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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情/欲淡泊很少做手工活的人,秦醉的針線活做的笨拙,只有一點理論上的基礎。
好在大抵有那麼點無師自通的天賦,手掌的青筋鼓動著,修剪平整的指甲隔著布料,緩慢的搔弄、撫摸,時輕時重的態度逐漸掌握了進度。
小怪物被藏進被子裡,小口小口的呼吸著,枕在男人心口時聆聽的心跳混亂又急切。
有力的雙手曾經無數次將他護在懷裡,此刻也成了又愛又恨的存在。
小怪物抓著他的手腕,不知道是要掙扎還是如何,只是隨著呼吸混亂,觸手也卷了出來,徹底止住了大手收回的可能。
在安靜的室內,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交織在一起,這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小怪物哼了幾聲,無師自通就開始動腰配合。
嗓音嬌氣又驚惶:「小人,不舒服……」
他嬌嬌氣氣的蹭過男人的脖子,不停滾動的喉嚨咽了又咽。
秦醉頓住了,一隻手按住小怪物的後頸,他嗓音沙啞,像是含了一塊炭火,張開吐出的熱度令人心驚。
原本只是隔靴搔癢的手伸出被子,誤以為他想要逃跑的觸手瘋狂傾軋,從他的手腕一路纏上手臂,捲住雙腿……
秦醉捏了捏小怪物的脖子,給手掌消毒後,掐著他的後頸肉強迫小怪物揚起頭。
小怪物揚起腦袋,嘴巴微微張開,眼中水光流漾,若隱若現的猩紅在唇齒間不安掃過。
在兇狠的目光中,被捕獲咬住,被冰冷的蛇信纏繞糾結。
小怪物感覺屁股一涼,褲子被扒了下來,消毒後的手帶著涼意,撫上了難受起來的地方。
舒服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小怪物愉悅的眯起眼睛,沉溺在親親與摸摸之中,觸手越發的纏繞住小人的身軀。
被捆束的雙腿變作冰冷的鱗片,蛇尾輕輕一擺,反而將觸手捲住。
赤紅與黑糾結在一起,冰冷的鱗片割過觸手,觸手不自覺在逼迫磨難中發出柔軟的聲音。
被磨得難受,吸盤呼吸般緩慢的開闔著,試圖吸住蠕動的鱗片,停住難受的行為,卻被不停流動的鱗片磨開了口子,露出裡面尖銳的小米粒。
小米粒層層疊疊的遍布在吸盤內部,赤紅的軟肉黏膜被鱗片刮蹭。
又熱又冷的酥麻,令吸盤外部一圈胖乎乎的軟肉意識到這是個笨行為,試圖通過蠕動吮吸閉合起來,侵入的鱗片卻又變了動作,將觸手纏得更緊,只能緊緊貼在上面,再也無法拒絕。
觸手的主人扁了扁嘴,靈動的蛇尾耐心的拂過不堪磋磨的吸盤,卻不想貪心的吸盤恩將仇報,捕獲小小的蛇尾,小白牙貼在上面貪心廝磨,試圖榨出甜美的血珠。
卻只在滑溜溜的鱗片上打滑磨蹭,蠕動著血肉努力,反而被壓住了行動,戳中命脈壓著鑽磨。
小怪物可憐兮兮的抽泣著,秦醉垂著眸子,不疾不徐的動作。
直到受不住陌生感覺的小怪物變回原型,投降般可憐兮兮的吐出幾股「口水」。
秦醉手掐進肉嘟嘟的觸手裡,手背蜿蜒起一片青色的筋脈。
蛇尾下意識的收緊,越發將觸手全數捆綁,逗弄吸盤的尾巴尖壓到底下,榨出最後一口黏液。
難以估量的數量被吐出,粘著在黑色的蛇尾和赤紅的觸手上。
秦醉鬆開手時,粘液在手上牽出絲線。
變成原型的小怪物把腦袋鑽進他的衣服里,一邊顫抖一邊努力的往秦醉衣服里鑽。
「現在知道害羞了?」秦醉掀開被子,將滿手的粘液擦在小怪物的觸手上。
觸手瘋狂的掙扎,眼睛一眨一眨的試圖控訴秦醉的作弄。
小怪物也抽噎著低吼,腦袋從秦醉的領口鑽出,討好的蹭了蹭秦醉的下巴。
小怪物會害羞嗎?祂不會。
他軟軟呼呼的低吼:「禾禾,好蘇呼~(@▽@)」
「腦袋暈暈的了~(=@Д@=)」
暈乎乎的小怪物蹭了蹭秦醉,秦醉悶哼一聲,壓住他胡亂爬的觸手。
「別動。」他嗓音沙啞,被藏在鱗片下的某物不合時宜的探頭探腦。
「不要~我也來嘛,好蘇呼的~」小怪物「嘻嘻」笑了一下,亢奮又驕傲,陷入某種奇怪的興奮中。
可能意識也不夠清醒,亂糟糟的說胡話:「小人有兩條觸手誒!扎扎的,吸吸痛!QAQ」
被磨紅的吸盤無力的收縮一瞬,緩慢且謹慎的試圖繼續將外翻的吸盤收縮回來,藏住裡面的軟肉和小米粒。
裡面的軟肉已經被磨紅了,看起來十分可憐。
秦醉憐惜的揉了揉吸盤,無奈的哄:「痛就放手……哼!」
他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觸手卷上兩條不屬於自己的器官,一下一下的上下磨蹭。
小怪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自顧自的貼著蹭。
分離成三個的腦袋小了一圈,可以完完整整的貼在上面,隨著觸手一起上上下下亂動。
秦醉抓住祂的觸手,手指緊了又緊,呼吸也變得混亂不堪。
在逐漸失控的時候,他一把將小怪物拉扯開,吸盤不甘的粘著其上。
「啵」得一聲輕響,小怪物被拉開了,卻又沒完全拉開。
突然被淋了一身的小怪物髒髒的爬到秦醉的身上,蹭了蹭他的臉。
秦醉的手指都在抖,混亂到失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