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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說我什麼?」
馬志成嘴巴張開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張開,反覆了幾次,最後心一橫,眼一閉,說:
「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要禁慾!要把持住!你倒好!怎麼能把他親成那個樣子!都親的破皮了!」
楚年:「!!!」
楚年:「???」
什麼玩意兒?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倚樓聽雨,雪地小狐狸,布丁的澆水~
第69章 好狂野的吻.痕 「難道我其實是這樣的人!?」
小小的屋子, 大大的沉默。
「什麼?」楚年驚呆了,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
「???」馬志成瞪他:「你問我??」
楚年懂。
馬志成就差直接說:你自己幹的好事,還好意思問我!
可是!
沒幹啊!
誰親了啊!
楚年都麻了。
但還是掙扎著試圖自證一下清白。
他說:「...我沒有。」
三個字, 蒼白無力, 毫無說服力。
馬志成根本就不信。
看楚年的眼神還更複雜了。
楚年:「......」
被這種眼神看著,楚年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幹了罪大惡極壞事還死不承認的無恥好色之徒!
楚年:冤吶!我太冤了!
「我先進去看看......」楚年想進屋。
好歹看看犯罪現場不是!
「看看可以。」馬志成站在門口,如一堵高牆,
楚年:「......!」
看到楚年急了,又要說點什麼,馬志成連忙抬手, 先他一步說:「你不要解釋了, 馬叔都明白,懂, 都懂。」
楚年:不,我覺得你不懂!
馬志成:「誰沒年輕過呢......」
楚年:「......!」
叔!你可快別往下說了!
楚年真怕馬志成再一開口就是說他自己跟紅梅嬸子當年的情史!可千萬別!
好在馬志成沒再往下說。
馬志成其實也不想說這些。要是一般的病人家屬, 他早就嚴詞責怪了。
偏偏楚年是他喜歡的懂事的好孩子,還這麼熟悉了,隔著重重身份, 馬志成真心不太好直白地訓斥楚年關於房幃間的事。
馬志成嘆:哎, 這孩子, 哪哪都好,怎麼就是在情關這一塊上犯糊塗呢?
能理解, 但不應該。
馬志成儘量板起臉, 嚴肅地告誡楚年:「下次不許了。」
楚年:「......好。」
反正怎麼解釋也不會信,楚年勉強地擠出了一個「好」字。
很是有幾分委屈。
... ...
針灸耗神, 不僅馬志成累, 江自流也累, 所以針灸完了之後,江自流就睡下睡著了。
楚年輕手輕腳來到床邊看江自流,江自流看起來稍微好了一點。
馬志成說,江自流的病根在這裡,什麼時候病情會加重都不奇怪,只要沒吐血,就不算要命的大事。
楚年當然是聽得膽戰心驚的,但一想到挖到白鶴靈芝後這病就能根治了,就又好了點,感覺切實地抓到了希望盼頭。
看完人,楚年擰起眉頭,開始在江自流身上尋找「犯罪現場」。
瞧馬叔說的,親、破、了、皮。
就離譜!
江自流的臉上和嘴上都好好的,這犯罪現場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實也有點好奇。
畢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絕對沒幹過,那麼「親破了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著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脫了檢查。
想了想,楚年靈光一現,想到早上醒來時,江自流是表現得有點怪異來著,面對著自己睡不說,還把被子捂到脖頸,蓋得嚴嚴實實的......
難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氣凝神,楚年像查證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樣,伸手撥開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髮。
這一撥開,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個後仰,倒吸一口冷氣: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這這這...
原來馬叔說的「親破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說法!
楚年瞳孔地震:「這他媽是我啃出來的??」
不、會、吧?!
如有一道雷從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點精神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認,江自流的美色很難讓人不心動,可可可,這「犯罪現場」的狂野程度......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關鍵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這種地方,除了自己,還有誰能啃到??
自己睡著了後乾的?
「難道我其實是這樣的人??」
楚年懵了。
開始懷疑人生。
——
羅德山回來的比想像中的還要快。
馬志成喊人騎驢去追羅德山,羅德山看到花,直接騎上人家的驢就往大羅村的方向折返。
那反應之大,把藥鋪派來接羅德山的夥計都嚇到了,駕著車追羅德山,跟在後面大喊:「羅老爺!您跑錯方向了!這邊!咱掌柜的還在鎮上等著您呢!」
羅德山騎著驢,頭都沒回,只說:「老頭我才沒跑錯方向,我就是不去了!你回去告訴你們掌柜的,他愛等就等,不等拉倒,反正我手上的這批藥材不可能降價,他愛要不要,不要的話後面有他後悔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