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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告了!我不能讓我妻子死後還要被人欺辱。」白長生悲悽的哭道。
丁牧川皺眉。
京兆府是誰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嗎?
「丁大人,長青醫舍從未做過害人的事,今日白長生卻狀告我醫舍殺了人,現在卻又想撤訴,抱歉,恕我不能同意。」傅敏酥開口說道,「既然告了,那就務必查個清楚,要不然,世人還以為我長青醫舍殺了人,還仗著謝家的勢讓京兆府官官相護,這樣不明不白的撤訴,污的不僅是我長青醫舍和我的名聲,還有損謝府和京兆府的清譽,還請丁大人追究到底。」
「我不告了還不行嗎?」白長生怒目看向傅敏酥。
「京兆府是你過家家的地方麼?還是你覺得,我很閒?」傅敏酥淡淡的回應。
「你害了我妻子,我不能告你?!」白長生恨不得手撕了傅敏酥為閻玉報仇。
「若是我害的,自由去你告,可,你憑白誣衊我,踩了我長青醫舍的名聲就想走?想得真美。」傅敏酥聽聞了閻玉自述的情況,就對這男人很反感了,之前她想著病人的家事,也沒有出頭的意思。沒想到,這男人竟自己踩到她頭上來了,「若說害了閻玉,你才是兇手!」
「胡說!我與玉兒青梅竹馬長大,夫妻恩愛有加,我為她,不納妾不收通房婢,我如何會害她?!」白長生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若真心疼她,又怎會讓她月子中又懷孕?女子本就嬌弱,生完孩子後氣血兩虧,本該調養,可你呢?說什麼恩愛體貼,不過是滿足你自己的私慾罷了,你若真體貼她,就做不出不顧她身體虛弱日日與她歡好!」傅敏酥本就噁心白長生所做所為,這會兒更是不給面子,直揭人臉皮,「閻玉之事,你難逃其咎!」
白長生和閻玉之間的事,其實說不上是誰害了誰,他們是夫妻,只道夜夜痴纏就是恩愛,卻不知,這對他們都不是好事。
「你胡說,我疼她尚且不及,怎麼可能害她!」白長生失態,大聲吼道,臉色猙獰得好像要撲上前嘶咬傅敏酥。
「好一個疼她,都疼得她丟了命了。」傅敏酥冷笑。
丁牧川聽出一些意思,忙問原由。
傅敏酥指了指病例,細細說了。
丁牧川神情凝重:「真的如此嚴重?」
傅敏酥疑惑的看向丁牧川。
丁牧川清咳一聲,再次拍響驚堂木:「白長生,京兆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要麼擺出證據證明你所說屬實,要麼就老實配合本府查案!」
隨著他的話音,好像兩邊的殺威棒又齊齊敲了起來。
滿堂肅殺。
白長生也老實了不少。
案子不能撤,丁牧川繼續審案。
細枝末節,一一拿出來問詢查證。
直到中午,才讓人帶白長生一行人下去歇息,說是歇息,實則看管。
傅敏酥也走不了,安排了一個房間歇腳。
她的待遇比白長生好許多。
中午的飯食,也是丁牧川親自讓人安排的,四菜一湯,有葷有素,是京兆府附近最好的酒樓里訂來的。
「傅博士,有一事……還請指教。」丁牧川帶著人過來,還滿臉尷尬。
「大人請說。」傅敏酥客氣的讓座。
丁牧川過去坐下,卻有些難以啟齒。
傅敏酥猜到了大概,也不好先開口。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有差役來報,謝彧宣來了。
「快請。」丁牧川大喜。
很快,謝彧宣進來了。
他今天一早出城了,方才才回衙,就看到來報信的謝衛肆,才知傅敏酥被傳喚到了京兆府,一上午沒回去,他才匆匆趕過來。
「丁大人,我媳婦兒犯了何事?」
一照面,謝彧宣就不客氣的直接問。
「有人告傅博士開的藥害死了人。」丁牧川如實說道,也請謝彧宣落坐。
謝彧宣仔細端詳傅敏酥,見她沒什麼驚色,也沒什麼別的不妥,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上前拉著她一起坐下。
丁牧川看了一眼旁邊的空凳子,又看看兩人共坐的長凳,識趣的沒有說什麼,簡單的講了一下案子,便接著解釋:「我有疑惑要問嫂夫人,正好,上午一直忙到現在,嫂夫人也沒吃飯,就讓人叫了些飯菜。」
「多謝丁兄照拂。」謝彧宣的語氣都溫和了許多。
丁牧川很無語。
知道媳婦兒沒事才喊丁兄。
「丁大人想問什麼,直接問吧。」傅敏酥也不在意那些,笑著說道。
丁牧川看向四周。
旁邊不僅有枳香等人,還有兩位差役,原本是他為了避嫌帶過來的。可是,他要問的事情,不宜與外人知曉。
傅敏酥見狀,給枳香三人遞了個眼色。
有謝彧宣陪著,這兒很安全。
枳香和珠娘珍娘退了出去。
兩個差役也很有眼色,立即出去。
傅敏酥好奇的看著丁牧川。
謝彧宣也有些疑惑。
「嫂夫人,你方才說那白長生與閻玉的事情,都是真的嗎?」丁牧川斟酌再三,終於開口。
「句句是真。」傅敏酥點頭。
「那閻玉的病,初發時有何症狀?」丁牧川忙又問。
第337章 你關注這些做什麼
傅敏酥微訝的看著丁牧川。<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