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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可有想明白你父親當初和我寫下的字據是什麼?有一條就是如果小兒做了什麼有辱賈府的任何事情,賈老爺有權利做出任何裁決。你以為你是嫁來的?你不會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吧?」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被父親賣到這裡的,這麼說自己連個名分都沒有,還不如當初嫁個阿貓阿狗。見陸荇不做聲了,岳長華輕輕捏了一下賈富商的手指。
「老爺,你這樣做未免太過殘忍,既然弟弟是咱家買過來的不如給我們做奴僕如何?」
而另一邊褚東和陳清文在空間裡四處搜食,找到了好多這裡不用的卻非常有用的食材,兩個人一本滿足的背著籮筐走出空間。
「等著,我給你炸薯條吃。」
「清文,咱們這裡的油都是榨出來的對嗎?」
褚東看著黃橙橙的大豆油,想到了一些事情。
「對呀黃豆,那咱們這有石磨嗎?和你們榨油用的工具很相像。」
陳清文在一旁洗衣服的手,停了下來。
「沒有,那是什麼?東哥能吃嗎?」
「東哥不能吃/(ㄒoㄒ)/~~」
作者有話要說:米娜桑我來晚了~對於等更的小夥伴們作者表示深深的歉意~另外作者挺喜歡岳長華的~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褚東在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自制一台石磨,不然他的土豆粉全都是夢啊。用眼睛瞟了一眼在外面晾衣服的陳清文嘴角上升了一個大弧度,他現在還能想起剛才他在自己懷裡臉紅心跳的模樣。
等著鍋里油完全熱開了,將泡在清水裡多時的土豆條一一放進鍋中。期間還加了些鹽既增添薯條的滋味也同時起到了防止粘鍋的優點。
陳清文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準備去尋找褚東可是一想到剛才兩個人的舉動真是令他羞愧難當於是轉身跑向了後院用桶往井裡到著空間水,自從井裡面摻雜了空間水他發現他爹爹氣色好了很多。菜園子裡的菜也比別人家的好。
由於大火炸土豆才能保持土豆的硬脆感,所以褚東在炸的過程中不停晃鍋,保證土豆不粘鍋。可是就是自己一個不小心一滴滴油變成了小飛鏢那樣扎向自己的全身。
「看來要弄個圍裙。」
某人自言自語道。
把炸的金黃的土豆條控乾淨油之後開始裝盤,弄好之後就把那一盤子薯條放在了外面的飯桌上,順便喊了一嗓子叫陳清文過來吃就去井邊打水準備洗洗手臂上和臉上濺上的油點子。
褚東的用蘸著水的棉布給身上燙傷的地方擦拭一番。一邊擦拭一邊還在想這清文怎麼還沒來,剛想著繼續喊一嗓子哪知道隔壁那倒霉鄰居家的准女婿「嗖」的一下子翻過圍牆,滿眼心疼的看著自己。
「難怪你這麼招哥兒喜歡,你這也太盡力了!燙的很疼吧?」
此刻的王二虎用著無比遺憾的眼神看著他,同時還有一絲嫉妒。
「你怎麼說翻就翻過來了,看來這木頭圍的牆就是不行啊。」
聽褚東說的這句話,王二虎才想起來不久之前陸燕的那段鬧劇,銅鈴般的大眼睛有些低垂。
「咱們都是鄰里鄰居的,別太在意細節,我家燕兒就是那脾氣等他忘了那陳秀兒就好了。你這這麼擦多疼啊,你夫郎呢?來吧我幫你。」
奪過褚東手裡的棉布,作勢就要擦下去。
「你放下,我來!」
陳清文面色不善的看著獻殷勤的王二虎登時就對自家那木頭圍牆起了怨念,難怪王二虎和陸燕是一對,都是他家大黃!傻不拉幾的。口亨!
王二虎怔愣愣的看著身著草綠色衣衫的陳清文款款走來,心裡想著誰說這哥兒丑的?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無理連忙甩甩頭歉意的摸了把褚東的肩膀。
「兄弟,你真有眼光。」
「我當然有眼光,不過那是我夫郎。」
聽著王二虎奉承的話褚東笑了,令平時冷峻的五官瞬間增添了幾分明亮的色彩,王二虎覺得這對夫夫一個是青山一個是碧水真是天造地設。
「給我!」
陳清文一把奪過棉布,不過在擦之前把嘴唇附在褚東胳膊的傷口處輕輕吹氣,滿眼內疚的看著他。陳清文非常後悔自己去了後院最可恨的是自己私自去了空間,他本著去空間尋土豆的想法逛了半天發現了一兩株類似土豆的植物,但是自己對時間這方面的觀念有一些欠缺,所以做了一個標記就跑出空間了。可是就當自己出來的時候,他就看見那王二虎色眯眯的盯著他東哥看,真是的東哥再好看他也是個男人是不能這樣對待的。鄙視他。
「怎麼弄的?東哥。我以後不吃薯條了。」
聽得出陳清文話里的心疼與委屈忍不住的去安慰。
「哎,這是常事兒,根本不算傷,擦擦就好了。明天就沒事了。快去嘗嘗那薯條合不合口味?」
確切的說王二虎就是被那薯條的香氣吸引過來的,此時一聽褚東讓陳清文去吃有些渴望的看著褚東。
「你都來了,走我們喝一杯去!」
「我先給你塗上燙傷膏再說吧。」
瞥了一眼王二虎咬牙切齒的蹦出那幾句話。褚東有些震驚,他家夫郎這是怎麼了?王二虎一臉懵逼無不委屈,他錯了!這陳清文比陸燕的脾氣還要奇怪,太可怕。
上好了藥,這三個人洗好了手,才開始圍著桌子上的一盤薯條食指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