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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讓就這麼抱著她,任由她的動作,等她親夠了,才再次開口,「哥哥的心,你都明白了。現在哥哥有幾句話想問你,寧寧要誠實回答,知不知道?」
「嗯。」
「昨天的……事,你有沒有不舒服?」沈讓一本正經地問,不知道的以為是討論什麼朝堂大事。
姜毓寧疑心他又在故意逗弄自己,不想回答,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答應的,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沒有。」
沈讓的語氣也的確認真,又問:「那你告訴哥哥,你喜不喜歡?」
這要讓人怎麼答嘛!
姜毓寧腦袋一歪,小臉埋進他的胸口不說話了。
沈讓揉揉她的腦袋,長指拂過她散落的髮絲,勾弄著,道:「那就是不喜歡了。」
姜毓寧仍舊不願出聲。
沈讓嘆道,「那好吧,看來昨晚的事,寧寧確實不記得了。」
說著,他的大掌就要往下滑,「現在你總是清醒的吧,不如現在再重新感受一遍,如何?」
眼看著他的手掌滑過危險的弧線,姜毓寧連忙伸手將他按住,「不要!」
可是她的這點子力氣哪裡能拗得過沈讓,甚至掙脫不開他抵在她腰臀上的手臂,最後只能低如蚊蚋般地承認,「……舒,舒服。」
說完這兩個字,小姑娘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她確定自己是一輩子都玩不過沈讓的,可憐巴巴地求饒,「哥哥,能不能別欺負我了。」
沈讓輕笑一聲,「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他又瞬間恢復了認真,一本正經地說:「我只是怕嚇到你罷了。」
聽了這句,姜毓寧總算是明白了,自從平州草原之後,沈讓便一直把這句話放在心裡,這麼長時間,兩人都沒有怎麼親近,不光是她記著,沈讓也都一筆一筆地記得清楚,只等哪一天能全部討回來。
表面君子,心裡怕是計較的很。
果然如郡主所說,哥哥是這世界上最睚眥必報的人。
她鼓了鼓嘴巴,心裡腹誹,面上卻實在不敢再流露出半分的不滿,生怕再被他逼著說什麼羞人的話。
第61章 落水
61.
清晨大好時光, 兩人就這麼倚靠著誰也不願意起來,好似在填補過去一個月的空缺似的。
姜毓寧枕在沈讓的胳膊上,兩隻手捧著他的頭髮認真把玩。
沈讓就由著她胡鬧, 沒有半點要制止的意思。
忽的, 姜毓寧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哥哥, 昨日咱們在公主府是不是沒待多久就回來了。」
因為喝了酒,姜毓寧對昨天的事朦朦朧朧的, 記不太清了。
沈讓點點她的腦袋,後悔地說:「我也沒想到你兩杯酒下去就能醉成那樣,以後再也不讓你喝酒了。」
姜毓寧忍不住爭辯, 「或許是沒吃什麼東西呢?郡主說空腹喝酒就很容易醉。」
說到宣叢夢,姜毓寧忽然想起昨日在公主府,好似聽到出了什麼事, 但具體是什麼卻記不大清了。她揉揉太陽穴, 問沈讓, 「哥哥,昨天公主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沈讓沒有提沈議, 只含糊道:「有賓客落水了。」
姜毓寧沒有問具體是誰,她只關心宣叢夢和清河長公主。
但其實, 具體發生了什麼, 沈讓也有些並不清楚,他昨日將樊肅留下探查,然後直到現在,他都和姜毓寧待在一起, 完全沒有功夫理會樊肅有沒有回來。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拍了拍姜毓寧的後背, 說:「也該起了,你昨日剛醉了酒,我叫竹葉給你煮點粥喝,要不然胃裡會不舒服的。」
姜毓寧聽話地點點頭。
兩人各自梳洗更衣完,沈讓陪姜毓寧一道用了一碗烏米粥,又吃了幾個龍眼包子,才撂下筷子。
此時已經過了午時,沈讓對姜毓寧說:「哥哥去前殿,你再躺下休息會兒,若是不想躺著,就叫竹葉陪你四處逛逛,哥哥晚上回來陪你。」
姜毓寧卻有些捨不得,問:「哥哥,我可以跟著你一起去嗎?」
其實,整個東宮的任何一處地方,都不限制姜毓寧去,只是她怕到前殿會遇到朝臣,屆時生出許多不必要的事端來,因此很少到前面去。
沈讓想了想,今天應當不會有人來,便點頭答應,「好,只要你不嫌無聊。」
姜毓寧高興地低呼一聲,立刻招呼竹葉去拿披風,然後跟著沈讓一到出了臨雀殿,到了沈讓平日處理公務,批閱奏摺的嘉言殿。
到了嘉言殿,沈讓便開始處理積攢的奏摺,姜毓寧從沈讓的書架上隨意挑了幾本書,坐到一旁的美人榻上,安靜地看。
大殿內,兩人互不打擾,卻又彼此陪伴。
自從承州一行後,原本在朝中兩廂對峙的先太子和五皇子被盡數清理,不順服的黨羽也被沈讓盡數剷除,連帶著皇城周邊的勢力都跟著大換血。
大雍的權柄下移,逐漸從建昭帝的手里轉移到沈讓的手里。
更何況建昭帝自從經歷了宿山大亂之後,身體也愈發不如從前,三日一次的早朝都支撐不下來,多半都是沈讓主持朝局。
朝臣們沒有蠢貨,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經歷了宿山之事,可是看到沈讓踩著太子和五皇子屍骨上位,又恰好皇帝在這時告病,誰還猜不出這一切都是沈讓的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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