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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說第二次!」秦恪又一次打斷她的話,靠近她,目光陰沉,聲色俱厲,「若連表面的和平你都不想要了,那你試試看。」
「你當如何?」李綏綏冷眼相對。
秦恪看著她,沉重的呼吸噴在她臉頰,半晌才道:「你能借我平地起高樓,我毀之,易如反掌,李綏綏,你若肯學乖,我會護你後半生周全,反之……」
「如何?」李綏綏面沉如水,只一雙美目瀲灩,靜靜地看著他。
秦恪貼近了她耳畔,聲冷輕柔:「我會毀了你所有,都尉府將成為你後半生唯一能見的天日。」
這句威脅味十足的話,卻引得李綏綏忍俊不禁,纖纖玉臂順勢搭在了秦恪脖頸,腦袋就貼上了他的臉頰,猶自笑得花枝亂顫,半晌才忍住笑意,聲音幽幽道:「你囚禁我,那我會是死的,你捨得麼?」
秦恪眉頭皺得更緊,伸手想推開她,李綏綏卻摟著不放,紅唇流連在他耳垂,笑意盈盈:「我雖一無是處,可好在,阿娘為我留了一副好皮囊,每次歡好,你都……呵呵呵,你這般迷戀,可捨得我死去?」
「你閉嘴!」秦恪低吼出聲,扯過她雙臂,將她推了開,目中森冷,已然怒形於色。
李綏綏半眯著眼,唇角笑意還未退:「怎的,我說錯什麼讓你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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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風流乃男人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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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秦恪愈發黑下來的臉,李綏綏心情大好,「夫君大人風流乃男人本性,我明了,可我這人吧,長了張紅杏臉,生了顆博愛心,安分不了,你養你的美人,我藏我的小公子,繼續各生歡喜,互不干擾,恩,如此多好。」
「李綏綏!」秦恪咬牙切齒,一手抓住她的衣領,似壓制不住情緒。
李綏綏微笑:「夫君大人這般氣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味了呢。」
秦恪手一僵,又鬆了開,冷淡道:「我懶得同你說多,你敢養他在外試試看。」
李綏綏嘖嘖兩聲,又湊近幾許,滿腔調侃之意:「呀,夫君大人這般介意?那行,不若你也散了外養的美人兒,咱們就扯平了。」
秦恪一腔怒火差點又湧上來,忍了忍,只抿唇不說話了。
李綏綏又笑道:「欸,怕是真不舍,光那溫沵沵還沒外養呢,已是個嬌滴滴的傾城之色,能讓夫君大人養在外面的,還不知是什麼尤物。欸,咱們就別相互為難了。」
說罷,伸手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多累人啊,若夫君大人有人家小公子一半可愛,也不叫我如此難應付。」
此話一出,車廂內就沉默了。
直到馬車漸停,才聽得秦恪開口:「對我,你就只有應付是麼。」
李綏綏側頭瞥了他一眼,一臉明媚,艷光氤氳,聲音卻半是憂傷:「欸,夫君大人是我的天,就算應付,也自當全心全意。」
說罷,一串笑聲裊裊而起,李綏綏踩著腳凳下了馬車,抬腳就往府里去。
「巧言令色!」秦恪嗤笑一聲,跟著就下了馬車,隨她而去。
追至木香園,又跟著入了屋,順手又將門反鎖,李綏綏蹙眉,回身冷眼看著他:「你這又是做什麼?」
秦恪唇角含笑,卻不見一絲溫度:「方才你不是說,自當全心全意應付麼,轉眼就忘了?」
李綏綏惱色上涌,警惕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身軀凜凜,幾步靠近李綏綏身前,俯下身,略微沉重燥熱的氣息噴在她額間,極為曖昧地道:「你說的對,我對你這身皮相,迷戀得緊,你若盡心伺候,外面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遣散……」
李綏綏聲音微冷:「說笑而已,怎好……」
「你查得那般仔細清楚,可是心生妒意?」秦恪打斷她的話,沉沉的呼吸一路噴到了她頸項間,聲音也微啞起來,「恩?倒不若,我們換個形式相處,以後,我日日寵你一人,你也不再去……」
聽到這裡,李綏綏又一次忍俊不禁:「若是新婚之夜,你有這般覺悟,或許我還信,你怕是忘了,我這具身子如今可是髒的很,你現在倒是不挑食了?」
她挑著眉,媚態入骨,卻挑釁至極。
秦恪嘴唇貼上她的唇角,聲如呢喃:「我給你機會……」
「是麼。」李綏綏聲音低柔,唇瓣輕輕迎了上去,帶著淡淡酒香,溫潤柔軟,秦恪神思一晃,頓覺唇乾舌燥,伸手將李綏綏擁入懷中,在他想要回應時,李綏綏腦袋已向後仰了兩分,她看著他,眸色灩灩,唇角笑意慢慢揚起:「可惜,如今,我親你都覺噁心。」
說著這樣的話,她的聲音還是那般低喃溫柔,秦恪心中一緊,只覺一腔才沸起的火苗就被冰水一澆。
他靜靜地看著懷中的人,手中力道不由地就重了,直箍地李綏綏呼吸艱難,伸手去推他,越是這般,秦恪愈發不休,一手抵在李綏綏後背,將她壓在自己胸前,一隻手箍在她腰間,束她動彈不得。
李綏綏一腳跺在他腳背,再也沒了淡定,只氣急敗壞地道:「我說……噁心!你聽不見!」
「噁心了兩年,還未習慣?」秦恪將她抱起,走至榻前,聲音清冷,「我跟你說話,你不聽,那麼,就好好受著,我看你明日如何去會那小公子。」
李綏綏頭皮一陣發麻,還欲掙扎,就被秦恪帶翻,沉沉的身軀壓上,濃重的男性氣息,帶著燥熱的溫度,讓李綏綏更加退縮:「你起開……我不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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