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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月本也沒想買,但看著限量二字,突然就覺得有些心癢,便讓瀾音買下了一對。
買完後她本還想瞧瞧著姻緣廟,但她剛往裡走了幾步,懷裡的小豆包聞著外邊的香火味,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江瓷月見此也不再逗留準備轉身離開,但在走得時候肩膀不小心和後邊往裡走的人撞了一下,好在有瀾音扶住了她。
「抱歉......」江瓷月抬頭同人道歉,卻在看清人後愣了一下,「郡、郡主?」
被撞了個正著的黎陽郡主以扇掩面,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好巧啊,我是來遊玩的。」
她方才瞧孫女心切,一時之間沒把握好距離,更沒想到江瓷月會突然轉身,被撞了個正著。
而家中的裴硯安怎麼也沒想到,江瓷月她們出去時是三個人,回來卻變成了五個人。
「父親,母親,你們怎麼會在這?」裴硯安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上前。
「你母親同我出來遊玩,湊巧碰見了。」裴緒開口道。
這般拙劣的藉口,怕是沒人會信的。裴硯安看向他母親那邊,黎陽郡主早就抱著孩子笑得不知所云,根本無暇顧及他們。
江瓷月倒是轉過頭同他對視了一眼,眼中倒是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裴緒看著這院中的東西,眉頭突然緊鎖,「你們這該不會是在準備成婚吧?」
昨日準備好的聘禮剛送過來,此時還有一些堆在外邊沒搬進去。
「什麼,就在這成婚?」黎陽郡主總算轉過了頭,面色不喜,「這般簡陋,堯暄你是沒錢還是怎麼?況且這麼大的事你也不通知我們,到時候你是準備拜什麼高堂?」
「不簡陋的,這是我們一同敲定的,不是他一個人的主意。」江瓷月終於開口。
黎陽郡主欲言又止瞧著她,「瓷月你不用替他省,這都是他該擔著的事,婚事讓他們父子倆商量著去,咱們進屋。」
進屋後,黎陽郡主先是拉著她說了一些家常話,而後突然放柔了聲音,「母親往日對你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還望你能不計前嫌。」
江瓷月沒想到黎陽郡主居然會主動同她低聲道歉,用的稱謂還是「母親」,她眼眶微微一熱,輕輕搖了搖頭。
黎陽郡主輕嘆一聲,笑著道:「真是個乖巧的孩子,堯暄有很多缺點,是我們沒能教導好,也有我們的過錯,不過他本性不壞,而且從小知錯就改。」
江瓷月抿著唇低低應了一聲,「我看到他在改了。」
黎陽郡主笑了笑,「你願意同他舉行婚事,看來他年初的那頓鞭子也沒白挨。 」
「什麼?」江瓷月有些懵然。
黎陽郡主懷中的小豆包突然叫了幾聲,她連忙抱起孩子逗了逗,「我們小雲舒怎麼這麼乖,一看就是隨了你母親的,而不是你那個愚鈍的父親。瓷月,我抱著孩子出去走走。」
她說完便帶著孩子走到了院中,沒有繼續將方才那事說下去。
江瓷月也不好意思追上去問,她懷著這個疑問一直等到晚上,裴硯安來屋中看孩子時才有空問了出來。
「是母親同你說的?」裴硯安問。
「嗯。」江瓷月點頭。
裴硯安哪裡會不懂得他母親的用意,「沒什麼,只是我犯了錯受點小懲戒。」
「你那幾日沒來,是不是因為那個傷?」她想起當初告別時,他滿身都是濃重的藥味。現在想想,哪有風寒會是有那般濃重的藥味沾染在身上的。
「不要多想,我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在你面前。」裴硯安讓她寬慰些。
「可——」江瓷月還想說,卻被他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裴硯安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你若是這般不放心,不如自己檢查一下?」
江瓷月登時抽回手,臉色有些慍怒,「不關心你了。」
裴硯安沉笑一聲又去將人哄回來。
只是哄到後邊,江瓷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地被人掌在懷中濕漉漉地親著。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處,每一次呼出都帶著熾熱的氣息。
江瓷月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著,喉嚨微微發乾。裴硯安裹挾著她紅唇的力道從不輕不慢,覆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摩挲著後腰,讓她感到一陣綿軟無力。
這個親吻如春雨一般綿密柔軟,最後結束得也很溫和。
裴硯安一下又一下在她的臉上親著,反反覆覆,眷戀又不舍。
「大婚的日子怎麼還沒到。」這一聲帶著一些嘆息。
江瓷月渾渾噩噩被他摟在懷中,感受著對方某些精神的地方,霎時羞紅了臉,說不出別的話來。
裴硯安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我母親今日說得對,這次的婚事準備倉促,等我們有空回京中再辦一次好不好?」
江瓷月輕聲應著,突然問他,「你真不回京做官了嗎?」
「嗯。」裴硯安頓了一會,重重呼出一口氣,「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不要有負擔。」
可這話剛說完的第二日一早,外邊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路舟車勞頓風塵僕僕的於鏡漣禮貌地坐在門口,好聲好氣同冷著臉的裴硯安問了好,又對終於見到真容的江瓷月問了好。
順便詢問裴硯安何時回京復職,他表示滿朝文武都在翹首以待著。
江瓷月這才知道這官裴硯安辭得並不順利,當今陛下還留著他的官職,這一段時間就當是給他放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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