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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瞬,陳璧立刻想清楚了未來的人生規劃,並且毫不遲疑。
她雙手攔住松竹的脖子,笑的跟個妖精一樣迷惑人心,一直笑暈了松竹的眼。
「巧了,我也喜歡你。」
.....
估摸著梁攬洲應該是要回來了,陳璧踢開攤在她身上的松竹,打量著自己手上的丹蔻,隨意道,「忘記與你說一件事了?」
松竹正震驚自己怎會如此心志不堅,做出這種苟且之事,冷不丁又聽見陳璧說話。
「什麼事?」
「我是罪臣之女你也知道,但是你不是到我爹犯的是什麼罪吧?」
「什麼罪?」一天之內松竹接受到的爆炸信息已經讓他處於崩潰狀態了,事態已經嚴重脫軌,他不僅包庇背主之人,幫她一起出賣大人,而且還與她行了苟且之事,他還半推半就的從了她,沒有絲毫反抗。
她臉上的笑容極美,但是也極毒,他不敢相信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怎麼會有本事,不聲不響做出這麼多的事情,還讓他心甘情願為其驅使,他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繼續承受她嘴裡說出的信息。
「我爹正是運河道淤田案涉事官員,我此行來正是為了此事。」陳璧嘴角揚起,笑的勝利在握。
「你!」松竹瞠目,這女子,她竟敢!她竟然冒著這樣大的風險進京!竟然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無人發現!松竹手掌蓄力,差點要一掌擊斃她。
她跟太子聯繫想必就是為了淤田案吧!她那日在書房,想必應該是找到證據然後毀掉,索性他知曉大人的全盤計劃,不曾讓她得逞。
「你可是小看了大人,你根本不可能拿到證據!你與太子謀和,無異於與虎謀皮,淤田案不日候審,我奉勸你早日死了心思!」松竹篤定道。
陳璧卻詭異的笑了,「是我小看了你家大人還是你高看了他,你家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恐怕也不清楚吧,哈哈哈哈哈哈。」
陳璧似乎是覺得好笑,笑出了聲,「他一個為了女人不要命的人,接連兩番在同一個女人上跌跟頭還不知悔改,愚蠢至極,我何須在他身上費功夫,我只需要從宋侍衛身上下手,便能讓他潰如蟻穴,不戰而敗。」
「男人啊,就是如此的愚蠢可笑,馬上,你也要為我去死了,你信不信?」陳璧眉飛色舞,美的跟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的琳琅一樣。
又瘋又美,散發著死亡般的致命吸引。
「你這個瘋女人——」
話音剛落門就被重重的的踢開,門口冷肅淡漠的身形高大,周身金光鑲邊,讓人不敢直視。
「看在多年主僕情義,我給你一句解釋的機會。」梁攬洲瞥了一眼裡面男女交疊的場景,語氣涼淡道。
「我!」看清門口的身影,松竹羞愧的恨不得去死。
松竹雙眼充血,慢慢走下床,雙膝猛的跪倒在梁攬洲身上,然後拼命的磕頭,「對不起大人,是我一時糊塗,對不起,我沒想到的,我真的沒想到的。」
他像是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一樣,整個人凌亂而又崩潰,他□□著上身,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梁攬洲扔下一柄劍,磕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聲音比劍芒還要冷,「殺了她,我可以饒你一命。」
聽聞這話,陳璧也走下床,曼妙的身體美的像妖精,梁攬洲身後的護衛都不自覺閉了眼。
「哈哈哈哈哈哈,」陳璧笑的跟個貓一樣,她走到松竹的旁邊,雙手環住松竹的脖子,語氣依賴道,「松竹,我喜歡你的呀,你摸摸這裡,我還有了你的孩子,你感受得到嗎?」
「這是我們的孩子,她一定是個女孩,跟我一樣的美,你一定會喜歡的,我都能感受得到她的跳動,你來摸摸,你感受到了嗎?」
一句句像是千斤一般壓在松竹的身上,他揚起頭,發出一陣巨大的痛苦嘶吼。
「大人!這件事情是屬下的一時糊塗,也是屬下不曾及時勸她迷途知返,還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屬下願意以命謝罪,還望大人看在屬下多年侍奉的份上,饒她......還有她腹中孩兒以命!」語畢,松竹就拿起地上的劍,對著脖子一割。
血濺了陳璧一臉,她眨眨眼睛,而後從松竹的身隕之中反應過來,淡定的朝梁攬洲拜倒,「還望表哥網開一面,饒我一命。」
「他死前也不忘為你求情,你便是這般只顧自己性命?」梁攬洲諷刺道。
「不然呢?」陳璧反問道。
她的潛台詞就是:不然還有別的辦法嗎?她替他求情有用嗎?不如保全自己。
梁攬洲神色不定,半晌,高聲喊道,「來人!傳大夫。」
大夫匆匆忙忙過來,替陳璧把脈之後朝梁攬洲道,「大人,確是喜脈。」
陳璧臉上沒有絲毫意外,仿佛一切都在她運籌帷幄之中,她的臉上掛著穩穩的笑。
梁攬洲毫不憐惜掐住她的脖子,「你很得意?」
陳璧拼命掙扎著,呼吸困難,「表哥....可....不要辜負了松竹.....臨終之言吶。」
手裡的力道越來越緊,梁攬洲眉頭越皺越深,直到陳璧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才鬆開她。
陳璧倒地,止不住的大口咳嗽。
「倒是我小看了你。」
陳璧伏在地上,看著梁攬洲,聲音沙啞道,「表哥,我送你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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