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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桃花也是一副「你是個什麼東西」的神色,打量著秦晚。
秦晚:「那你倆這是什麼意思?」
故意喊的這麼大聲,硬生生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他根本就沒碰到她們。
張春花臉部扭曲地說道:「賠羊,賠我家的羊。」
不然她娘不會這麼容易放下這件事的。
張桃花眼珠一轉:「對,賠羊,是余霜瞎說挑撥我們,所以要賠雙份,四隻。」
秦晚冷笑:「你也不怕撐死。」
說完再也不搭理她倆,拿起竹筐就走。
余霜和秦小福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此刻他倆莫名有些心虛。
特別是秦小福,姚圓已經跟他說過,讓他以後不要跟余霜說獵戶之類的事。畢竟余霜現在已經和秦晚成親,要是讓秦晚以為余霜以前和獵戶有過什麼,那不是害了余霜。
哪個漢子能忍受的了自己夫郎媳婦心裡有其他人。
張春花和張桃花姐妹倆掙扎著叫喊:
「快把繩子解開。」
「快放了我們。」
「我娘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一定要讓村長主持公道。」
掙扎間倆人相互絆倒,齊齊倒地,也不知道壓哪了,兩人尖叫聲此起彼伏。
余霜和秦小福兩人回頭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小聲說:
「活該!」
第20章
余霜和秦小福站在屋後遠遠地看著張春花姐妹倆在田裡掙扎,余霜左右張望了一遍說:「還好周圍沒人,不然怕是大家都洗不清了。」
秦小福嘖嘖兩聲:「從今往後,她倆怕是在秦家村找不到好婆家了。」
「她倆的心氣都高成山了,就是沒這事,她倆也不甘願在秦家村找。」余霜不客氣地說
要不然也不至於拖到十七歲還沒說好人家。
秦小視點頭贊同:「也是,上次在鎮上看見你在賣羊肉,就是因為她倆去鎮上相看人家,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說完又接著嘆一聲氣說:「秦家村好幾多個年輕漢子對她倆有意,這下不知道還會不會娶了。」
余霜說:「就算他們願意,怕是他們的老爹老娘不願意。」
誰也不願意娶一個攪家精回去,何況還有一個那麼厲害的親家母。
秦晚領著在自家做事的嬸子過來,指著遠處的姐妹倆說:「麻煩嬸子送她倆回去,路上避著點人,其他的話就不用說多了。」
那位嬸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看樣子想來也知道是兩邊人起爭執了,她也不多問。
三人看著嬸子領著姐妹倆走了,才回家去。
秦小福怏怏不平,瞪著秦晚說:「幹嘛管她倆這麼多,她們從小到大可沒少欺負小霜的。」
余霜卻說:「她們不僅學了她們娘的愛占便宜,還自由發展了愛慕虛榮。被她們的親娘拿著掃把追半個村子已經夠她們受的了,你放心吧,就我那後娘也不會放過她們的,有些罪在後面等著她倆呢。」
「也是,看她倆來的方向應該是躲著人的,死要面子的人這下連里子都沒了,是夠她們好受的。」秦小福幸災樂禍地說:「我來的時候好多人圍著兩隻羊在討論還能不能吃,如果能吃讓秦三霞便宜賣,估計秦三霞是被人圍著沒空打她們,才讓她們有機會跑過來。」
余霜問秦晚:「羊口吐白沫了死了還能吃?」
秦晚想了想,說:「這要看是什麼情況,如果吃了有毒的東西死的,就不能吃。如果是因為餓久了,猛地吃多了引起的身體不適死的,最好也不要吃。不知道兩隻羊是不是生病沒被發現,萬一吃了感染什麼病症就不好了。」
這缺醫少藥的時代,還是忌口些為好。
秦小福一想也是,忙說:「我得回去跟家裡說一聲,讓他們不要為了貪便宜去買死羊肉。」
他們一家老小十幾好口,可得注意些。
兩畝多的荒地秦大壯、秦晚、余霜三人起早貪黑忙了六七天才好,乘著秦大壯挑選種子的時候,秦晚把家裡最後只成年羊牽到獵戶家去殺了。
家裡的竹籤所剩無幾,余霜在家學著削竹籤,這是以後常用的,他總不能一直不會。
秦小福想起上次吃的羊排骨,討好著湊到余霜眼面前,說:「我給你幫忙,中午請我吃羊排不?」
「行呀,你去叫你未婚夫吧。」余霜專注手裡的竹籤,他家裡事、田裡事都做很好,為什麼削竹牽不行?
秦小福討笑道:「哪能次次都帶上他,今天就我一個,我雖然比他削的慢,但削竹籤的活不比他做的差。」
余霜趕緊說:「那你教教我。」
中午秦小福如願的吃上羊排,余霜削竹籤的活也上手了。
下午秦小福被家裡人喊回去,看樣子是要被訓了,余霜暗嘆一聲。就是算是訓,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完全不用擔心。
看到秦晚坐那擺弄青竹,余霜好奇地問:「這是做什麼?」
「等下就知道了。」秦晚神秘一笑
余霜於是坐下削竹籤,一邊等著看秦晚能做出什麼東西。
等秦晚把東西掛在籬笆護欄的新門上時,他還是不知道那叫什麼。
微風吹過,一陣清脆的叮叮噹噹撞擊聲響起,秦晚揚起燦爛的笑容。
他問:「好聽嗎?」
余霜會心一笑:「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