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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傅靜珠的消息嗎?」傅敏酥又問。
「暫時還沒有。」阿理搖頭。
「關注一下。」傅敏酥想了想,吩咐道。
「是。」阿理記在了心裡,又講了一些消息,就走了。
「大兒媳婦。」
傅敏酥正要回診室,謝長松來了。
她才猛然想起,這位一早就來了,後來一直沒見著他,她還以為他回去了,沒想到還在這兒。
「您……有事?」
傅敏酥有些不知道怎麼聊,只能尷尬的開口。
「有點兒事。」謝長松點頭。
「您請。」傅敏酥將謝長松讓到了休息角,等著茶上來又親手倒上,才坐了下來。
「謝謝。」謝長松接過,明顯也有些不自在。
「有事兒您只管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傅敏酥坐在對面,客氣的說道。
「就……墨書白的事。」謝長松端起茶喝了一口,有些猶豫的開口。
「他?他怎麼了?」傅敏酥驚訝。
「他的醫術如何?」謝長松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說詞。
「很不錯,不比我差。」傅敏酥很肯定的說道。
「有沒有非他不可的醫技?」謝長松忙問。
「他擅長毒經,擅毒者通常也擅長解毒。」傅敏酥心頭一動,幫著墨書白優化了一下他的本事,她隱隱的察覺到謝長松的用意,他也想保住墨書白。
難不成,有人想對墨書白動手?
謝長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陷入沉思。
傅敏酥也不催,捧著茶慢慢的喝。
好一會兒,謝長松都沒說話,眉頭時鎖時舒。
傅敏酥一盞茶喝完,也沒見謝長鬆開口,只好主動詢問:「您想保墨書白?」
「是。」謝長松愣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他到底是你們二姨唯一的骨血,以前的事,是有心人主導……唉,那孩子也是個可憐人,且,他也沒有牽扯太深。若是醫技了得,你們也需要他,或許……能將他保下來。」
「他解毒的醫術在我之上。」傅敏酥瞭然的點頭,立即說起了墨書白的本事。
謝長松也聽得認真,等著傅敏酥說完,他再次不自在開口:「那個……他那邊,你能不能勸勸?」
「是不是他不留下就有可能被問罪?」傅敏酥看著謝長松這樣子,越發覺得不對。
謝長松沒想到傅敏酥這麼警覺,他再次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你素來聰穎,這件事也只能拜託你了,他要是被問罪,我擔心,你婆母她會接受不了。」
傅敏酥微挑了挑眉,到底沒有糾正謝長松的稱呼。
「只要他能同意留下,他做的那些事,我可以去求一求我父親,想來,皇上能給他這個面子。」謝長松最後歉意的看著傅敏酥。
對這個兒媳婦,他還很滿意的,這事兒她若辦不成,那他就得想如何勸他夫人的辦法了。
「我試試。」傅敏酥想到墨書白最後的表現,點頭。
他還是有底線的,留下的可能性很大。
「有消息了派人去相府告訴我。」謝長松這才高興起來。
「相府沒事了吧?」傅敏酥問。
「沒事了沒事了,這一次還是託了你的福,皇上開恩,要不然……」謝長松說了一半停了下來,「不提這些了,如今也算是熬過了難關,回頭得空你和宣兒多回家,老太太一直念叨你們呢。」
「好。」傅敏酥點頭應下。
謝長松又問了一下蘇韻予的情況,確定她現在還不能回,便告辭離開了。
傅敏酥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喝盡了杯中的茶,從腰間荷包里拿出一丸藥吞了,起身去找墨書白。
他一直在這兒,外面也一直留了人守著。
她每天過來查房一次。
這幾天過去,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方便聊聊嗎?」
傅敏酥進院子,外面的人沒有攔著。
其實,她覺得這兩人守在這兒並沒有什麼用,以墨書白的功夫和手段,真心想走,他們根本留不住他。
墨書白端坐屋中,正悠哉悠哉的調著香。如今他也不再扮女裝,一襲白袍,讓他少了以前的嬌眉,多了素雅,聽到聲音,他抬眸看向了傅敏酥,微微挑眉:「聊什麼?聘禮麼?」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傅敏酥停在門口沒進去,冷笑著問。
「不是。」墨書白淡淡一笑,抬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凳子,「敢坐嗎?」
說著,目光還掃了自己面前的香盤一眼。
傅敏酥翻了個白眼,走了進去,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邊,還抬手扇了扇:「你這毒術還真的是爐火純青了。」
就這幾步的路,還來試探她。
還好,她的萬清丸比較給力。
第394章 打服他
「再爐火純青,還不是沒能難到你麼?」墨書白意興闌珊的收了東西。
「我只是取了巧。」傅敏酥輕笑,直接開口說明來意,「事情結束之後,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墨書白手頓了一下,垂眸擦著桌子。
「回醫仙谷還是留在長青醫舍,成為我們這兒正式的一員?」傅敏酥問。
墨書白沉默。
他做了很多的事情,會被定什麼罰還未可知,現在說打算,太早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