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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最後一碗野雞湯的褚東明白的點點頭。
「確實如此,那就等來年的。」
陳清文聽得出褚東話里的寵溺,在一般家裡都是夫郎聽漢子的,可是在他家裡他的夫君卻從來都順著自己完全沒有反駁過自己,陳清文總覺得自己這樣會被寵壞的。
「東哥,你怎麼這麼聽我說的,就不怕我害了你。」
陳清文聽到一聲褚東的輕笑聲,看著自己對面的男子滿眼笑意更多的還有寵溺。
「你害了我?這一點我可不信,清文。」
起身開始收拾碗筷,陳清文卻久久不能自拔自說自話的說著。
「就算是我害了全天下也不可能傷害你分毫,東哥。」
這一句話褚東沒有聽見,只是滿眼笑意的洗刷碗筷,過了一會兒陳清文慢悠悠的走過來了。
「我幫你東哥。」
「去躺著,我馬上就弄好了。」
褚東沒有抬頭一直低頭專心致志的從事自己手裡的刷碗大業。
「可是我是你夫郎。」
「恩對,正因為你是我夫郎我才不想你難受,乖,等你好了你隨便弄,好不好?」
看著陳清文垂頭喪氣的重新坐在了藤條床上看著馬上全部黑下來的天空,過了一會兒褚東洗完了全身之後走到陳清文面前。
「我給你燒了水,我抱你去洗澡,夏天太熱了。」
陳清文下意識的張開雙臂反應了一會兒臉頰微紅的放下了高舉求抱抱雙臂,看著褚東滿眼笑意的樣子,沒臉面了!將臉全部埋在抱棉被裡。自己真是被褚東養壞了,多大個人了竟然還這樣。
褚東見狀抱起那個跟鴕鳥一樣藏起腦袋的陳清文,在那白白的後頸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害羞了?你是我夫郎我抱你是應該的。」
陳清文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害臊了,於是為了挽回自己所剩無幾的節操君,他決定掙脫褚東的懷抱。
「東哥,放我下來,我現在好了,能走了。」
「真的?」
「恩!不信你看。」
說著陳清文就跳下了褚東的懷裡輕飄飄的走出幾個貓步,腰部沒有自己預想到的疼痛,安心的呼出一口氣,求表揚一樣的看向褚東。令陳清文沒想到的是他自己挖了個坑自己有跳了下去。
「看樣子真的好了,那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吧!」
褚東覺得自己之前的自制力都在遇見陳清文後陪著自己的節操跑光了,每次看到自家夫郎那水靈靈的眸子時總是控制不住的要去觸碰要去占有。
聽著褚東話語中的隱忍,陳清文抿著嘴唇點了點頭。
「疼不疼?清文你忍忍要先用這東西來擴張不然一會兒你該受傷了。」
月色正濃此時的褚東正滿頭大汗的把陳清文抱在懷裡用手幫他做擴張。
「唔,恩!」
陳清文每次都後悔為什麼要答應他,這次又要休息半天嗎?
「別擔心,今晚不會那麼猴急了。」
陳清文一直很喜歡這座宅子先不說景致優美光說這又高又厚的圍牆就讓人安全感暴增,以至於現在在院子裡的藤條床上做那種事都不害怕了。
沒一會兒陳清文就被頂弄的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了,細小的□□聲和那吱吱呀呀的床椅聲讓人聽都聽不下去。忘情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圍牆外一個有些瘦弱夾著個籃子身著粗衣的哥兒低著頭偷偷啜泣著。
這一場夢也該醒了,陳秀兒覺得他人生里最大的失誤就是做了這場不屬於自己的夢,現在把自己害的人不人鬼不鬼,更可氣的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怪誰都怪不了。沒想到愛情這東西不是你長得好就能擁有的,本來還想問褚東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陳清文,但是在他蹲了一晚上的牆角後,他忽然不想問了,褚東對那陳清文的寵溺是自己在沒親眼見到光聽聽就能感受到的,這東西不會假的這兩個人之間除了他們彼此誰也加不進去。
心裡沒有不甘那是假的,為什麼他就是比不上那個沒有才貌的丑無鹽呢?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去傷害陳安,如果不是自己的錯誤,也許最先遇見褚東的就是自己那麼他的勝算會多一些。本來還繼續想著事情卻發現身後好像有人,一回頭自己差點喊出來。
於蠻子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拽著陳秀兒的頭髮就往山後的樹林走去。
「我特麼是不是太由著你了!竟然還念念不忘的去聽牆角?怎麼我沒滿足你?小賤人你以為那人還會要你,髒貨。」
於蠻子一邊咒罵著一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全沒有理會陳秀兒的掙扎。
「累了吧?我再把水重新燒一下。你等著。」
褚東在趴著昏昏欲睡的陳清文的後背上吻了一下就起身去燒水了。這一次褚東並沒有像昨晚那樣沒節制而是一次之後就讓陳清文用手幫著自己兩人一起登上巔峰。至於圍牆外聽牆角的人他完全不在意,只是令他好奇的是,誰這麼惡趣味聽人家夫夫做那事情的聲音,好在不一會兒就走了,不然褚東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好!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就這樣褚東和陳清文在自己的大宅子裡度過了愉快而又淫靡的三天,這三天這兩人除了吃飯和必要的生活起居外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今天早上陳清文摸著自己的小腹,隱隱期待但又恐慌著,期待自然是這個孩子的到來一定會讓這個家庭更加有活力,不過自己恐慌的則是這個孩子如果出生了那麼褚東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寵著他,自己深深陷入了矛盾之中。見褚東從外面跑步回來後連忙回過神來端著昨天褚東教給自己煮的魚肉粥走到了外面的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