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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好一切之後,陳清文走出空間,一點點向家裡走去,這途中他想著如果他自己一人回去再突然把褚東弄回他的房間,這樣一定會驚到家人,唯一的方法只能把褚東今晚暫時放在空間裡,空間裡也不錯,剛好讓褚東休息。只不過這說辭他要好好想一想。令陳清文沒有想到的事,剛要到家他就發現自己家門外到處是平時對自己避如蛇蠍的村民,用膝蓋想也是這群人又來因為自己難為他的家人了。
「我就知道,人家好好地漢子,放著我們秀兒不娶會娶個醜八怪?」
為首開口的陳清文很熟悉那便是陳翠花,陳翠花繼續用他那無比尖細的嗓音嚷嚷著。
「我說陳老漢,你不會不知道下降頭是什麼吧,我家哥兒哭著跟我回家說陳清文把人家褚小子一把推到地上就跑了,人家褚小子忽然抱頭滿地打滾啊。這可嚇壞我家秀兒了。」
陳老漢不相信陳清文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好奇的是這褚東怎麼忽然頭疼這件事,難道是記憶要恢復了?
「叔叔,你可為秀兒做主呀,褚大哥一定愛的是秀兒,無奈那陳清文用這下賤手段,這可害了褚大哥啊。」
陳秀兒一邊抹眼淚一邊扯著里正的手,讓別人看著都心疼。
「等陳清文回來我問問便是,大家都散了吧。」
陳里正心裡想著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自己順便也能當個好人,以後這褚東和陳秀兒結了親,哪還會怕這小子不聽自己的話。
陳秀兒有些失望,可是一回頭就看見陳清文站在人群後面,眼睛一亮小碎步快挪鼓足了勇氣上前把陳清文拽到人群中間。
「叔叔,陳清文剛躲在人群後面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從小就欺負我,叔叔把他弄去做官妓。」
這句話陳秀兒一說出口很多人唏噓不已,這哪是一個未出閣的哥兒該說出的話,這做官妓誰不知道咋回事,這心也太狠毒了,很多未出嫁的哥兒聽了嚇得連忙向後退,有很多漢子對陳秀兒抱有幻想的,此時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
陳秀兒注意到大家的態度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哪裡有錯,站在那紅著臉,這陳翠花一看連忙拍了一把陳秀兒。
「這清文在我們問清楚到底咋回事。」
陳翠花轉移注意力成功。
「陳家哥兒,翠花阿嬤對你也不薄,可是你不能因為比不過我家秀兒就用那招數害人褚小子啊。」
陳翠花句句見血的把這屎盆子往陳清文頭上扣。
「陳翠花,你還有臉說啊,你對我家清文不薄就不會把我家清文的畫像交給里正送去衙門,讓衙門抓我家清文做官妓,這叫不薄啊?」
陳阿嬤實在忍不住了,這怎麼處處為難他家呢?這褚東哪去了?難道受傷了?這留他家清文一個他真有些擔心。
「陳翠花,陳二狗,我們家清文誰也沒的罪過,你們為啥子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今我老漢必須問清楚,我們陳家哪裡對不起陳家村了?」
這會兒輪到里正不吭聲了,他覺得自己都快臊的沒臉了,先不說這啥事,光這陳二狗這名字就讓他有些招架不住,自己小時候沒少和陳老漢一起玩,只是到陳老漢家生出個命格不好的陳清文開始,他就不願意理會他們家了。這一個名字讓他覺得自己愧對陳老漢。
「你扯這事情幹什麼,我說陳老漢這不是替你家哥兒開罪的理由。」
陳翠花接著嚷嚷著。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最近一直在家準備考試,今天同在老家的室友打電話非要嚷嚷著求虐求蠟油皮鞭什麼的,作者的臉一下子就青了,回頭就看見我家長那不善的眼神,仿佛在說今天中午沒飯吃。
☆、解決了
第十九章
「你家那老哥兒,你說說以後放家裡你們不嫌丟人,我還丟人呢,我讓我哥哥把他送去做官妓也是幫你們家了,做官妓可是會給你們一大筆銀子呢,你們不謝我,還反倒怪我?」
陳翠花接著得理不讓人,這把陳阿嬤氣的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
「我呸!我家再沒錢也不會把自己哥兒往火坑裡推,難道我把你家陳秀兒弄去做官妓你也要感謝我咯。」
陳阿嬤這句話嗆得陳翠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那圓溜溜的眼睛怒視著陳阿嬤。
陳清文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仿佛已經依賴褚東忘了自己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了,此刻那些人用語言傷害著他,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不行!他要保護自己保護褚東。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和東哥在開玩笑。」
「蛤?你說開玩笑也太離譜了吧,我可看見褚大哥一直捂著頭呢。」
陳秀兒聽不下去了,這個世界就該需要他這樣的耿直boy。
「你們這是嚷嚷啥子?那倆小兩口就是在我家門口鬧得,我知道詳情。」
說這句話的是王成,王成的到來無疑讓陳家村的人風中凌亂三十秒,尤其是里正和陳翠花,畢竟他哥哥的死與他家有關,他們更是不敢說話了。
「那小兩口,今天找我做家具,我也懂些醫術,這褚小子面露紅光風采依依怎麼可能中了降頭,還有啊,這降頭這事不能亂說,有疑問一起去醫館找個老大夫一看便知,你們這群人在這嚷嚷什麼。」
王成一臉沒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著陳家村的村民們,這群人已經害的他家哥哥死了,可不能再讓他們害了陳家哥兒,要不是褚東來找他,他真不知道這群豬扒又出來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