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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啦?也對,我自己都覺得不像了。”
“不會。”秦弗直直盯著她,“沒有不像。”
“真的嗎?”許澄寧抓著他的手站起來,張開雙手,“那好看嗎?”
“好看極了!”
秦弗突然彎腰抱住她的腿把她托舉起來,許澄寧驚呼,連忙回摟住他的脖子,腿也蜷起來掛在他的腰上。
秦弗猛地轉了兩圈,許澄寧咯咯笑,步搖垂下的流蘇甩在秦弗臉上,打出一道淡淡的紅印。
許澄寧摸著他的臉:“你穿紅衣服也真好看,疼不疼啊?”
“不疼,看到你就什麼都不疼了。”
秦弗在錦墩坐下,沒有放她下來,托著她大腿的手也挪到腰上。
許澄寧吧嗒親了他一口,催促道:“你快看,看完我就要卸妝吃東西了,這花冠戴久了重。”
“好。”
秦弗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壓上去親。
許澄寧閉眼,感受到他很用力地吮自己的唇,吻里有淡淡的酒味,他仗著自己力氣大,絲毫不給她反撲的機會,許澄寧無奈,便像小雞崽一樣被他挾住後脖子,把她的唇來來回回吮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她的唇脂被吃得乾乾淨淨。
沒了唇脂,嘴唇還是很紅,親紅的。
清湯麵來了。
婢女端進來的時候,秦弗把許澄寧按在自己懷裡,吩咐道:“放下便出去吧。”
“是。”
等婢女出去了,許澄寧才被放在一邊的錦墩上,秦弗道:“你吃點東西,我幫你拆發。”
“你會嗎?”“以後都得會了。”
許澄寧甜甜一笑,抓起筷子開始吃麵,秦弗則站在她背後,一簪一釵地幫她卸,動作很輕柔,好像在碰一件易碎的瓷器,等花冠拆下,一股股秀髮放下來,許澄寧面也吃完了,淺笑盈盈地仰著頭,讓秦弗幫她淨面擦臉。
“好了。”
白帕子被一揚,掉落到金盆里,下一刻許澄寧被他抱了起來,徑直朝屏風後走去,然後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秦弗也上了床,與她面對面坐著,她又長又大的裙擺垂拖到了地上。
秦弗伸手來解她的腰帶,臉上一本正經。
把層層疊疊的嫁衣剝落後,許澄寧總算輕快了,穿著中衣中褲在床上打起滾來。
“對了!”
許澄寧老虎似的撲過去,跨坐在秦弗身上,拉著他的衣領道:“你說要給我看你的肚子的。”
秦弗把手從腰帶上挪開,在身體兩邊放平,做出一副任爾施為的樣子。
“那你自己來。”自己來就自己來。
許澄寧解開他的腰帶又去解衣帶,剝開大紅的喜袍,再剝一層雪白的中衣。
然後就看到了他被一道道溝壑分為一格一格的腹部,一摸還很硬。
“為什麼你的肚子是這樣的?我看過的都沒有,我也沒有。”
“你沒有,我看看。”
秦弗說著伸手來摸她的肚子。
許澄寧把他的手按在床上,笑道:“少耍歪心思,你又不是沒摸過我的肚子。”
秦弗見被拆穿也不裝了,一翻身被將許澄寧壓到身下,狗啃肉骨頭一樣地啃著她的脖子。
許澄寧把他的頭扳過來,與他相吻,兩個身影在床上交疊、翻滾、反覆。
過了一會兒,一隻手抬起,打落了朦朧的床帳。然後,衣物一件件掉落到床底,紅的,白的,錦緞,綾羅,絹紗,最後是一片輕薄的小衣。
疼痛來得猝不及防,許澄寧蹙著眉,不甚舒服。儘管秦弗已經極盡溫柔,她還是忍得好辛苦。
“要不要停下?”
秦弗看她如此,也覺心疼,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許澄寧忍了一會兒,搖搖頭,抱緊了他:“遲早要的,今天躲過了還能躲一輩子嗎?”
確實躲不過。
秦弗心疼地揩了揩她已經被汗打濕的臉頰,把沾濕的發捋到後面。
“我輕點,你疼就咬我。”
“嗯。”
秦弗低下頭,輕柔地吻她,手也揉摩她的身體,努力使她放鬆下來,然後才一點點挺進。
簾外燃著爐香,煙氣淡淡,似夢非夢,似幻非幻。許澄寧閉著眼,感覺自己在一場旖旎的夢幻中沉沉浮浮,有溺水的感覺。大約水是溫柔的,有點痛苦,又讓人忍不住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雲雨方歇,一切聲音歸於安靜。
兩個人長長的黑髮交纏在一起,四條腿也交疊在一起,兩副軀體相貼相偎,皮膚蹭著皮膚,在微涼的初秋夜裡,很是舒服。
許澄寧貼著秦弗的胸膛而睡,臉依賴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秦弗也摟著她光裸的背,從尾骨到脖子,一節一節地往上捏按。
許澄寧手摸到他一塊一塊的腹部,又問:“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肚子為什麼會這樣呢?”
秦弗一笑,眉目閒散,微微露出潔白的牙齒,一笑生風流,無端慵懶。
“練武之人,肚子便是如此,就好像這樣。”
他抬起一隻手,握住拳頭,小臂往上弓,看著並不粗的手臂頓時隆起了驚人的鼓包。<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