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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怔忪地思索,他不在的七天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感覺思維完全接不上軌了?
夏臣才不想理會顧海有什麼失落的感受,大力推了他一把:「快起開!」
顧海驚覺又一次把離開的人兒拽回了懷裡,夏臣的後腦勺狠狠地撞在那寬闊結實的胸膛上,看著美好的胸肌質感也是槓槓的硬,沒放鬆好肌肉導致夏臣後腦勺撞出一串星星。
「你幹嘛?」夏臣沒好氣地吼道。昨晚的氣還沒消呢,他長這麼大還沒做過這麼丟臉的事,反正打算一星期不理顧海了,可抱著他的那雙手臂明明看起來那麼有力,卻顫抖著,生怕一撒手自己就會飛走一樣。
嗯,算了,就晾他三天好了,給他一個教訓!夏臣這麼想著。
「別生氣……」顧海以極小的聲音哀求,什麼傲氣,什麼冷酷,在夏臣面前根本潰不成軍。
他那會兒怎麼那麼衝動呢,就想著,看到小傢伙生氣的樣子也很精神很可愛什麼的,結果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什麼可愛呀,根本就是個大魔王,把他克的死死地,眉頭皺一下都把他心肝疼得直顫,夏臣要疏離他,他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哼!」夏臣別過頭不看顧海,後者跟壯士斷腕一樣悲壯地放下了手臂,不攔了。
夏臣正要起床洗漱,後面那人拿兩根手指一捏他的衣擺,夏臣先是往前一個慣性,然後往後仰倒,摔回顧海懷裡。
怪,就只能怪睡衣質量太好了,以兩人的怪力都沒能扯壞。
「嘖!」夏臣回頭瞪顧海一眼,後者可憐兮兮地坐在床上,跟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似的眼巴巴地看他。
真能裝!
夏臣心裡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受顧海可憐脆弱的模樣影響,抬起腳那白嫩的腳丫「啪」一下踩在顧海的一邊臉上,柔嫩的腳底被顧海新長出來的胡茬刺得有點癢。
十分怕癢的夏臣準備收回腳,一隻大手極快地把那隻退縮的腳掌抓住,很有男人味長相的臉側過,線頭簡單粗硬的唇印在夏臣的腳掌心上,那唇瓣夏臣嘗過,是跟那張硬漢的臉極度反差的柔軟,卻又和嘴唇周遭的硬胡茬形成鮮明對比。
但有一點相同的是,都讓夏臣感覺又酥又癢,繃不住臉笑了出來。腳仍在對方手裡無法掙脫,嘴唇蜻蜓點水一樣吻遍了夏臣腳掌和血管清晰可見,顯出脆弱美感的腳背,然後是腳踝、小腿到膝蓋。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一直黏在夏臣的身上,吻得那樣虔誠,眼中的愛意深沉而熾烈,夏臣根本無法迴避,只能被那雙眼深深吸引住,被男人眼中那團火焚燒殆盡。
夏臣兩手捧起顧海的臉,顧海的下頜擱在夏臣的膝蓋上,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隱隱還帶著一絲期待。
「哎,算了算了,這回就原諒你吧!」夏臣身子前傾摟住顧海的脖子,手指在那手感細膩的古銅色皮膚上一揩,他咬出的傷口還滲出一點血,把指肚染紅了。
忽地,他很沒骨氣地心疼了:「喂,我給你擦點藥吧!」
顧海只是又一次把心肝肝揉在懷裡,仿佛在確認著什麼,他回答說:「不用,讓我抱一抱就好。」
誒,抱吧抱吧,有本事吃喝拉撒都別撒手!夏臣還是沒忍住翻了白眼。
第96章 偷瓜賊
一個古老的小村莊,一碧萬頃的綠地和裸露出墨藍色石質的山巒顯出原始的美麗,然而村莊的寧靜被數輛警車打破了,村民們悄悄探出頭來圍觀,企圖靠近田地打探消息的人均被警告了一番,倒是沒人敢靠近了。
大家都知道夏臣家的瓜被人偷了,只是點西瓜和香瓜而已,在農村里哪家孩子頑皮的,到沿路邊摘點別人家栽的瓜果都很平常,哪能想到這個回村里種地的名牌大學生,種個瓜都那麼勞師動眾,這陣仗幾乎比得上抓捕通緝的犯罪團伙了!
夏臣和顧海乘計程車回到村口,兩人行為可算低調,但是再低調也瞞不過村口小賣部打牌的村民們,那些人看兩人的眼光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他們現在知道夏臣很有能耐,想抓誰去坐牢,都只是夏臣一句話的事。
最慌張的莫過於捏著路邊的地皮死活不鬆口的小賣部老闆,從譚秋香被抓走開始,他就不停地做噩夢,夢裡夏臣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警察把他抓進牢里,然後把他家的地霸占起來。
他在家裡急的團團轉,要怎麼緩和與夏臣的關係呢?之前還想把地皮價格再抬一抬,希望多掙點錢,現在他可後後悔死了,可等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準備去找夏臣了,結果夏臣居然不在家了。
很快,更大的衝擊出現了,夏臣家的瓜被偷了。
他心裡很高興,即便這件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但是是夏臣讓他這麼多天夜不能寐啊,夏臣難受了他覺得痛快。
事情又來個大轉折,從村口呼嘯而來的警察嚇得他魂飛魄散,他跑跑跌跌地奪窗而逃,是夏臣派人來抓他了嗎?很快他發現不是的,這些是是搜查偷瓜賊,來調查案子的人。
「永生老二家的!」老闆瞧見兩人的身影高深喊道。
夏臣實在不習慣村里這樣的叫法,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是叫他,小賣部老闆又叫了一聲:「夏臣大老闆!」
終於辨別出了聲源,夏臣一扭頭就說:「叫我夏臣吧,叫什麼大老闆怪彆扭的。」
小賣部老闆一瞅夏臣身後兇悍高大的身影,便想起另一個看起來很是威武的男人高普,這個夏臣小老闆結交的人恐怕真不簡單,他暗自清醒自己覺悟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