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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那麼擔心我騙了你,不過清文我確實想騙你。」
陳清文心裡咯噔一下可是看著褚東那臉色,有些狐疑。
「我有什麼好被你騙的。」
既然是騙那就請你騙到底吧,陳清文心想里想著。
「我要把你這個人騙到我身邊,你說我騙術高不高。」
褚東輕輕的附在陳清文耳朵旁邊呢喃著,然而陳清文覺得這次玩笑褚東開大發了,使出吃奶的勁兒把褚東推到地上,自己抬腳走了。
這一邊褚東被地上的石頭硌的屁股疼,不想起來了,就在那反思,是不是最近自己太沒人樣了?以前可是從來不愛開玩笑的,如果這讓上一世隊友看到一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本人了。看來要克制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樣調戲自家夫郎,萬一人家不要自己了可怎麼辦?想著想著又開始偏頭痛,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頭總是疼,難道是原主要恢復記憶了?
揉著自己的額角皺著眉頭,為什麼自己這具身體仿佛很排斥這段記憶?
「怎麼你說有人看到東兒了?」
褚為之聽到自己大兒子的匯報,激動的老淚縱橫,他當時就應該知道他的東兒不可能就這樣死了,畢竟沒有屍骨存在,還好自己和大兒子四處派人打聽。
「是的父親,和東弟一樣的名字筆體都一模一樣。不過據那下人說貌似東弟失憶了被一農戶老漢所救,於是就娶了他家的哥兒。」
褚連有些失落的看著老父親,雖然自己親弟弟能成親是好的,可是他覺得自己就是那麼彆扭,褚為之站起來,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失憶未嘗不好,我們在觀察觀察看看情形,如果真是東兒我必須找回他。」
褚為之攥了攥拳頭,大都鐸最有潛力的小將軍怎麼能窩在那處窮鄉僻壤?
「我派高冉去看看,那裡距離皇都太遠,我們等確定了就去找東弟相認。」
「我的東兒,還沒死?」
一個衣著華麗卻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急忙的走進褚為之和褚連所在的內堂,一把就抓住褚為之的衣袖。
「夫君,快把東兒帶回來,我們以後都不行軍打仗了好不好,就讓他安安靜靜的在我們身邊怎樣。」
說完已經泣不成聲。
「哎,雲兒你別著急,這還不確定是不是呢,要讓自己人確定再作打算不是。」
安撫了自己懷裡的哥兒,褚為之看向褚連。
「也不知道東兒那病怎麼樣了?」
「父親放心,東弟的病只要不激動就不會發作,等到他回來我再給他看看。」
在褚連的內心裡真希望這個人就是他東弟,他實在看不下去自己的雙親每日以淚洗面。
陳秀兒一早就偷偷跟在陳清文和褚東的身後,看見陳清文把褚東推在地下的時候眼睛一亮,這不就是自己的出場機會嘛。
今天陳秀兒穿了一襲白衣,烏髮束著白色的絲帶,腰間更是繫著一條白綾長穗絛,把陳秀兒整個人弄得仙氣十足。白皙的皮膚襯得他額頭的福印更加鮮明,薄唇輕啟帶著笑意看著坐在地上的褚東。手裡拿著一把傘,怕是下雨淋濕了衣裳。步步生蓮般走向褚東。
「褚大哥,你沒事吧,快起來。」
陳秀兒用處吃奶得勁兒要拽起坐在地上的褚東,褚東此時的頭很疼,耳邊時不時有個人在說話。
「褚東你長大必須娶我,不然我就跳到這蓮花池裡。」
「褚東,我喜歡吃的東西你要買給我。」
「我才不管你喜歡不喜歡我,我爹爹說了,你是我的,從小就是我的。」
「你這次行軍歸來切莫忘了帶著聘禮提親,我爹爹說了我要八抬大轎嫁進將軍府。」
「爹爹褚東死了,我可怎麼辦?」
「沒辦法了,嫁給那個富商也不賴,總比好過守活寡。」
「。。。。。。。」
這些語言如魔咒般讓褚東使勁的敲打著頭,陳秀兒看了著急了,這是怎麼了?難道這陳清文真有這本事,把褚東下降頭了?天啊,太可怕,他必須救褚大哥。
「褚大哥,你醒醒,我是秀兒,快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陳清文把你怎麼樣了?」
「褚大哥這降頭不可怕,你放心有我陳秀兒在我一定把陳清文收拾的板板整整讓他交出解藥。」
「褚大哥,你快起來,地上太髒了。」
陳秀兒得不到褚東的回應,就用盡力氣把褚東拽起來,可奈何這平時陳秀兒農活也不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這褚東這體格就不用說了,這對陳秀兒是一個挑戰。
「褚大哥嗚嗚嗚嗚,你快起來。」
陳秀兒累哭了,在考慮要不要把他爹爹也叫上,直接把褚大哥弄到他家去。自己再和他爹爹去陳家鬧一番就不信這陳清文不把褚東讓出來,這世上就沒有他陳秀兒辦不到的事情。
「你在做什麼,放開東哥。」
陳清文剛才跑開之後就覺得事有蹊蹺,平時這東哥一定會追上自己的,於是回身一看就看見這一幕,這陳秀兒白衣飄飄的又來勾引他東哥,不對,東哥怎麼一直敲著頭?這陳秀兒幹了什麼?
「你來的正好,你是不是對褚大哥做了什麼骯髒的手段,你看好好地一個人讓你弄成這樣。」
陳秀兒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強迫褚東抬頭,可是這褚東一抬頭就看見那個似曾相識的白衣還有一張花花的臉,高喊一聲推開陳秀兒連頭都沒回的跑進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