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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王爺別不信!」阮靈兒不滿的噘著嘴:「我後腦上應該還有疤痕呢!要不要我扒開給王爺看看!」
說著,還真伸手去拆髮髻。
白錦淵好笑的拉住她的手:「好了,本王信你。」
「這還差不多。」阮靈兒這才滿意的收了手。
扯著白錦淵的胳膊,挪了挪身子,靠近他懷裡才安分下來。
白錦淵心之所向,順勢環抱助她。
阮靈兒後仰著頭問道:「我父親母親那邊怎麼樣了?」
可別再因為她鬧起來了。
「你母親給你熬了藥,煮了參茶就將自己關屋子裡了。」
「你父親和蒼朮聊完,叫人去尋了街上的乞丐,將劉芳菲冒領恩情的事,連同五皇子的意思一同散步出去。」
聞言,阮靈兒嗤笑一聲:「看來,父親真是氣狠了。」
先前劉芳菲在怎麼作妖,父親也只是想著將她送走,和她劃清界限。
從未動過收拾她的心思。
白錦淵見她後仰著脖子,姿勢有些吃力,抬手拖起她的後頸,將腦袋擱在自己肩膀上。
阮靈兒撒嬌的蹭了蹭肩膀。
「熱了。」她嘟囔道。
話落,就掙開白錦淵的胳膊,身體滑下去躺好,腦袋枕在白錦淵腿上。
這個角度其實很不友好。
但無論是阮靈兒看白錦淵,還是白錦淵看阮靈兒,都沒覺著有什麼不妥。
前者,屬實是顏值抗打,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後者則是不看重這些。
只要是阮靈兒,怎樣他都覺著好。
「那王爺做了什麼?」阮靈兒突然問道。
白錦淵詫異的挑眉,靈兒竟然知道了?猜到的嗎?
「別想瞞我,王爺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阮靈兒一臉奶凶奶凶的模樣。
白錦淵被逗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靈兒真聰明。」
阮靈兒:聽出了欣慰是怎麼回事。
「靈兒想留著她自己玩,本王自然不會動她。」
白錦淵聲線平穩:「只是派人傳了消息,此刻白宇飛麾下的所有大臣應該都知道了。」
阮靈兒:「……」
劉芳菲在白宇飛面前能得寵的依仗,就是阮家,是她父親阮閣老。
如此釜底抽薪。
好一招殺人不見血啊!
不過……她喜歡!
「王爺真好!」她笑的眉眼彎彎。
再沒什麼比這更解氣的了。
白錦淵淺笑,彎腰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櫻色的薄唇帶著點點涼意,略過眼角鼻尖,印在阮靈兒的唇瓣之上。
唇/齒/相/依,攻城略地……
不知過了多久,白錦淵才大發善心的放開了即將窒息的小人兒。
阮靈兒臉頰微紅,雙眸緊閉,泛著水光的唇瓣微張著,不斷喘/息。
「呵……」帶著戲虐的輕笑聲響起。
阮靈兒臉更紅了,沒好氣的瞪了眼白錦淵,咬牙道:「王爺的腰真好!」
這樣都能親的下來?!
白錦淵挑眉:「自然是好的。」
阮靈兒一噎:「……」
這車速……顯然不是去幼兒園的路!
臉紅成了蒸熟的大閘蟹。
見狀,白錦淵眸子裡滿是笑意。
揉了揉她已經消/腫的臉頰,才溫聲道:「繼續睡吧,本王明日再來看你。」
阮靈兒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點了點頭:「嗯,王爺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白錦淵點頭。
待白錦淵離開後,阮靈兒躺了一會兒。
還是叫來了紅袖,細細詢問了蒼朮和她昏迷後的事情。
與此同時,五皇子府里。
白宇飛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劉芳菲卻一襲薄紗,跪在他面前。
她盯著地面的目光滿是怨恨陰毒。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猜也知道,定是出了什麼事,惹白宇飛不高興了!
先前多次的教訓,她並沒有在自作聰明的開口,只安靜的跪著。
左右,進到皇子府後院這麼久,也已經跪習慣了。
然而她到底還是低估了白宇飛。
白宇飛睜開眼睛,突然一腳將她踹到在地:「賤/婢!怎麼伺候本宮的!本宮睡著了,你都不知道提醒本宮去床上躺著嗎!」
「是誠心想叫本宮不悅是不是!」
劉芳菲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心裡恨意更勝,卻不敢反駁:「殿下息怒,賤/妾知錯了。」
膝行到白宇飛面前,討好的為他捏腿:「殿下可好受些了嗎。」
白宇飛冷著臉看她。
「殿下累了,不如賤/妾早些服侍殿下安置?」劉芳菲試探的問道。
白宇飛冷哼一聲:「你到是知道。那你可知本宮為何勞累?」
劉芳菲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猶豫道:「賤/妾乃是後院之人,伺候好殿下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不敢旺加揣測殿下心意。」
「說的比唱的好聽。」白宇飛譏諷道:「本宮真該送你去南曲戲班子唱戲去!」
劉芳菲臉一白,連忙膝行後退幾步,叩頭道:「殿下息怒!賤/妾是殿下的人,如何能去外面拋頭露面的唱戲娛人。叫人瞧了去,豈不丟殿下的臉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