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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見王的兩個人,在機緣巧合之下對上,這也是一場異常精彩的鬥爭。
誰——更勝一籌呢?
這個結果反而不是讓人最關心的,他們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戰鬥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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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好太浪費其他人的時間,只用了半個時辰就結束了戰鬥,這兩個人竟然連衣服的褶皺都沒變,臉色更是如常。
很讓人懷疑他們似乎沒打架的樣子。
步徽清看出端倪來,嗤笑一聲:「死鴨子嘴硬。」
「你有點東西。」初見月淡淡道。
南北寒也冷淡的回應:「你也厲害。」
「所以你們是,平手嗎?」束林秋看了看這兩個人,問。
初見月這時候忽然垮起臉,冷冷道:「是啊,他沒贏你失望嗎?」
束林秋道:「勝敗乃常事,沒什麼失不失望的。」
初見月陰陽怪氣道:「啊呦,你不失望啊——我怎麼看有的人要慪死了。」
南北寒冷笑:「你高興嗎?」
初見月道:「懶得理你。我說束林秋啊……」
束林秋問:「怎麼了?」
「你要是膩了,你可以找我。」初見月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速度很快,連步徽清都愣了一小會兒。
「初見月是在求親嗎?」步徽清說,「是嗎?」
步徽清的表情變危險了。
束林秋不覺得自己有多搶手,但也不想看有什麼流血事件,扶著額頭開口:「沒有,您聽錯了。」
步徽清說:「他最好不是。」
步徽清心想,初見月都和他同輩了,哪裡來的臉吃嫩草的。
此時想著吃嫩草的初見月發現自己已經離魔界很遠了,終於撐不住自己裝出來的儀態,口中直接吐出一口血,而這血邪門的很在突出的一瞬間,從原本艷紅的顏色瞬間就燒起來了,最終癱倒在初見月手心裡的是一團黑色的飛灰。
媽了個巴子的南北寒!
初見月在心裡罵了一聲,他跟南北寒那一架打的其實還是蠻嚴重的,雖然在結束之後兩個人都相當默契的假裝自己毫髮無損的樣子,但實際上不管是他還是南北寒,肯定是受傷不淺的,雖然沒有傷到根本,但也夠他吃好幾天的苦頭了。
初見月感覺自己的喉嚨很癢,於是她非常冷靜的將手掌放在自己的下巴處,一張口便是滿滿的鮮血湧出。
他微微垂著眸子,看著已經裝滿血的手掌,血液正在往下流淌,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被燒成灰。
過了一會兒,初見月才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受多了,又咳了最後一口血,出來之後運轉了一下,身體的靈力便又生龍活虎的走了。
鳳凰火屬於致良知物,而他是鬼修鬼修,自然是屬至陰,正常情況來講,這種傷害其實是很大的,但是陰陽平衡,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就是一輩子也好不了,小一點的就是隨便吐幾口血緩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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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林秋正一臉小心的勸著自己師尊不要干出某些殺人的事情,然後就看見原本姿態端莊的南北寒那張俊美的臉上開始逐漸腐爛,慢慢發黑。
「南北寒——」束林秋心下一驚,第一時間就是衝過去尋找自己儲物空間裡邊的藥材,卻被南北寒阻止。
「不要擔心一些後遺症,小事情罷了。」
南北寒頂著快爛掉的半張臉,朝著束林秋笑,說實話不太好看,但是束林秋在滿心滿眼的擔心南北寒,也不管什麼美醜的事情了。
「初見月應該也受了一些傷,這個是他留在我身上的一部分鬼氣,畢竟陰陽相剋,有後遺症也很正常。」
南北寒嘴上說的風輕雲淡,但心裡想的實際上是下一次一定要把初見月這傢伙狠狠的給揍一頓。
南北寒舉手放在即將腐爛的臉頰上面,只見一陣淡淡的金色光芒亮起,他的臉便再次煥發生機,不一會兒就又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
南北寒簡單的和束林秋解釋了一下,這其中的原理,他和初見月這一局只決高下不定生死,畢竟再怎麼樣,他們的關係也並沒有到這種不死不休的境界,恰恰相反,現在還是合作夥伴。
第409章 串門
雖然明面上還沒有大戰,但是暗地裡早就已經燃起了沒有硝煙的戰爭。
肅清。
這個詞可以簡單的概括這段時間的仙家神界鬼界魔界的狀態。
仙家神界自然就是想辦法清除剩下的內鬼,而魔界則是對剩下的所有爛攤子進行一些收尾,包括讓魔族的兩個少主順利突破元嬰期,雖然要開啟魔族血症,需要他們到化神期,但現在時間緊急也差不多夠了。
當然,他們並不夠打開法陣,只是夠他們生存,至少等真的打起來了,他們應該還能多跑幾里地。
鬼界則是初見月一個人在努力,不過也夠了,畢竟初勿淨不能說爛泥扶不上牆,但是對上初見月,就很明顯的相形見拙,更別說還有允沉、月修文在跟他裡應外合了,而且初勿淨段時間也壓根不管事,一心一意拿著安破水給他的「秘術」在潛心的閉關修煉。
初勿淨一個人還是非常完美的詮釋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句話的懷疑的人,一個不用,用起人來也一點都不懷疑他們,也不知道欣慰太大大咧咧,還是習慣性的覺得不會有人背叛他了,所以他就這樣一點負擔也沒有的去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