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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男人被他撲得一愣,何遠趕緊道:「我就愛你這麼明事理。」
男人笑了出來,順勢摟住他的腰,對青年的投懷送抱滿意到心窩暖:「不趁機再多送點好處?」
何遠也十分乾脆,從男人身上離開,在一旁四仰八叉的躺下:「來吧,我洗好了!」
這樣的夫人貼心的可愛!
☆、4
男人從背後擁住青年,一場身心愉悅的活動下來,青年累的四肢無力,眼皮忍不住相思般的要碰在一起。
男人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蹭了蹭他的後頸,提醒這個沒半點已成家概念的青年:「往後再不可像今夜這樣!」
青年也不知聽沒聽懂就嗯了聲。
男人的聲音沉了下來:「我會害怕!」
青年的眼皮終於掀開了些,半睜的眼眸不知流轉著什麼光!
男人等了半天都不見他有反應,以為是睡著了,只好嘆口氣,又將人抱的緊些:「夜安。」
誰知他話音剛落,青年就突兀的開口:「沃仕匪,你是不是動情了?」
可青年剛說完就動作迅速的翻身抱住男人,逮住唇就吻了上去,他有預感,答案不會是他想聽的。
因為有些東西已經呼之欲出,無法掌控,會壓得人喘不過氣。
男人也始終沒把答案說出口,他懂了青年的猶豫。
關於耿直的英雄,絕頂山寨的眾位老大需要鄭重的商量個處決的方法。
何遠就參與其中,本來算不上他什麼事,他死皮賴臉的蹭上去除了想要看個熱鬧,也沒忘記對方曾經是他的『隊友』。
他打算插一腳,眼見陳久昀木的意見都是給辦了,何遠道:「我倒覺得沒有必要。」
然後六道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他。
何遠咳了聲,一本正經道:「這個殺手有點笨,有忽悠的價值,能為我們所用。」
陳久道:「你確定你不是看上他的美貌?」
美貌較之英雄更甚的沃仕匪挑起了眉頭。
何遠舉手以證清白:「陳叔你會讓我和阿匪提前發生家庭危機。」
沃仕匪神色稍有和緩:「你打算怎麼忽悠?」
「很簡單!」
「出其不意?」
「...」舊帳重提的人真的是太差勁了。
何遠晃晃悠悠的到了絕頂山寨的牢房,說是牢房,其實很有特色,就是絕頂山寨一間除了床啥都沒有的客房。
英雄盤腿坐在床邊,一臉『你出賣了我們之間的友誼』的表情看著何遠。
何遠忽然臉疼:「我是在救你。」
「用一個花瓶?」
「那花瓶雖然不值錢,也僅僅是個擺設,但是它發揮了它意外的價值。」
「敲暈我?」
何遠不僅臉疼牙也疼了:「這天沒法聊了。」
英雄滿臉的表情都是你是誰。
何遠認輸了:「我有個計劃,可你得配合我。」
「如果還是出其不意那套就沒必要說了。」
何遠嚎道:「一花瓶把你敲靈光了是吧,敢不聽指揮。」
英雄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嚎,原本就因被『出賣』的傷心更加洶湧的爆發出來:「把我敲靈光了你不服氣是吧,你還想把我敲死了是不是?」
「能敲死你最好。」
英雄更委屈了,抿著唇兩眼閃著水光看著他。
「行了。」何遠無奈的說:「我會救你,但是你得配合,首先別跟我吵。」
「我連發泄不滿都不成?」
「你可以選擇化悲憤為力量,然後...」
「然後...?」
「閉嘴。」
「...」
何遠扯住他的胳膊,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一通。
何遠的計劃相當簡單粗暴,在沃仕匪說過刺客其實不重要不必花人手重點看管後,英雄的處境其實相當舒適,也因此給了何遠機會。
何遠要救英雄也並非是因為愧疚,他有他的計劃,他在絕頂山寨兩個多月,雖說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他想知道的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
何遠沒有忘記他接近沃仕匪的目的,他也自認為補償了沃仕匪,所以不存在虧欠,可經過昨晚,事情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沒想過沃仕匪會對他...
事情總是亂七八糟,何遠也決定快刀斬亂麻。
他找到沃仕匪,直截了當的說:「我想下山。」
沃仕匪抬起眼眉道:「為何?」
「散心。」何遠說:「英雄如今這個狀況,不能太過著急。」
「我要怎麼勸服自己你不是想帶著他逃跑?」
何遠一臉心痛:「我以為我們存在信任。」
沃仕匪忽然看著他高深莫測的笑:「能掌握的才叫信任,我今日教你的,來日可別忘了。」
何遠聽的一臉莫名。
沃仕匪收起笑,擺了擺手:「去吧。」
何遠轉身離開,可走了兩步又轉過身折了回來,男人不明狀況卻已經被青年親了下臉頰:「獎勵你的。」
青年的嘴唇雖然薄卻很柔軟,也暖暖的,這親在臉頰上的吻卻像一朵羽毛拂拭著男人的心。
癢的他想要做些什麼,男人眸色漸深,眼明手快的拉住想要抽身離開的青年。
青年跌落在他懷裡,睜大了雙眼,男人卻已經開始啃他的脖頸。
何遠放下想要推開男人的手,哎喲一聲道:「輕點,待會還得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