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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完全不用也不行。怕被御史彈劾利用女子行生意,鬧出去了形象不好。
夜昊抬頭望天,腦中琢磨著這件事要怎麼辦最合適。
他想了好一會,終於眼睛一亮,說道:
「你這樣,把女子鋪子裡的衣裳首飾的成品,全部都搬過去,女賓們可選上一樣,只要買了一樣,就能進去。
「價格嘛,比普通的翻倍就行。」
富貴聽著,覺得好有道理,雖然他說不出哪裡好,但是就覺得十分厲害。
「好的王爺。」
夜昊一揮手:「去吧,去吧,按照老規矩去吩咐。」
「是。」
富貴離開,夜昊想到自己的決定,把事情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心中非常滿意,感覺自己就是個天才,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招數。
他有預感,等這件事傳開去,他以後便能適時舉辦這樣的活動,沒準能大賺一筆。
以後一定會有無數人效仿,而他就是那個首發人,說不好還能在商界引起一股轟動。
夜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
只是才走了幾步,剛剛走到自己屋子門口,就看到屋子裡坐著一個人。
待走近些,看清來人是誰時,夜昊一張臉登時皺成了苦瓜。
「你來做什麼?」
許致遠聽著夜昊這沒好氣的語氣,開口道:「祖父讓我來的。」
一說到是許丞相讓他來的,夜昊一下沒了脾氣,嘀咕道:
「好好的,祖父怎麼讓你來了。」
許致遠:「今日是中秋,祖父想要讓你回去過中秋,一起慶賀。」
夜昊:「中秋都過完了,不用過了,你回去吧。」
他和許致遠從小一起長大,許致遠還是他的陪讀,他們就是兩個極端,他愛玩功課每一樣行,許致遠功課卻是樣樣好。
每次只有他和許致遠的時候,太傅都夸許致遠,提起他都搖頭。
對比於許致遠,他就是那個典型的反面教材。長此以往,導致他見到許致遠就有心理陰影,很不喜歡。
雖然許致遠不愛仕途只愛釣魚,但是不妨礙他每次看到他都不喜。
這會見著,說話自然也沒好氣。
許致遠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往屋子裡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屋子裡都是藥味,你生病了?」
夜昊:「你才生病了,本王身體康健,長命百歲,有藥味是本王想補補氣血。」
許致遠:「你生病了,卻否認,所以:生病的理由不能讓人知道。」
夜昊:「沒有,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是本王自己不小心。」
許致遠:「哦,和某人有關係,而你想保護對方。」
「瞎說,沒有的事,許致遠我跟你說,你不要瞎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夜昊有些氣急敗壞。
這許致遠每次見面都這麼討人厭,真是好氣啊。
許致遠:「你打不過我。」
「你你你……你存心找茬是不是。」夜昊指著他,就要大罵出聲,許致遠又說話了。
「祖父說了,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去一趟丞相府。
「今日,祖父讓我來尋你,你府上的人,說你去了湛王府,湛王府的人說,你去了衛府。
「我只能回來繼續查,發現你其實去了蕭府,一通下來,我回去稟報了外祖父,外祖父知道你去了衛府,吩咐我來等著,務必讓你去一趟丞相府。」
夜昊聽著許致遠說話,眉頭直皺。
「你可不愛聽你說話,說了一大堆要不是我聰明我都聽不懂。」
許致遠:「回丞相府。」
夜昊:「不回。」
許致遠:「你生病了。」
「我去。」夜昊嘆氣,對著許致遠翻了個白眼。
「咱倆以後別見面行不行,見你准沒好事。」
許致遠:「那倒也不必,咱們兄弟情深,下回我送你兩條好魚吃。」
夜昊:「也別改日了,就明日吧,給我二十條風陵湖黑魚。」
許致遠:「行。」
夜昊抬頭,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嘀咕:「這還差不多。」
「走吧走吧,快點,晚了我可就不去了。」
許致遠起身,跟著夜昊往外頭走去。
夜昊心不甘情不願,一路走一路嘀咕:
「祖父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很閒,我可以馬上讓他忙起來……」
一旁的許致遠聽著這話,嘴角露出微微笑意。
「你今兒去衛府做什麼啊?」
夜昊:「不告訴你。」
許致遠:「那我來猜猜?」
夜昊停下腳步,回身看向他,一臉驚恐:
「我求求你,你千萬別猜,你說的都對,猜得都准,你別說話,我耳朵疼想靜一靜。」
許致遠看向他:「找了那麼多藉口和理由,還不許我猜,怎麼,讓你生病的人在衛府?」
「哎我說,你別瞎猜啊,你消停點消停點,拜託拜託,你不說話咱們還是好兄弟,你說話咱們就是仇人。」
許致遠:「行,那我就不猜了。」
夜昊聽著這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而後一臉狐疑的看向許致遠,見他面色從容,不似捉弄他,開口提醒道:
「男子漢大丈夫,可要說話算話啊。還有,我跟你一起去了丞相府,你就不能再提我生病的事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