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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的雪松沁香在他感官中無限放大起來,那種清涼的氣息,讓少年恨不得把自己化進他的懷裡。
只是男人似乎冷過頭了,他任由少年像八爪魚在自己懷裡扭動,呻吟,大聲喘息,卻一直那麼不緊不慢的攪著他的唇齒。
明千秋耳邊傳來少年無盡痛苦般的破碎聲音,知道那是藥效起來了,眸子裡也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然而,強大的自制力,卻讓他硬生生壓下了這團火,只是專心致志的戲耍著懷裡的小東西。
他的手又換了地方,順著少年的唇角遊走,濕漉漉的帶著唾液的手指爬過少年的脖頸、未完全發育的喉結,鎖骨…椒ⒸⒶⓇⒶⓜⒺⓁ湯…
一直到了他被薄被虛遮之地,男人手指在外邊打了幾個圈,猛然用力,像剛才放入他口腔中一樣自然!
容音猛然揚起頭,身子僵住,發出一聲很大的叫聲,接著突然頓住,聲音像是被卡在胸膛無法發泄出來。
緊接著,又像一條剛被拋上岸沒了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不知道是多日來沒有男人的滋潤,還是今夜特別敏感。
總之,明千秋僅僅就剛才這一下,容音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衝上頂峰,渾身的肉都忍不住劇烈震顫起來,雙手死死抓著男人的胳膊,張大了嘴,眼睛大瞪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明千秋卻抽出手猛得拍了一巴掌在他挺翹的臀峰: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黑暗中響起。
男人冷冽的聲音也在黑暗中響了起來,「怎麼不叫我夫君了?」
屁股被習武之人一巴掌扇了,容音只覺得猛然劇痛,所有的感覺就像潮水一般迅速退了下來,只剩下無盡的空虛,像被一萬隻螞蟻在爬著。
他眼角被硬生生逼出了眼淚,帶著哭聲叫喊起來,「夫君,夫君……」
他感覺剛才自己要被弄死了!
「嗯,這才對嘛,為夫的就是喜歡聽你叫夫君。」明千秋滿意的扯開嘴角,聲音溫柔貼心,「還要繼續嗎?」
「要……」
容音哀哀的求著,難受得渾身亂扭,將男人的衣袖抓出凌亂的褶子,渾然不曾察覺,今夜的男人,連衣裳都沒褪下,床單都沒挨上過。
「很好。」明千秋聽到如此乖巧的哀求,心裡的怒火終於稍稍熄滅一點。
不過,與他多日來反覆煎熬自責相比,容音受的這點小小懲罰,還遠遠不夠。
男人一邊唇角在黑暗中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用手勾得少年再一次快速攀爬到雲尖。
在容音迷亂瘋狂的吟哦中,眼看馬上又要達到頂端時,如法炮製,又是一掌拍向他的臀:
「你是不是又忘了叫我夫君?」
容音張大了嘴,喉嚨里發出細微的「咯咯」的聲音,眼前白光輪換不停的閃爍,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
藥效加上他本身就渴望的心態,雙倍放大了他身體的反應。
他就像一個上癮的癮君子,看著眼前吊著一顆藥,卻總是夠不著,抓心撓肺,渾身生疼,雙腿蹦得筆直也無法宣洩出去。
像離岸的魚一般大口呼吸半晌,難受的哭出了聲。
「很難受嗎?」明千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好像很溫柔,但對此刻的容音來說,卻是隔靴搔癢。
不但沒能止癢,反而心底越來越空虛。
他也沒有精力去想明千秋為何要這樣對他,只是嗚咽著,猛得用自己的頭扎進男人懷裡瘋狂亂拱,哭著哀求。
「夫君,夫君,你幫幫我,我難受……」
看著自己喜歡的小東西這麼難受,明千秋心裡起了一絲憐惜。
然而下一秒他又心硬起來。
他平生最恨欺騙,如果僅僅是這一點小懲罰,容音怎麼能長記性?
男人眉眼一沉,「好,為夫的幫你……」
於是,這個初夏的夜裡,海棠苑裡的海棠花,被它的主子生生撥開一層一層的花瓣,花開又合上,合上又花開,卻一次又一次的彷徨在極致美麗的邊沿,永遠無法盡情怒放。
屋外大樹上蹲著的青棠聽著裡邊一聲接一聲,仿佛受刑般的叫聲,面紅耳赤,想了想,還是捂著耳朵施展輕功跑了。
他還是去打聽消息去吧。
論狠,還是爺最狠。
這藥喝下去,又不能完全被人釋放,那是什麼樣的折磨,簡直堪比刑部天牢里第一百零九種酷刑。
與屋內受刑般的人相比,海棠苑內另一間屋子,還有一個備受煎熬的人,一顆心也仿佛受盡了酷刑。
那便是世子妃,容薇。
她原決定狠心不再聽牆角,特地尋了個離主房最遠的偏房歇息,可萬萬沒想到,容音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聲浪大得幾乎掀出苑牆。
他今夜是打算給自己下馬威嗎?
叫得那麼狠,一聲接一聲,狠狠在自己心頭碾壓著,碾壓著……
像把自己放在十八層地獄的油鍋中,反覆的煎熬,生生世世不得解脫……
容音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被抽屁股生生從雲端跌下來了。
總之最後,他哭得聲嘶力竭,眼前發黑,暈死了過去。
明千秋晃了他半晌,確定晃不醒小東西的神智,這才將他放平。
昏迷中的少年,身體還在不停抽搐著。
男人脫了衣裳這才開始蓄勢待發,可昏迷中的少年除了身體有應急反應,根本無法得到完全的滿足和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