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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靈兒:「……」
「若是旁的皇子,臣女或許不在乎。但是對於五皇子您,臣女唯恐避之不及!」她直白的嗆聲。
白宇飛:「……」
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的。
眼神都帶上了冷意。
好半晌才壓下火:「靈兒,何故要與本宮這般生分?」
「本宮知道,先前是本宮傷你心了,如今,本宮願意彌補。」
阮靈兒噁心的小臉皺成一團:「??」
「五皇子,你沒事吧?」她反感的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白宇飛。
就差把「有病就去看太醫」寫臉上了。
白宇飛:「……」
「靈兒,本宮是認真的!」
他深吸口氣,壓下怒意強調道。
掃了眼四周的秀女,道:「方才來時,本宮聽到了她們羞/辱你。若你生氣,本宮定為你出氣。」
「皇叔對你親厚,可他終究是臣子!即便他極力想護你,也終究是護不住的!」
「本宮卻是不同,本宮……」
「哦?」白錦淵的聲音,突的在身後響起。
白宇飛心裡猛地一跳,轉身錯愕的看向白錦淵。
眾秀女:「臣女參見王爺。」
六皇子、十一皇子單膝跪地:「參見皇叔。」
白錦淵淡淡的看著白宇飛。
白宇飛咬牙,單膝跪地:「參見皇叔。」
白錦淵意味不明的嗤笑一聲。
來到阮靈兒身邊坐下,輕描淡寫道:「卻是不同。輩分都不同。」
阮靈兒險些噴笑出聲。
好扎心的話啊。輩分不同。
言外之意,你們見了本王,需跪拜。
她聽得懂,白宇飛自然也聽得明白。
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不等他開口說話,白錦淵便抬了手:「都起來吧。」
而後不管不顧的拉著阮靈兒坐下,詢問道:「不是病了,怎麼還出來了?」
嗓音溫柔寵溺,像在哄襁褓孩童一般。
阮靈兒委屈的撇撇嘴:「王爺明知故問。」
都能及時趕過來,還會不知道她為什麼出來?
白錦淵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後頸:「委屈?」
阮靈兒嗔了他一眼:「王爺說的這不是廢話嗎!」
好端端的,被人強行叫進宮裡,能不委屈嗎。
白錦淵也不氣,縱容的又捏了捏後頸肉,才誘/哄道:「不生氣,本王為你出氣。」
話音一轉,陰鷙的說道:「來啊,把李順拖下去,亂棍打死。」
第275章 攝政王,一定要這樣嗎?
鴉雀無聲。
幾息後,李順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王爺!王爺息怒!奴才……奴才實在不知,罪從何來啊!」
惶恐的哀求道:「還請王爺饒命啊!」
「皇叔,這不合禮數。」
白宇飛拱手躬身:「李公公是父皇御前的人,即便有錯,也該由父皇定罪。皇叔怎能隨意發落!」
「只怕此舉,有越俎代庖之嫌!」他擲地有聲道。
十一皇子白宇軒也忙作揖:「皇叔息怒。」
眾秀女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
在場這麼多人,唯有阮靈兒和紈絝六皇子白宇書淡定自若。
白錦淵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石桌。
叩、叩、叩……
一下一下,像是落在人心尖上。
初秋的天,竟叫人有股子身處數九寒冰中的感覺,冷的人牙齒打/顫。
「呵。」
白錦淵低頭輕笑:「五皇子這是想拿皇上壓本王?」
白宇飛:「侄兒不敢。」
「不敢?」
白錦淵冷嗤,下顎微揚,眸色陰沉:「赤心。」
「屬下在。」赤心躬身一禮。
白錦淵聲線平穩:「將人拖下去。」
赤心:「是。」
「皇叔!」白宇飛錯一步,擋在赤心面前。
赤心面無表情:「王爺有命,屬下公務在身,還請殿下讓開。」
「放肆!」
白宇飛冷著臉:「你只是個下人,也敢這麼跟本宮說話!」
阮靈兒嫌棄的撇了撇嘴。
搞不贏王爺,就欺負王爺的屬下。
欺軟怕硬的廢物。
赤心不為所動:「煩請殿下讓開。」
「本宮若是執意不讓,你要如何?」白宇飛面色陰沉。
赤心緊了緊握著劍的手:「王爺有命,屬下不敢怠慢。若殿下執意阻攔,屬下只好得罪了。」
話落,白宇飛的侍衛快步來到他身後。
拔劍出鞘,警惕的盯著赤心。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道明黃的身影,在龍攆依仗下緩緩走來。
皇帝掃了眼眾人:「這是怎麼了?」
眾人忙跪地行禮:「參見皇上萬歲……」
「都起來吧。」
皇帝笑呵呵的擺擺手:「今個選秀,你們都無需拘禮。」
赤心和白宇飛還僵持著。
皇帝皺了皺眉:「老五,你在做什麼?」
他緩步走過去,瞥了眼白宇飛侍衛亮出的劍:「都收起來!這裡是皇宮,今個又是選秀!動刀動劍的,也不怕嚇著這些姑娘?」
「父皇恕罪,皇叔要打殺了李公公,兒臣以為不妥,才會出手阻攔。」白宇飛拱手,正色回稟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