夫長長哦了一聲:「這撞得有些狠了,得養不少時日,爺這些日子還是清心寡欲,安心在家靜養吧,這可關乎一輩子啊。」
秦恪翻著白眼:「廢話!你就說能不能好全。」
陳大夫嘆著氣:「還好,還好,沒折斷……恩,就是有些紅腫了,可能有少量出血,這些時日是萬不能近女色,且抹些藥養著,後面再看……男人這東西最為脆弱,不太好說,爺以後還是小心點……」
什麼叫後面再看!秦恪一時火大,差點又暴跳起來,一動又扯得疼,只將桌子拍得「啪啪」直響,隔了好半天才交代:「這事不准亂說!要人問起就說我……得了傷寒!要靜養!靜養知不知道!」
陳大夫連連應是。
等人走了,秦恪又喚了柏明,想著那亦澄閣他是不想住了,只讓他又在西廂收拾了間屋子,交代一番事務,就要過起分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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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綏綏乾的這件事,不知道多少女同胞幹過?
反正我確實是蛇蠍過那麼一次。
還是學生時代,和某友在大街上,
具體是為什麼,時隔多年記不清了,
只知是半開玩笑,就踢了那麼一腳,
力道沒控制好,他當時自信跳起來能躲開,也沒控制好時間,
於是,很不幸,那一腳挨得很結實,當時就痛得蹲在地上,大抵是崩潰了,好久沒反應。
哈,可想而知,我多麼尷尬……(我當時居然笑了,好沒人性啊o(╥﹏╥)o)
且還有不少同學都見證了這高光時刻,
年少不知輕重……現在想來也是罪過啊……萬一,萬一呢……??????
第046章 分房了(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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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綏綏這場大醉,整整兩天兩夜才算活了過來。
而後被青蘿和綠蕪輪番叨念,她酒是徹底醒了,腦袋還昏沉,指天發誓以後再不喝成這樣,勉強得了耳根清淨,才舒舒坦坦地喝著熱粥慰勞空虛的胃囊。
青蘿一邊換著插花,一邊亮著眼眸碎碎念:「殿下,駙馬爺搬去西廂了,我瞧著那日他臉色可難看了,後來就說得傷寒了,那樣身強體健的爺也會生病?真是稀罕……」
李綏綏剛舀起的粥就僵在唇邊,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竟將此人給忘了。她那會腦子還有些不清醒,但很清楚自己幹了些什麼,那一腳,也不知道把人給踹折沒。她略略有些松怔,她當時其實多半惱怒的是自己,竟是一煩躁便喝得不知所以然,然後秦恪一挑釁,她就……
欸,反正那廝也不是個好東西,反正她內心就想那麼做……
李綏綏這麼想著,又開始慢慢喝粥。
青蘿繼續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病了,從你們那天回來,駙馬爺連掩香園都沒踏出過……這兩日啊,我都沒見他從西廂出來……每日就瞧見人給他送帳本去,莫不是真病了?」
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語氣歡暢,掩不住那點幸災樂禍。
李綏綏判斷不出自己那一腳的輕重,只訕訕吃食沒答話。
綠蕪整理著床榻,頭也不回地道:「我覺著,殿下還是去看看吧,駙馬爺送你回來的那晚,都過了子時,我瞧著,他也沒生你氣,還親自給你擦了身子照顧你,而且特別溫柔……」
李綏綏對這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些不自在地低咳一聲,繼續默默喝粥。
青蘿哼了哼鼻子,嘴皮子翻得更溜:「這算什麼,他欺負殿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就值得殿下去心疼他?再說了,他都領了只小狐狸精進門!自然有他人關心,哪需要我們殿下去費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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