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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川楠滿臉愁容。
「不關你的事。」君彧連涼薄的眼神都沒有給沈川楠一個。
「什麼叫做不關我的事,你剛才都差點掐死小郡主了。」沈川楠的語氣也有些憤怒。
等不得君彧回答,他繼續猜測,「是不是因為郝經略和譚葒的事情?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雖然這通敵罪不可饒恕,但是你想過了沒有,也許這是敵人的奸計呢,郝經略的為人,我還是不太相信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沈川楠,本王倒是忘記一件事了,郝經略,是你父親,當年力排萬難,說什麼也要推舉當上知府的人。」君彧冷笑一聲,涼薄的眼神,落到沈川楠的身上了。
和君彧相處了這麼多年,他這是什麼眼神,沈川楠一看就知道了。
沈川楠的臉色有些發白,他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地說:「阿彧,莫非,你是懷疑我父親和此事有關?」
「在譚葒房間裡搜出來的通敵的信,可是長達十年之久,那時間,正好是你父親讓郝經略上位的時間。本王著實好奇,當年郝經略不過就是區區一個探花,官都沒有在京城當了幾天,你父親,為何要如此堅定讓他來海城當知府?」
君彧面無表情地說出最冷漠的猜忌的話。
沈川楠向後踉蹌了幾步,一臉恍然。
「阿彧,你,你竟是這樣想的?父親他為官多年,一心為民,他為解決海城的貧困問題,想要舉薦一個好官,這也有錯嗎?」
「好官?你告訴本王,這就是好官?」君彧憤怒地把元德音帶來的湯,重重地砸在地上。
「當年,本王的父皇和幕後中毒身亡,當時,第一個發現他們的,是你的父親。不久之後,你父親竟然失蹤了。你說,這該如何解釋?」
「阿彧,所以這麼多年來,你其實一直懷疑我父親和你父皇母后的死有關了是嗎?你還懷疑,郝經略通敵,也是我父親在十年前就謀劃好的嗎?」沈川楠紅著眼睛,大聲質問。
但是,君彧沒有回答他。
君彧這副沉默的樣子,已經告訴沈川楠答案了。
「君彧,好,好,好得很啊!我把你當兄弟,原來,你只把我當做殺父仇人。」沈川楠狂笑幾聲,就憤怒地走出去了。
玉笙蕭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這混亂的一幕。
他著急地抓著沈川楠的手臂,不解地問:「沈狐狸,你們這是怎麼了,本神醫在幾里之外,都能聽到你們吵架的聲音。」
但是,沈川楠直接吧他的手給甩開,大步走出去。
「小徒弟,你怎麼坐在地上?」玉笙蕭勸說沈川楠不得,他見到元德音狼狽地坐在地上,他趕緊跑過去想把她給攙扶起來。
結果,元德音也重重地把他的手給甩開,然後擦著眼淚跑出去了。
「君彧,這是怎麼回事?」玉笙蕭只能祈求君彧給他一個答案。
結果,君彧把周圍的東西都給砸了,大聲怒吼:「都給本王滾!」
玉笙蕭:「???」本神醫做錯了什麼了!
「好,滾就滾!」玉笙蕭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他也一臉怒火地走出去了。
(本章完)
第172章 決裂
「郡主,您莫要傷心了,王爺只是說氣壞而已。」
無依走到元德音的身側,拿出手帕,心疼地給她擦著眼淚。
「才不行是,他心裡一點仁慈都沒有!怪不得世人都說他殘暴不仁,他肯定是因為父王身上有什麼是他想得到的,他才對本郡主這麼好!」
元德音哭著搖頭,一副既委屈又憤怒的模樣。
「郡主,都是奴婢的錯,若不是因為奴婢隨口提了一下郝夫人的事情,您也不至於和王爺鬧到如此的地步。」
甘晴搖頭,一副懊惱不已的模樣。
「甘晴,你可不要這樣想,本郡主還得感謝你。若不是郝夫人這件事,本郡主怎麼會看清楚君彧他的為人呢!」元德音憤怒地咬著牙齒。
無依說的話,她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她現在眼裡,全是對君彧的憤怒。
突然這個時候,他們身後不遠處走過幾個小兵。
那幾個小兵談論事情太過入迷,都沒有看到她們的存在。
「你們剛才聽到了嗎?王爺帳篷里傳來的聲音……」
「都聽到了,我還是第一次意識到,王爺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那可不,你剛入軍營,可能沒有聽過王爺的可怕。他可是被封為煞神的,他一怒,屍橫遍野也不足為奇。」
「可是,我不明白,不是傳說他對郡主很好的嗎?但是他剛才,好似就對郡主發怒了。」
「你懂什麼?王爺他堂堂一個戰神,怎麼會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孤女好啊?肯定是當年戟王爺對他有恩,他不得已收養人家的女兒而已。但是這德音郡主也太不識好歹了,居然敢去惹怒王爺,她是不是太把自己給當回事了?」
「就是,我聽說還是因為郝夫人的事情惹得王爺不高興了。那幾人通敵都是鐵板上的事情了,德音郡主還去反駁王爺,王爺的威嚴,也是她能挑釁的,這不是作死嗎?」
「現在可好了,王爺本來是打算明日午時把郝經略和他那一大家子給砍首的。現在王爺一怒,提前了,明日早上,他們腦袋就得落地。」<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