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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嘞,狐大仙整個狐都累屁了,伸出舌頭像狗一樣歇氣,就見喻青崖和喻宵一起幽幽地看向了它。
狐大仙:嘎?
作者有話要說:
狐狸:歪?動物保護局嗎?我舉報有人虐待動物!
為啥仙人會因為那麼一摳摳香火上頭呢,大概就像是XX極速版看視頻提現那樣,明明一毛兩毛掉地上都不願撿,但放個提現活動人就上頭了,暗市基本原理就是給死宅神仙們拉了一根網線啦哈哈哈。
第35章
喻宵看向送上門的狐狸:是這個嗎?
喻青崖抱起手臂上下打量了它一眼, 當然少不了它的活,但又不能僅僅是它。
狐大仙:……
不知為什麼, 感覺好危險。
弦月當空, 月暗星疏,黑漆漆的小院裡,有斷斷續續的弦音傳來, 突然間, 弦音戛然而止,彈琴的男子興沖沖地趕至門前, 打開門, 卻是一陌生男子, 不由愣了愣。
班彥是本縣縣令之子, 隨父親來到此地, 如今年方弱冠,生的儀表不俗,相貌堂堂, 文采超群,兼之善弾一手七弦琴。
某日他偶至此地, 見花草繁茂,依山傍水甚為雅致,便在此處結了一個茅舍,讀書彈琴。
一日他在院中彈琴,忽聞一女子相和而歌, 等到追出去,就見夜色中站著一女子, 天姿國色, 恍若仙人, 不由痴了。
他追上去請問姓名,女子卻受驚般逃脫,班彥自知唐突,驚走佳人,懊悔不已。
第二日,他思及女子,琴聲中充滿了哀傷,耳邊突然傳來了細微的聲響,一抬頭,發現昨日的女子正站在那裡垂淚。
班彥既驚喜於重見紅顏,又驚喜於得遇知音,從此之後二人以琴聲相交,發乎情止乎禮。
女子名為葵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天文地理無所不曉,有時候連他這個鬚眉男兒也甚覺不如,思之慕之,一顆心越發痴了。
葵娘似乎也和他待的很開心,每次臨別,都笑吟吟道:「我明天還來。」
今日聽到敲門聲,本以為是葵娘來了,結果卻不是。
敲門的男子容顏十分引人注目,艷麗的仿佛一幅濃墨重彩的絹畫,卻在眉梢眼角隱含幾分天真的稚氣,一點紅痣猶如硃砂,直直的墜到人心裡去。
不見葵娘,班彥雖心中遺憾,還是得體地問道:「不知客人有何貴幹?」
紅衣男子微笑施禮:「打擾了,夜行至此城門已關,附近並無旅舍投宿,只好來此求宿一宿,不知可否?」
班彥看了一下天色,更深露重,確實不好留宿在外,想來葵娘心善,也不會在意的,就將他請了進去。
紅衣男子笑著道謝,邁進檻內,夜色中,一隻烏鴉突然撲稜稜落下來,正好落在他的肩上,收斂翅膀,一動不動。
班彥有些稱奇:「這……」
紅衣男子看向肩頭,點了一下烏鴉的小腦袋:「怕是它也想跟著我一起進去吧。」
班彥很是稱奇,大笑一聲:「那正好,一起進吧,這小傢伙還真不怕人。」
話音未落,烏鴉轉頭看了他一眼,班彥一頓,為什麼他覺得這烏鴉看人的神態這麼像人呢?
進屋後,班彥給客人奉上一碗熱水,開口問道:「不知郎君貴姓,哪裡人士?」
紅衣男子一拱手,微笑道:「在下姓喻,即是本地人士,常年在外經商,今日方回。」
班彥拱手:「原是如此,今見喻兄風姿卓越,必非凡人,若蒙不棄,不如以後常來常往。」
「哈哈,多謝主人家賞識。」
兩個人一見如故,談笑了一會,喻郎君看著他的屋子一會,似是欲言又止,班彥便問道:「喻兄有何話說,不妨直言。」
喻郎君神色莫測,拱手道:「既是如此,在下就直說了,不知班兄為何在此結廬居住呢?」
班彥笑吟吟道:「此處有何不妥?」
喻郎君嘆了一口氣:「班兄難道沒聽本地人講起那個故事嗎?」
班彥手一頓:「什麼故事?」
喻郎君聽他這麼問,就將手撐在膝上,娓娓道來。
「很久很久之前,此地住了一個家資萬貫的富家女,為人得體,學富五車,賢良淑德,只是相貌生得有些醜陋,說媒的人紛紛退避三舍。」
班彥搖搖頭:「人之貌在心不在相,豈可以貌取人?」
喻郎君微笑,繼續道:「正是如此,所以來了一個謙良君子,不在意相貌,願意娶此女為妻,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班彥拊掌:「確實是一位君子。」
喻郎君微微一笑:「富家女父母故去,便由女婿執掌家事,某一天,君子又遇到了一位淑女,想享一下齊人之福,卻不想富家女性格剛烈,斷然拒絕,君子便作罷,向娘子賠禮。」
班彥嘆道:「有點可惜,但也確實是人之常情,能迷途知返就好,接下來如何呢?」
喻郎君艷麗非常的臉上,咧出一個笑容:「富家女冬日裡生炭不防備,被大火燒死在屋子裡,她的夫婿很傷心,連夜搬離了這裡,從此她的故居就荒廢了,不想班兄居然將宅邸建在了這裡,真是膽大。」
班彥:……
突然覺得後背有點冷……
喻郎君又神秘地笑道:「班兄,你再猜一猜,那位富家女的夫婿最後怎麼樣了?」
「被我挖了心吃掉了~」一聲嬌俏的女聲突然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