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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生的這樣好看,那傷藥費麼……陪大爺睡一次就免了……」
「老大……我也沒睡過這樣好看的小娘子……可不能……」
「臥槽!老子還沒上,你急個屁!」
李綏綏點著腦袋,出聲止了他們的爭吵:「行,傷藥費,還有呢,裡間的,欠你多少?」
見她一點要反抗的意思都沒,屠虎更為色迷心竅,目光肆無忌憚在她的臉上胸前流連徘徊,抹著哈喇子道:「就一百兩銀子而已……小娘子這模樣,睡幾次就值了回來……」
「幾次?」李綏綏目露不悅,「我這般不值錢?」
見她眉頭輕蹙,那副撩人嬌憨模樣,漢子們哪裡耐得住,直呼著:「一次也成。」
話音未落,已齊齊撲向李綏綏。
李綏綏輕飄飄地繞過他們,退了幾步,繼續問道:「他借了多少本金?」
瞧她躲閃,漢子們就更加興致高昂:「本金十兩……可他又還不上……這日積月累麼……」說著話,三人如餓狼撲食,再次逼近她。
李綏綏呵笑一聲,退到屋檐下,伸手抄起掃帚,迎面就給說話的屠虎當頭一棍:「十兩變百兩!借了你多久?」
那一下砸在傷口處,不重,屠虎一懵,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年……」頓時又省過味來,脫口怒道:「他娘的,還野性……啊……」
伴著他一聲慘叫,那開花分叉的竹掃帚頭就狠狠戳到他嘴巴上,這回使了狠手,掃把頭細竹雜亂尖利,頓起一臉血沫子,另兩個漢子也是傻眼,還沒回過神,「啪啪」兩聲脆響,一人腦袋開了一朵花,就聽得李綏綏脆生生的聲音響起:「一年!是你娘沒好好教你掰指頭算數麼!」
「臥槽!」屠虎捂著臉,勃然變色,破口大罵著一個健步就衝上來。
李綏綏一腳狠蹬在他胸口,生生將這壯她一倍不止的大漢給踢翻在地,兩個跟班見此對望一眼,滿心慾念已去大半,一左一右朝她伸手抓去。
李綏綏握掃帚如槍,一個橫掃千軍從兩人膝蓋處猛擊而過,兩人才吃痛半跪在地上,跟著就迎上疾風驟雨噼里啪啦一通亂敲。
紮實而密集地暴打,一點花哨都無。
李綏綏嘴裡還道:「你們娘還沒教你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要先照照鏡子,長這樣磕磣,也好意思開口睡我?」
人不可貌相啊,如此好看,如此彪悍!
毫無戒心的漢子,被敲烏龜拍王八沒章法亂打一通,沒機會還手,只余抱頭鼠竄的本能。這時屠虎已從混沌中清醒,再不管眼前的女人多麼天仙嫵媚,惡膽一生,爬起身抱起一隻花盆就砸向李綏綏,花盆才至半空,就被踢落,原是那拎著食盒在院牆上觀戰的山箬出了腳。
見她有幫手,更生警覺。
李綏綏對著山箬道:「守好門,別把狗東西放出去。」
「臥槽!」屠虎帶血沫的口水啐到地上,這是人說得話麼!「老子乾死你!一齊上!」
他剛才就是大意了,他還不信他們仨還收拾不過一小娘們。殊不知,李綏綏自小耍得一手好槍,那掃把豈在話下,更何況,今日李綏綏心氣是真不順。
於是,心氣不順的小娘們沒留情,要麼掃把頭戳之,要麼一棒子敲之,再不爽,一腳踹之,每回漢子們要欺近她身,山箬就適時一記悶拳解圍。
李綏綏一邊痛打落水狗,一邊怒聲教訓:「剛學會幾句人話就亂吠,嘴巴還這麼臭,要睡你姑奶奶?姑奶奶叫你有這非分之想。」話音才落,就聞得一聲慘無人寰地嚎叫,其中一個跟班捂著下身就跪到地上去。
另兩人見著那掃帚呼之又來,全然忘了反抗,紛紛捂住下身,李綏綏一敲一個悶棍上頭,跟著木屐底子就與屠虎的臉親密相接。
又是一道狼嚎好不悽厲,屠虎捂著出血的臉,慘叫未完,掃把杆直穿雙膝間,屠虎一愣,棍子勢如破竹,自下直劈而上。
「啪」地一聲,屠虎眼前一陣黑,心裡只叫罵一聲:「臥槽,要斷子絕孫了。」人就疼昏了過去。
李綏綏還不罷休,一抽手,掃把頭直戳他臉,瞬間那張本已糟污不堪的臉又是血肉模糊,昏迷的人生生給戳得轉醒。
屠虎連生絕望,只滿口求饒:「姑奶奶,我錯了……求放過……再不敢……啊……」
李綏綏板著臉,邪火未消,一棍子搗進他嘴裡,又是一聲驚呼,直敲得個大珠小珠落玉盤,碎了一嘴黃牙。
見三人哎喲一地,李綏綏氣也順了一半,涼涼哼了兩聲,再次操起掃帚,一人一棍子的砸腦袋,還道:「連女人都打不過,想好意思放水錢!你娘沒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麼!」
臥槽!你是女人。那三人心生怒罵,卻只顧著捂頭捂下身,哪裡還敢罵出口,一個個已然渾身是血,臉成豬頭。
終於,那掃帚架不住,生生給打成兩截,李綏綏猶不解氣,扔掉掃把又搬起一隻花盆,道:「剛才誰要砸姑奶奶?」
三人這回是真嚇傻了,哪敢接茬,於是山箬非常厚道地指向屠虎,頓時漢子目露驚恐,連聲求饒都沒發出,花盆就狠砸而下,人徹底暈死過去。
李綏綏轉身又搬起一隻花盆。
兩個跟班只剩瑟瑟發抖的力氣,紛紛告饒:「姑奶奶,我們沒砸……」
「對對對,一人做事一人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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