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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給你拿。」
沒等多久,裴硯安就帶著衣物回來,看那包裹的樣式,是如雲在相府時給她準備的。
江瓷月看著站在面前沒有離開的裴硯安張了張嘴,小聲訥訥道:「我要穿衣服了。」
裴硯安慢條斯理掀眼看她一眼,眼中含著一絲笑,「我知道。」
「那、那你……」那你怎麼還不離開啊。
眼看著江瓷月臉愈來愈紅,裴硯安也不再逗弄她,轉身到了屏風之隔的另半邊屋子。
江瓷月看著屏風那邊的人影,又不敢將人直接攆出去,只能拿著衣物地轉身背過穿衣。
布料摩挲皮的動靜在安靜的環境裡顯得尤為清晰。
「嘶。」江瓷月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腰間,沒忍住發出聲來。
她正準備扭頭看向自己的腰側,卻發現有一道溫熱的氣息貼近了她。
「怎麼?」
江瓷月錯愕地看著人,她沒想到裴硯安會直接走過來,而且她還沒有聽見聲音。她此刻衣裳半褪,又羞又急攏住衣服。
「我沒事!」
裴硯安直接拉過她的手,掀開衣服看著她捂住的地方,眉心微微擰著。
一排清晰帶著紅紫的指印清晰得映在她腰側的皮膚上。
江瓷月先是愣怔了一會兒,隨後反應了過來,她手忙腳亂地推著人,一邊又想要將衣擺拉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控訴的聲音還帶著些顫抖。
裴硯安直接握住她的腰,手下微微用力便是一片滑膩溫熱的觸感,也讓對方軟了腰。
「別鬧,我給你上點活血化淤的藥。」說著他就拿起之前放在枕邊的一個藥罐。
本來是昨夜也想給她的腰間上點藥的,但是一碰她的腰就開始哼唧,他一時心軟也就沒有繼續,沒想到現在看起來會這麼駭然。
江瓷月的腰異常敏感,現在被裴硯安拿捏在手裡,她只能任人揉捏。
裴硯安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環住她的腰繼而將腰間的衣服撩起。
江瓷月感受著腰間傳來的冰涼觸感,忍不住繃緊了腰腹,「要不、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總歸還是羞愧的。
裴硯安抬眸看她,「讓你來或者是別人來,都不能好好化開這藥。」
還不等江瓷月問他為什麼這般篤定,腰間猛然傳來一陣刺痛,她下意識緊緊攀住了裴硯安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的動作有些熟練。
裴硯安面不改色牢牢扣著懷裡人,沾染了藥膏的指尖依舊毫不留情在那些淤紫的指印上推揉著化開。
江瓷月從鼻腔里哼出兩聲哭腔,「太疼了,你能不能輕點?」
她感覺裴硯安那揉搓的力道簡直是發了狠一般。
「用力推開這藥膏才有效,再忍忍。」裴硯安輕聲說道。
伏在裴硯安肩上的江瓷月覺得這不公平,明明是他害自己這樣的,卻還要自己忍忍。
「可這都怪你……」江瓷月音調軟綿綿的,似是強忍著嗚咽聲。
裴硯安喉結滾動,「嗯,怪我,下次不會了。」
昨夜剛開始時,面對懵懂卻半主動貼上來的江瓷月,他有些失控了。
下次?江瓷月突然抬起頭看著裴硯安,嘴唇微抿,「沒有下次。」
不能再有下次了,先不說昨晚他們那樣是不對的,還有裴硯安昨晚有些時候太可怕了,無論她如何掙扎哭泣都死死掐著她腰不放開。
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這人太兇了。
裴硯安將人抱著翻了個方向繼續塗藥膏,淡淡瞥她一眼,「又鬧什麼脾氣?」
江瓷月忍著腰間的疼痛,斷斷續續說道:「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又不真是你的妾室,而且我不要做妾室。」
想到這她突然有些難過,她不知道為何現在會變成這樣。
裴硯安動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點揶揄的笑意,「你很想要個名分?」
江瓷月先是一愣,隨後被這話結結實實氣到了,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些,可她又嘴笨,只能悶悶來了一句,「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這世上哪姑娘是不在意名分的?越想越氣的江瓷月眼中蓄積了淚水,餘下的時間裡任腰間如何疼她也沒有再吭一聲。
裴硯安見她安安靜靜不再說話,微微側目卻看見她正在抹眼角的淚水,啞然失笑。
「這麼疼?」
他開始以為這是疼出來的淚水,但等他停止了動作,卻見她還是在慢慢哭著,似是在生悶氣。
「怎麼這麼愛哭,不如留著點到別的地方哭。」裴硯安用沒有碰過藥膏的手擦去她臉上多餘的淚水,「方才逗你的,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名分,不會讓你不清不白呆在我身邊。」
江瓷月淚眼婆娑看著他,說話間還有些抽噎,「真、真的嗎?」
在得到裴硯安的肯定後,她抿了抿嘴角認真地告訴他,「可你剛才的話一點也不好笑,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怎麼可以用這種話逗弄她呢?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裴硯安啞然失笑,「嗯,是我錯了,姩姩原諒我好不好?」
江瓷月見他承認了錯誤,滿意地點點頭。
裴硯安眼神微動,撩開她唇側的髮絲,「往後還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
越接觸才越發現,她太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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