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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管家:「……」
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王爺又要生么蛾子了。
「月觀瑢有的是錢,只要她喜歡,京城的金釵全買下來送給她,這是其一。其二,月觀瑢主動追求柳大小姐,就能把造謠者的注意力轉移,靜王妃的身份也不那麼重要了。」
雲子縉一副深思熟慮的表情,對自己的決定很滿意。
覺得這個辦法非常完美。
既能見到王妃,跟王妃朝夕相處,又能保住王妃的名聲。
一舉兩得。
何樂而不為?
衛管家有點發懵,王爺繞的什麼邏輯?
完全狗屁不通嘛。
靜王嫌棄王妃,不願意見她了,然後男小三月觀瑢隆重登場,趁機上位搶王妃?
京城的人會傳王妃朝三暮四,王妃的名聲豈不是更臭了?
萬一王妃真喜歡月觀瑢了,想當首富夫人,王爺該怎麼辦?
將來有一天王妃知道王爺跟首富是一個人,要怎麼收場?
是不是得鬧出人命?
王妃手撕披馬甲的賤男,要弄死他,旁人攔不攔著?
衛管家苦口婆心,說出這些讓人擔憂的隱患,首富追求王妃這一招,一定要慎用啊。
雲子縉嘴角微微上揚,笑容中帶著幾分痞意,不以為然道:「擔心那麼多幹嘛,無論她喜歡王爺,還是喜歡首富,她喜歡的人都是我,這總沒錯吧。況且我這個人心胸寬廣,不會吃自己的醋,你放心吧。」
衛管家:「……」
不吃自己的醋,這是重點嗎?
重點是王妃將來會砍死你啊!
王爺,你可長點心吧!
第86章 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雲彩
又過了三天。
柳若嫄請來大夫,給初衣檢查傷勢,這時瑞徵突然來訪,說有重要事稟報王妃。
匆匆來到偏廳,柳若嫄一進門就問道:「是王爺傷好了嗎?他已經痊癒了?」
瑞徵這時候來柳府,八成要說跟靜王有關的事。
靜王這麼多天沒消息,讓她不由得有些擔心。
他傷勢究竟好沒好?
她很想知道。
瑞徵微微一愣,他沒料到王妃一開口就問王爺,事先沒做準備,猝不及防就被問住了。
他面色有點尷尬,半晌支吾道:「王爺,還在閉關養傷……」
其實王爺在修煉,打算恢復靈力和神識。
但這些不能告訴王妃。
怕嚇到王妃。
柳若嫄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敷衍。
呵呵——
看來是自己管多了。
咸吃蘿蔔淡操心。
「既然這樣,是誰派你來的?那個新入王府的美人沈紅萼?她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柳若嫄唇角輕扁,一雙眸子裡透出幾分不屑的慍怒。
一個剛進府的女人,連個名分還沒定,就想挑釁靜王妃了?
她跟靜王還沒正式和離呢,沈紅萼敢觸她的晦氣,就等著挨撕吧。
非撕個稀巴爛不可!
「這……」瑞徵瞪著眼睛愣住。
沈紅萼是誰,王府有這號人嗎?
他怎麼不認識?
腦子覺得發懵,突然想起衛管家前幾天提過一件事。
沈御史大人聽聞靜王受傷,而王府中沒有女人伺候,於是舉薦自己的庶出女兒進靜王府。
皇帝當即批准,准許沈家小姐進靜王府服侍靜王養傷。
瑞徵登時無語。
這件事是傳到靜王府了,但是所有人都沒當真。
畢竟這多麼年,靜王府連個年輕丫鬟都沒有。
女婢的平均年紀超過五十,都是祖母級別的。
更別說靜王身邊有美人了,其實真相是……連母蚊子都不來。
所以衛管家二話不說,直接以靜王重傷需要安靜的理由,把沈家派來的人趕出去了。
至於那個沈小姐,他們誰也沒見著。
她究竟胖瘦高矮圓扁,靜王府全都一無所知。
「不是,王妃你誤會了……」瑞徵著急想解釋。
柳若嫄抬手打斷他,聲音清冷說道:「你今天來柳府,到底有什麼事?」
她懶得聽任何解釋。
靜王找什么女人服侍他,她一點也不關心。
跟她沒半點關係!
瑞徵見柳若嫄臉龐繃得緊緊的,表情十分肅穆,也不敢再多解釋,連忙說道:「王府的暗衛在城外抓到雷鳶鳶,她跟戰楚塵私奔,同行的還有一個剛贖身的歌伎,三人已經送去刑獄司,王妃要不要親自去看看?」
柳若嫄一聽,有些訝異。
雷鳶鳶傷人盜走金釵的事,她已經跟崔翩然說過了,而且上報了刑獄司。
沒想到這麼快就抓住人,而且還是靜王府幫的忙。
「她怎麼又跟戰楚塵攪合在一起,還要私奔?」柳若嫄厭惡地皺眉,不禁又開始擔心崔翩然。
崔大小姐這一輩子,所有的不幸,都源自她愛上一個渣男。
如果戰楚塵真帶雷鳶鳶私奔了,對崔翩然必將是致命一擊。
她喜歡那麼多年的男人,他剛認識一個女人沒多久,就要跟新歡離京私奔,雙宿雙飛。
不顧夫妻之情,也不管未出生的孩子。
這讓做妻子的情何以堪?
非抑鬱死不可。
瑞徵說起戰楚塵和雷鳶鳶的事,也是滿臉鄙夷,「這事說起來話長,他們這一對狗男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