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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那主公,這接傳消息的事兒,臣看您還是莫要再親自出馬了,萬一……」
「臨近總攻之日,消息會越來越多,本就人手不足,我不能每日只呆坐著,也得出一份力,且現在去了尋芳殿,不僅住的是獨一人的居室,且那個傻子公主很好糊弄,對我深信不疑,我行事起來更加方便了。」
「可是,主公……」
「這事兒就不必再多說了,對了,那個叫王餅魚的太監可有查清楚?」
「查清楚了,是個尚藥局裡最低等
正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應對時,忽然感到一隻手被人抓住——「福枝」抓住了她的手。
「你得幫我揉揉!」「福枝」抓著喬婉兒的手就往自己身前送。
「什麼?這……這怎麼行!」喬婉兒察覺出福枝的意圖,慌亂地使勁往外抽手。
「你打了人家要害,還不好好善後?」「福枝」抓著喬婉兒的手就是不肯鬆開。
「你……你不是根本就沒有那要害嗎,你……快……快鬆手啊?」喬婉兒滿臉羞紅,繼續使勁地抽著手。
「誰說我沒有,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福枝」愈發的厚顏,開始得寸進尺。
「什麼?你……你你,別鬧了!」喬婉兒的一臉羞紅都快變成醬茄子色了,她瞬時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中計了。
兩個人一坐一站地拉扯了片刻,最終,男人手腕子上猛地加強了力道,將站立中的女子拽得也坐了下來。
隨後,兩人肩並肩地坐於地上,均是半晌未有言語,因為這樣的近距離是以前見面時從未有過的。
的小雜役,關係也不複雜,人老實巴交的,總受人欺負,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疑點。」
「那他為何總是偷偷跟著我,被我發現好幾次了。」
「我猜有可能是……」陸乙欲言又止。
「有可能是什麼,快說,別磨磨唧唧的。」季玶催促道。
「此人有些娘娘腔,還被人發現曾偷偷拿出個胭脂粉盒往臉上抹脂粉,所以都說他是那種假女子。」
「什麼?」季玶聞言,面露吃驚之色。
「所以主公他會不會是看上你一表人才了,才總是跟著你?」陸乙帶著一臉的忍俊不禁。
季玶不覺得陸乙是在夸自己,於是回敬了個嗤之以鼻的大白眼兒。
*
隆昌宮內一處僻太監的後背上:「 你小子可真夠摳門的,身上連個線頭都不帶!」
「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看他下次還敢無視老大的要求!」第三個太監接了話。
隨後,三人便開始對跪於地上的小太監拳打腳踢起來,打臉的打臉踹腚的踹腚,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那小太監被打得最正。版閱。讀盡在晉。江文。學城終雙手抱頭地蜷縮在地上。就像一隻被惡人蹂.躪虐.待的小狗,唯一的反抗就是他的慘叫聲 。
「哎喲,大白天的,你
「小的是。」
「你為何要跟蹤我?」
王餅魚聞言,露出一臉的驚異,那應是緣於被告知了東窗事發後而生出的驚異:「我……我……」
「以後別再跟著我了,否則我這拳頭可是不長眼睛的,你剛才也看到了不是?」季玶不想聽他的什麼解釋,亦是生怕他說出什麼扎耳朵的話,不等他繼續,便就打斷他。
小太監像是真的被震懾到了,訥訥地點了下頭。
「你趕緊回去洗洗臉吧!」
王餅魚應了聲「是」便欲意轉身離開,臨走前又看了季玶一眼,像是有話要說,但並沒有說出口。
季玶猜可能是什麼肉麻的話,自然是不想聽的,便就當做沒看見。
們在這裡幹嘛呢?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幹嘛打打罵罵的?」一個人的說話聲傳來,打破了那很有節奏的打罵聲。
三個施暴之人聽到說話聲後,立刻停止了踢打的動作,循著聲音望去,看到一個人不知何時已站立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
那是個身形高挑,長得眉清目秀的年輕太監,身上的裝束沒有任何能表明身份等級的標識,一看就是個底層小太監。
打人的三人識別出來人的底層身份後,都同時鬆了一口氣。
?」被稱作老二的那個太監開了口。
「那自然是要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頓。」老大做了個擼袖管的動作後抬手指著那個年輕太監,對他的兩個小兄弟說道:「老二老三,你們上去把這人給我揍出屎來!要狠狠地打!」
老二老三得令後,立刻就氣勢洶洶地朝那年輕太監奔過去。
「哎呀,你們不能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呀,要打架也得單挑吧?」年輕太監像是被對方的氣勢給嚇到了,向後退縮了好幾步,大有我不打了我想跑的意思。
衝上前去的兩人本就是欺軟怕硬慣了的,見到對方表現出軟弱,就越想去把軟柿子捏扁。
且當聽那年輕太監說想要單挑時,其中一個竟善解人意地故意把步子慢了下來,像是這樣一前一後上去,就算是給對方一個單挑的機會了。
沖在最前面的老三長得膀大腰圓,只從即將對決的兩人身形上看,大概應是能速戰速決的。
「別過來啊,你們都別過來啊!」年輕太監現出一臉驚恐,繼續向後退了兩步,像是見到棺材要落淚了。
第38章 懲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