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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卻一次次地在將要吐出“愛”字的時候，又艱難地吞咽回去。
愛到了深處，反而不敢輕易說出這沉甸甸的一個字。
“南南……”花千霜不停親吻著沈之南，又不停地，一遍一遍地喊著他的omega的名字。
“到底是為什麼啊……我為什麼會這麼貪心……”沈之南暈乎乎地，什麼都不知道，卻又把他心底藏了許久的話，什麼都講了出來。
他哭著說：“一開始只想著陛下可以對我溫柔一點，好一點。後來陛下對我越來越好，又想著他心裡可以有那麼一點點對我的喜歡……”
“不管是對我外貌或者身體的喜歡，像是對小寵物那樣的喜歡也好，我都好高興了……也一次次的，一次次的告訴我自己，這樣就夠了，只要、只要陛下對我好就夠了。”
哽咽逐漸變成了嚎啕大哭，沈之南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嗚嗚嗚——可我就是不知足，就是貪心，就是想花千霜也可以像我愛他一樣愛我——你別看我，這樣哭起來好醜的。”
“不醜，南南哭起來不醜。”
“變醜了，花千霜就不喜歡我了，只有……我只有這樣一個優點了……”沈之南死死抱著自己的臉不放，“就算是夢裡的花千霜……也不能看，不能討厭我。”
他哭得雙手都在發抖，聲音哽咽：“被他討厭，我會好傷心，好難受，好疼的……”
“沈之南，你想知道花千霜愛不愛你，你問出來，問我愛不愛你。”
沈之南愣了愣。
愣神的瞬間，他擋在臉上的雙手被人輕輕拉開。
被淚水糊滿了的翠綠色眼眸，只能看到黑暗中一個模糊的高大身影。
他微微喘著氣，看著在他上方的模糊人影，輕輕吸了吸鼻子：“花千霜，你愛我嗎？”
模糊的身影逐漸壓低靠近，逐漸變得清晰。
熟悉的alpha信息素在周身漾開，溫柔地安撫著沈之南不安的情緒。
花千霜沉沉的，在沈之南耳邊低聲說：“我愛你。”
他說：“沈之南，我愛你。”
第93章 你想吃什麼？
當本能戰勝理智。
愛意如潮水洶湧而來。
花千霜把沈之南的雙手交疊在一起壓在了頭的上方，他俯身低頭親吻著沈之南的額頭，眉毛，然後是臉頰。
在觸碰到沈之南嘴唇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先是輕輕地觸碰，然後突然兇猛地啃咬著omega柔軟如花瓣的嘴唇，仿佛要把他的omega吞進肚子裡。
沈之南微微仰起頭，被迫承受著來自男人近乎兇狠的親吻。
如果這是夢，那也太真實了。
如果這不是夢，那剛才花千霜說的話，也都是真的嗎？
“再說一次……花千霜，再說一次你愛我。”沈之南艱難地呼吸著，他趁著被男人親吻到幾乎快要窒息的間隙，急切地說著話。
離開了omega被親吻得紅腫的嘴唇，花千霜的嘴唇滑向了沈之南微涼的耳垂和脖頸。
他用滾燙的親吻含住了omega小巧的耳垂，湊近了沈之南的耳邊，沙啞低沉的聲音里，是alpha不再刻意壓制隱藏的洶湧愛意。
“我愛你，南南，我愛你。”
眼睛再一次變得濕潤，沈之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眼淚，也不知道原來自己那麼愛哭。
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曾經告訴夏煙，花千霜很高大。
要想完完全全地抱住花千霜，需要他很用力，很用力才行。
雙手緊緊地攀附在花千霜寬厚的肩膀上，沈之南的手指用力抓著花千霜身上的衣服，試圖透過衣服的阻攔去感受這具高大身體的溫度。
如同溺水的人，沈之南匆忙又用力地緊緊抱住在他上方的男人，抱住把他從泥潭深淵裡救出來的浮木。
不想放手。
這一輩子都不願意放手。
他一邊哭，又一邊笑：“你是皇帝，說過的話……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
沈之南本來很開心的，可是想起花千霜曾經說過的不會給他愛，又焦急地拉扯著花千霜的衣服袖子：“不行，以前說過的那句不算，就是那句，不會給我愛情的那句不能算數。”
“嗯，以前說過的那句話不算數，今天和南南說過的話算數。”花千霜輕輕用鼻尖去蹭沈之南的鼻尖。
呼吸交融，曖昧的氣氛在空氣里逐漸變得濃稠膠著。
沈之南拉著花千霜的手，抱在自己的臉頰旁邊，不開心的說：“你和其他的omega跳舞，我們都沒有一起跳過……”
“嗯，我的錯，以後不和其他omega跳舞，只和南南跳。”聽著沈之南委屈的聲音，花千霜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
他像是在用行動去安撫他的omega一樣，急切而又焦躁地親吻著他的omega。
手探入了沈之南的衣服里，觸碰到那一片獨屬於他的光滑與細膩，花千霜又重複了一遍：“只和南南，以後只和南南跳舞。”
沈之南微微抬起上半身，配合著花千霜脫掉了他身上的西裝外套。
花千霜在解開他襯衣紐扣的時候，他也去摸花千霜身上的衣服扣子：“我以後……以後也只和陛下跳舞，只和陛下跳，只跳給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