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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為什麼恰恰相反呢?
楚年:「......」
楚年也不是不喜歡,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真的太容易疲憊了,在那種事情上頗為力不從心,仿佛是被江自流榨乾了所有精力。
偷偷打量了江自流幾眼,楚年忍不住在想:都說有個詞叫做「七年之癢」。
眼看著跟江自流在一起就要七年了,如果有一天真的會經歷七年之癢,該不會起因是房事不和吧......
胡思亂想了一通,晚上楚年早早地睡下了。
江自流這晚沒再碰他,只是安靜地圈著他,給他暖和著手和腳。
一夜好夢,次日醒來神清氣爽。
舒爽地打了個哈欠,楚年歪過頭去,發現江自流還沒走,正在準備套上官服。
江自流聽到動靜,也往床上楚年那看了一眼。
四目相連,江自流輕笑了一下,放下手中官服,快步走過來,俯身朝他唇角吻了一口。
「是我吵著你了嗎?」
「不是,是昨晚睡得好。」楚年搖頭。
江自流:「......」
露出笑容,楚年半坐起身,抬手勾上他的脖頸,同他親昵。
但又怕耽誤他的事兒,很快就分開了。
江自流留戀不已,抵著楚年的額頭,貪戀他的餘溫,不捨得走開。
楚年好笑地把他推遠:「繼續穿你的衣服去。」
江自流仍然沒動。
楚年挑眉:「怎麼?是要我幫你穿嗎?」
「那還是不勞煩夫郎了。」江自流笑笑,戀戀不捨地把人給鬆開,去穿官服了。
江自流從六品,官服是青綠色的。這顏色極為挑人,一般人穿起來都不好看,但江自流膚色冷白,五官又無可挑剔,即便是這樣的顏色,穿在他身上依然絕頂好看。
楚年緊跟著起了,快手快腳地穿起衣服。
他是真的起了意,想幫江自流穿一次官服。
奈何江自流速度比他要快,等他穿好下床,江自流已經穿好了,唯剩下一根腰帶還沒有繫上。
「我幫你。」楚年先一步拿過屏風上的腰帶,來到江自流身後,替他去系。
他系腰帶的姿勢,就好像是從背後在環抱江自流。
江自流低下頭,目光跟著他手指移動。
他的手白皙,貼在青綠的衣料上,就像是開在青草地上的白花,翩翩舞動。
等腰帶系好,江自流捉住這兩支白花,拉到唇邊親了親。
楚年被他親的痒痒,笑了兩聲,催促他道:「別鬧了,快走吧,你今天好像比平時遲了一點,可別遲到了。」
「嗯,這就走。」
江自流把人放開,轉過身,又在他額心啄了一口:「累就再睡一會兒,等我回來。」
「好。」楚年笑著點頭。
目送江自流離開,楚年伸了個懶腰。
他是不準備再睡了,難得今日精氣神不錯,拉上女兒一塊兒出去玩吧。
然而楚年才往外走出了幾步,那股熟悉的疲乏又涌了上來。
楚年:「......?」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斷背山下百合開,飯糰,小黑,夏×2,無話可說,晨妃小萌物,流年澆水~~~
第186章 又發芽了 兩個月了?
楚年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明明都休息好了, 才起床,正是精神的時候,為什麼又覺得累?
該不會真是身體哪兒出了什麼未知的毛病吧?
有點犯嘀咕, 楚年這下不敢托大了, 讓人去請大夫過來,準備老老實實聽診了。
沒一會兒大夫就過來了。
是個慈眉善目,看起來很敦厚的中年人,帶著一股兒關懷問:「江夫人是有哪裡不適?」
「沒有具體哪裡不舒服,就是最近總覺得沒精神,做什麼事都有點乏力。」楚年如實說道。
「看夫人氣色挺好, 不像是氣血空虛, 可是有什麼勞心費力的事,導致憂思重重, 夜裡睡得不安穩,所以白天才覺得疲乏?」
「...感覺也不是, 我睡好了還是感到累。」楚年默了一下,說:「我第一年來京城,可能是有點適應不了這麼冷的冬天, 這兩個月都沒怎麼出門, 真要說的話, 做的事煩的神比之前還要少才是。」
「容我先為夫人探探脈象吧。」大夫擺好了問診的腕托和巾帕,請楚年把手腕遞過來。
楚年配合地照做了。
大夫認真地聽診。
可能大夫們聽診時候都會下意識擺出嚴肅的表情, 楚年盯著大夫的臉, 瞧他時不時就要抖一下眉峰,心裡不由地滋生了點緊張。
等大夫終於放開他的手腕後, 楚年立刻問:「應該不是什麼難治的大病吧?」
大夫抬眸, 看見楚年臉上的緊張, 趕緊露出輕鬆的笑容,說:「夫人儘管放心,您的身體很好,一點事也沒有,之所以動不動就覺得疲憊,是因為身上已經有喜了,並且已經有了兩個月了。」
「有喜?兩個月了?」楚年呆了。
「是的,恭喜夫人,恭喜江大人了。」大夫笑著拱了拱手。
楚年向大夫確認道:「真的是身孕嗎?兩個月了?」
「確實是喜脈。」大夫當楚年是信不過自己的醫術,又說:「夫人稍後可以讓下人再去請芝竹堂的胡大夫過來問診,胡大夫最擅長的就是護胎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