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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容薇光是看明千秋擦拭嘴角,就幻想出這個男人將薄唇印在自己紅唇上的畫面,血脈噴張起來。
「夫君的唇角,還有一點……」她伸出手來,想觸摸一下明千秋的薄唇。
明千秋敏捷的閃開身子,躲過她的虎狼之手,皺眉,從容的再擦了一次,「為夫的自己來。」
容薇訕訕一笑,戀戀不捨的看向男人,「夫君,這就要進房了嗎?」
明千秋挑眉,「怎麼?就昨夜一次,就把夫人折騰到不歡迎為夫的了?」
「你這樣,為夫含#哥#兒#整#理#的可就傷心了。」
「不不不。」容薇立刻搖頭,「夫君誤會了,妾不是這個意思,妾是說……夫君要進房,妾馬上就去更衣沐浴,然後上床等著夫君臨幸。」
見明千秋似乎有些不悅了,容薇再也不敢多停留,立刻藉口更衣,出了膳廳,將容音換了進來。
明千秋目送容薇離開,踱步到窗邊,推開了窗。
只見容音從海棠苑的花園小路繞了進來,左右張望著,生怕被人發覺。
粉嫩的腮幫子鼓著,就像一隻偷油的小老鼠一般。
那模樣倒是十分可愛,當然,也挺可恨。
明千秋輕笑出聲。
原來,這二人平日裡就是用這條小路互換身份,然後對自己大行欺瞞之事。
他又等了片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回了主房,緩緩推開了門。
躺在床上的容音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突然緊張的繃緊了身軀,心內十分忐忑。
不知道……今天的明千秋,與容薇的不愉快解開了沒有?
他會不會又一次折騰自己?
明千秋借著屋外微弱的火光,看清了床上的小東西,緊張的勾起了腳趾頭,又忍不住輕笑。
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邊,慢條斯理又溫柔如水的開口:」夫人,讓為夫的摸摸看,有沒有長肉。」
不等容音回答,他的手便探進了薄薄的被套,四處亂捏,揉得容音又痛又麻。
「嗯,王府廚子的藥膳當真有些用,似乎長了一兩肉。」明千秋放開了做惡的手。
容音長吁了一口氣,揉著自己被虐過的單薄胸膛,可憐巴巴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長肉了才怪,昨夜被他折騰一宿,他瘦了二兩還差不多。
不過不用他說,只聽明千秋說就行了。
「太瘦了,為夫的今天又吩咐人燉了湯,夫人快喝。」
當明千秋把湯藥湊到了容音嘴邊,熟悉的藥味撲鼻而來,容音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
「夫、夫君……還、還要喝?」
一想起昨天生不如死得不到釋放的煎熬,容音就頭皮發麻。
明千秋的聲音又冷又硬,「嗯?不想喝?」
「為夫的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瘦不拉幾的,手感不好,況且夫人出門,弱不禁風,不知情的人還會說為夫的苛待夫人。」
「夫人總不至於見為夫的聲譽受損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喝能怎麼辦?
他就算說不喝,以明千秋的脾氣,也不可能讓他拒絕的。
容音哭喪著臉,戰戰兢兢的喝光了男人手裡的湯藥。
「真乖。」男人用手指勾勾他尖巧的下巴,便開始了昨夜那般反覆的挑逗他,折磨他。
藥效很快便上來了,少年的神智從清醒變得迷濛,滿腦子只想著怎麼舒解。
他高聲呻吟,不知廉恥的拿身軀猛蹭著男人,渾身亂扭,一雙手摳著男人的領口,試圖將男人的衣裳扒下來,希望能蹭一蹭清涼的源頭。
然而男人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只用兩根手指頭,便止住了他一雙亂動的手,將他的兩隻手高舉起來。
少年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嘟嘟囔囔,讓男人不爽起來,一把將他掀了下來,直接按在桌前,整個人面前桌子趴了下來,被男人牢牢按住,無法動彈,大掌開始肆意妄為。
接下來,容音覺得自己像一條卑賤的畜生般,被男人肆意磋磨,然而他身體卻不爭氣的產生著誠實的反應。
一如既往的又哭又求,哭的滿臉淚痕,求得尊嚴全無。
男人卻冷硬著心,一次次讓他迅速爬上高峰,又一次次生拉硬扯的把他扯下峰頂,永遠得不到真正的歡愉。
一直到少年不知道第多少次昏厥,再也拍不起來時,男人又如法炮製的舒解著自身。
然而,即使深陷情慾,明千秋依然耳尖的聽到隔壁似乎傳來了與往日指甲刮木頭不同的聲音。
今夜隔壁的聲音不再是「咯吱咯吱」,而是一個女人在喘息,在呻吟。
那聲音,明千秋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剛剛才從容音嘴裡聽過類似的聲音。
那是一種渴望而不得其法,欲望無法痛快舒解的悶吟。
明千秋微眯起眼眸,腦海中閃出進房前容薇赤裸裸的眼神,一瞬間便想明白了。
他的世子妃,竟然蹲在牆角偷聽她的夫君與另一個人的同房,並且自己在解決!
明千秋的臉在黑暗中浮現出寒意。
誰給她的膽子,與其他男人偷了情,如今還敢在隔壁幻想著他與容音的模樣?
這種淫賤的女人,也配幻想他堂堂平南世子爺?
明千秋了結完這邊的事後,穿好衣袍,無聲無息的推開門,站在了隔壁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