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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抬起胳膊將身上的鎧甲一一剝落,看著裡衣全都被血水和汗水浸的透透的,皺了皺眉繼續將裡衣褪去,用水輕輕的打在傷口上,可是就當自己把水打在肩膀上時,發現肩膀上有一個類似虎頭的紋身,輕輕的摩挲著,可是不一會兒褚東就發現自己頭昏眼花下一刻自己身邊的景色就變了,這裡沒有血流成河也沒有血腥臭味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草香和不知名的花朵香氣,整齊的菜畦種植著各種農作物,繼續向里走著褚東便發現這裡還有長滿山頭的果林,自己現在飢腸轆轆想也沒想就摘了一顆桃子,味道甚是鮮美。
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之後,褚東打算繼續探索這裡,看著遠處不遠的房子,褚東慢慢的走進,想必這房子的主人便是這片地的主人吧,因為這裡雖然廣闊無垠層巒疊嶂,但是卻沒有任何村戶,除了這座房子。
整座房子是用青石磚搭建而成院落裡面桃花滿園,這令褚東有種誤入桃花源的錯覺,再次深入這座房子,裡面的家具都是精雕細琢,桌面上更是一塵不染,看見桌子上的一封信件,褚東頓了一下便打開了。
「我的後代歡迎你擁有這個,希望這個空間能夠幫你渡過難關生活的更加幸福,此空間作為禮物贈給與我有緣的後代們,切記修者修緣且修善緣。」
看了這封信褚東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這麼玄幻的事情自己都能遇到,算了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處理好傷勢才是最重要的。
走出屋室看著眼前清澈見底的河水,莫名的喉嚨發緊蹲下身輕輕的鞠了一捧送進嘴裡,瞬間襲來的清涼感仿佛侵蝕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傷痛,忽然褚東眼裡一抹精光,脫了衣服便跳了下去,果然此水消乏去痛,原本腫脹外翻的傷口一個個都消失了,褚東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便去房間裡尋找可以穿的衣物,果不其然這裡有很多可以用來換洗的衣物。
在空間裡解決完一切問題之後,將脫下的鎧甲和寶劍存放在空間裡,自己便用意念走出了空間,雖然自己身上的傷都好了,可是這原主的記憶確實一點沒有恢復的跡象,無奈連家都不知道在哪的褚東只能流浪於眼前的崇山峻岭了,山林里仿佛沒了熱氣,多了一份清涼,褚東一邊謹慎的防著山林猛獸的突襲還有就是擔心敵軍是否有殘留的黨羽存在,自己戰戰兢兢的走了一天,當自己發現時間不早了的時候明月早已高高懸掛於夜空當中。
從空間裡拿出了些水果,將空地清理乾淨便開始了自己的生火大業,還好空間裡有火石不然褚東覺得自己弄一晚上也不會有一絲火星。
經歷了三天三夜的徒步旅行褚東終於走出這片樹林,看見遠處有一座農戶,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走向那正在給兔子剝皮的獵戶。
「這位大哥,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林子裡,不知這裡是何方,能請兄台略指一二?」
說完還不忘抱拳感激一番,只見那獵戶頭不抬眼不睜還是繼續著自己的剝皮大業,就在褚東以為對方是聾子的時候,那貨開口了。
「能從這山里走出來我敬你是條漢子!這森林可是南夏與咱大斯鐸國的界限,這森林除了土生土長的咱們沒有任何人能穿過,你小子運氣不賴!」
說完還不忘讚許的眼神看了看褚東,可是這一抬頭這糙漢子愣了沒有想到這漢子也有這麼俊的,身軀凜凜,眼如寒星璀璨生輝兩彎眉渾如漆飾,不怒自威如冬日青松遺世而獨立。還有那精緻的五官無一不彰顯這人的優秀,想著想著這漢子差點給自己一巴掌,自己家瑾哥兒才是最俊的,不能再看了。
「夫君,誰在外面?」
一個皮膚很白個子比這大漢稍矮的男人走出房屋,這不是重點那聲夫君是怎麼回事?這國家這麼開明?
「這是我夫郎,張瑾。這漢子把那森林走穿了!」
說著便看向一臉菜色的褚東。
「敢問兄台,當今很興男風?」
「什麼男風,這漢子就該娶哥兒,哥兒才能生孩子,看見沒,我家瑾兒額頭那福印兒村裡的哥兒每一個比得過他!」
說完還一臉自豪的和張瑾眉來眼去情深意切。
自己上一世就覺得自己不喜歡女人,但是萬萬沒想到直接給自己弄了個男風國。
在原獵戶家借宿了一宿了解了這世界的概況之後便起身告辭,打算去這南邊尋找適合自己的村落,安家落戶,這記憶是不可能瞬間恢復只能走一天算一天。
而且褚東覺得自己並不討厭這一對的生活方式,反而有些羨慕,與上一世的打打殺殺相比,這一世怡然自得也是不錯的,運氣好的話也娶上一個令自己舒心的夫郎,兩個人相守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初次發文弄個雙更
☆、到新村
第三章
褚東本以為自己還要跋山涉水幾個日夜,沒有想到離自己不遠的一個村落出現在自己眼前。
眼前的村落是個依山傍水鄉情濃郁的好地方,這次褚東之所以選這裡多少有這些原因。土地肥沃山清水秀以後打個獵什麼的也是方便了,褚東想到種田有些苦手畢竟自己前世是個軍人具體農活只能慢慢學來。
「喂,陳清文看了我們怎麼也不打聲招呼,眼瞎不成?」
幾個哥兒湊在一起,開口的是叫陳秀兒的哥兒。
陳清文手指泛白差點要扔掉扔掉肩上的扁擔去和那陳秀兒理論理論,可是他放棄了,畢竟自己什麼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