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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旗:「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先殺了你!」
姜文旗下手狠辣奔著奪命去的,姜成道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便也不再放水,氣急敗壞道:「老犢子!是你逼我翻臉的!」
「姜成道,朕的好國師!別以為朕不知道,朕要為屏遠報仇!」
「別假惺惺的了,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權利慾望不去深究,我告訴你,就是我殺的姜屏遠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你!你騙我這麼久,害我妻離子亡,我殺了你!」
「姜文旗,別說著把自己也騙了,以往我還有用,你依舊對我和和氣氣,拉著我的替罪羊報殺子之仇,現在能長生了,就要鳥盡弓藏了是嗎!」
似乎是被說到了想法,姜文旗只攻擊也不說話。
「哈哈哈哈哈,我實話告訴你,那長生秘籍是我騙你的!這世上哪有什麼長生之術。」
姜文旗眼皮一抖,被驚詫得動作都頓了一頓,就見姜成道借這空檔甩過來好些蠱蟲。
兩個人算是撕破臉,打的水深火熱的,難以分上下,打著打著就越接近了那堆著的財寶。
姜文旗居然沒能躲開飛來的蠱蟲,他任由蠱蟲試圖鑽入他的皮膚,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桀笑道:「姜成道,國師這個位置流傳已久,為了鞏固帝王之位的絕對權利,你不會真以為皇家沒有反制的手段吧?」
說著姜文旗捏碎了那塊玉牌,那些蠱蟲瞬間暴斃,連帶著姜成道也受到反噬,七竅流血頭昏腦漲的,被姜文旗一掌打飛撞進了金子之中。
姜成道摔躺在金銀財帛之上,一時難以爬起來,突然雙手亂抓,臉上滿是驚駭的表情,『嗬嗬』的聲音從喉嚨口發出,白沫和著血從嘴角吐出。
姜文旗不明所以,畢竟他從沒用過玉牌,一時以為這反制手段竟這麼厲害,高興得不行。
姜成道的動靜終於平靜下來,像是迴光返照之相慘敗著一張臉,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緣由,他看著走近的姜文旗還能笑得出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破罐破摔的模樣:「嗬嗬嗬,老夫機關算盡,卻沒想到老祖會留下這樣的傷門,失算了失算了,入局而不自知,但我死在這裡,姜文旗你也會給我陪葬的,整個岐雲都得給我陪葬哈哈哈,輸了輸了……」
姜成道就這樣胡言亂語氣絕而亡,姜文旗不太相信,一直在旁邊等了一炷香時間,才謹慎接近。
「裝神弄鬼。」姜文旗見姜成道是真的死了,鬆了一口氣,一腳踩碎了那隻從姜成道胸口爬出來的本命蠱。
殊不知,在那本命蠱碎掉的同時,岐雲國朝廷上下全部官員,全部暴斃倒地!
姜成道早有除掉姜文旗自立為王的野心,但他不喜暴露於人前,便躲在姜文旗身後,想讓姜文旗成為他的傀儡,他來做暗中的皇帝,多年來布局,終於將朝廷上下都下了自己本命蠱的子蠱,到時取得寶藏統一天下,即可成為萬萬人之上。
沒想到下在姜文旗身上的蠱蟲並沒有用,落得了這個地步。
而與此同時,遠在大乾榮安城關禁閉的康王也一同突然暴斃在自己府中。
紀榕時得到消息後還有些可惜,他都沒來得及誅心呢,這麼死也太便宜了,居然還通敵賣國與姜成道有所往來。
於是他只能下令將康王逐出玉牒,貶為庶人,然後毫不留情地將與康王有關的人上上下下通通滅了口,朝廷官員也不敢在這時候上諫自家陛下手段太過狠辣,這事很快就無聲無息過去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姜綾沂躲在暗處看了一場讓他舒爽的戲,看得是津津有味,嘖嘖稱奇:「反目成仇的套路,話本里最愛寫的戲文了,果然是好看吶!」
兩人此時隱在一塊暗石之後,紀榕時坐著一張紅木太師椅,姜綾沂被抱坐在紀榕時的腿上,倚靠在他懷裡,與這石室中的場面是格格不入。
「這叫兵不血刃。」
姜綾沂問:「你們下了什麼毒?」
紀榕時:「烏羽特別調製的,觸之見血封喉,只是沒想到那些黑衣人會全死在外頭,倒是有些浪費了。」
而他們自己人,服下特製的解藥後,怎麼觸碰都不會有事,到時搬運這些金銀財帛回大乾國庫,也不怕路上出意外,等進了國庫,烏羽自會解決後事。
「什麼人!」
石室安靜的很,此時兩人一說話,就算不會武功的人也能聽見聲音,姜文旗立刻就發毛了。
這裡還有別人!
姜綾沂借力緩緩走出暗石,面露笑意得正對上姜文旗驚訝的眼神。
姜文旗看著一身華貴黑衣威儀赫赫的紀榕時和裹著一件白狐輕裘披風的姜綾沂,一時覺得打完一架的自己頗為狼狽不堪。
「你們怎麼進來的?這不止一扇門?」
姜綾沂揶揄:「當然了,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不過你應該是要死不瞑目了。」
這場面顯然失控,有紀榕時在,打又打不過的,姜文旗氣急敗壞:「你們有另外進入的方法?你們早就找到了這裡?你之前是在騙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是你們拿走了長生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