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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順著摸進股縫,他那邊先將了我的軍。他忽然含住我的乳首,舌尖頂弄,間或吮吸一番。
那感覺太怪,胸口又酥又癢,心頭跟著發慌,不自覺挺動腰,堅硬陽物頂在他的小腹,抹開一點溢液。
他輕輕笑道:“決兒也很熱情……”吻痕順著小腹往下拱,直至鑽進被窩裡,含住了我的陽物,小心收起牙齒,舌頭靈活纏繞。
他本就天姿絕倫,學什麼都一點就通。我是他現成的劍譜,他觀察我的每一點細微反應,不斷嘗試和改進。我但凡呼吸一促,他便知這處是命門,加意調弄,又吸又舔,滑膩軟熱如靈蛇,令我頭皮一陣麻似一陣。
他這人總能把事情做絕,床上也不例外。一回生二回熟,儼然一副情場老手的架勢,卻還是有些害羞,要藏起腦袋來,以至於我胯間拱起了一大團被子。
我卻想要看著他,於是撐起上半身,一把掀開錦衾。他有些埋怨地抬起眼,眼睛濕潤,這一眼的媚意令我心跳又亂了兩拍。
他的烏髮垂在兩頰,與眉眼一色漆黑,皮膚蒼白,有種清冷玉質,此時從眼角到唇瓣都泛起嫣紅,肉棒在他口中飛快進出,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流下,牽出淫靡銀絲。
我心臟砰砰直跳,喘息一下粗重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憐惜道:“不用這樣……”
他彎彎笑眼,似在說,可我喜歡。
我一時屏住呼吸,然後低嘆:“師尊……”將手指插進他的髮絲,抱住他的腦袋,這回總算止住粗暴抽插的衝動,只是慢慢愛撫。
他秀美的臉龐不斷埋入我的胯下,唇舌用力吸裹,發出黏膩水聲,神色迷離,春光被水波折射,流漾在他臉上,像一片片花的影子。他半闔著眼,睫毛濡濕,分外瀲灩。
看他一眼,情慾便如烈焰滔滔,肉化成泥,血化成煙。
我熱得昏昏沉沉,渾身起了一層薄汗,小腹緊繃如滿弓,再也忍不住,猛地抽出陽物,把他仰面推倒,架起一條腿,用兩指摳挖了幾下花穴,水聲黏膩,果然已經濕透了,便扣住他的腰身,一下子全挺進去。
他緊緊纏抱住我,眉心微蹙,兩頰暈紅,雙手在我後背難耐抓撓,“好孩子,慢點……”
他初經情事,縱然愛欲深重,身體仍有些勉強。我卻很愛他這幅羞雲怯雨之態,越發快速頂撞。他仰起頭,張開嘴急喘,喉結無力滾動,似乎難以承受,腰身卻已淺迎深遞,股間一片黏濕。
“決兒……”
他還是不會說騷話。調教起來估計很快,只消一問一答的幾輪引導,但還是免了,省得再讓我想起那本該死的書。
我倆初嘗性事的甘美,彼此都需索不盡,做完早課日已三竿。他趴在我懷裡,滿臉饜足,手指在我胸膛上慢吞吞打轉,越摸越不是地方。我一把攥住,低下頭,親昵地咬了咬他的指尖。
“小狗麼你。”
“嗯。”
他失笑,“決兒怎麼還認了?那我豈不是也要嫁狗隨狗了。”
聽他那麼說,我低低嗯了聲,依舊板著臉,心頭卻一陣雀躍,便是少年時也無這等心情。
他撐起身,饒有興致地瞧了我一會,也不知瞧出了什麼,展顏一笑,又低頭與我接吻,唇齒間纏綿道:“夫君……”
我兩頰發熱,又胡亂嗯了聲,見他動作略有遲滯,便伸手揉捏他後腰,“酸麼?”
他噗嗤一笑,“你把我當什麼……”忽地又眯起眼,“你怎麼知道的?”
“書上寫的,”我安撫地摟了摟他的肩頭,低聲道,“醋勁這麼大。”
他垂下眼睫,淡淡道:“你當我不知麼?青睞你的女子不知凡幾,我真怕哪天你開了竅,回山時攜著新婚妻子,奉茶叩首一同喚我師尊。”
我並非小師弟那等勾三搭四的登徒子,“艷福”卻著實不淺。冷若冰霜的仙子主動提議雙修;刁蠻明艷的魔宗公主逼我做駙馬;嬌俏可人的花妖被我救下後只盼以身相許……
我忽然一哂。
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修的也不是什麼斷情絕愛的道法,諸美在側,竟不曾動心起性,實在是……
他瞧著我的笑容,眼中略起痴迷之意,輕聲道:“做什麼發笑?你雖不解風情,可姿儀品貌無一不是最上等的,這麼多年也不知招惹了多少芳心。”
“我笑自己實在是不開竅,若非心裡早已有了師尊,又怎會從不覺得寂寞。”
“想不到你竟是個會甜言蜜語的。”他神色淡然,我卻讀出了一絲不快。
我說的是真話不假,卻也想哄哄他,教他放寬心,也不知哪裡觸了霉頭?正盤算著要不乾脆發個道心毒誓吧,便聽他嗓音晦澀道:“你越好,我越是怕。”
“怕什麼?”
他略一沉默,“怕我到頭來害了你。若非我執意糾纏,你本該坐擁嬌妻美妾,兒孫弟子滿堂,更有執掌乾坤的大運數。”
我聞言一愣,雖然我也覺得自己將來當有一番造化,卻沒想到能這麼……出息,倒像小師弟常掛在嘴邊的夢話,那些種馬龍傲天奇點男主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