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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謝澄清。」
「你去洗洗吧,醉酒了一個人可以嗎?」
傅景桁搖頭,「不大可以,勞累你幫我洗了,再去煮麵。」
趙姐兒抱著長林避到寢殿外花廳去了,抖著長林看壁畫,孩子一鬧就抖一下。
文瑾說,「叫老莫陪你。」
「要你。」
文瑾避不過皇帝的要求,扶著傅景桁去了浴間,他解了腰帶,清澈的池水埋過他結實的腰線,都看的清楚。
文瑾替他清洗的時候他很矜持克制,她有意避開滾燙的地方,他們都沒有說話,可聞彼此漸重的呼吸,他線條輪廓完美,她莫名的有些燥,她給他沐浴免不了碰到他肌膚,他拳頭緊攥著,他先親吻她的額角,她起初躲躲閃閃,他一下一下啄在她額角、面頰,沐浴過程變得困難起來。
後來穿了褻衣,他索性抱住她身子從浴間擁吻出來,跌跌撞撞踢翻了古董花瓶,將她壓在了床上,失控的親吻,他將手放在她腿上,他動情的厲害,嗓子也顫了:「我受不住了...冷我太久了...把我往誰那裡逼呢…」
文瑾害怕的要命,「我訂婚了。」
傅景桁離了她片刻使她呼吸,又重重吻她,他說:「朕休了她。馬上遞休書。給我一次。孩兒他娘…」
文瑾被吻的半眯了眸子,他的話將她拉回現實,她嚇了一跳,休了他的西宮?使他得聖女的天下的端木馥?國運、國威這些他都不在意了麼,微涼的氣息侵入她的口中,他加深這個吻,文瑾推開了他,「你喝醉了,我去煮麵給你。你休息會兒。」
「嗯...」傅景桁沒有強迫她,他舔了舔唇,喉結滑動,看著她紅腫的唇,汲口氣。
文瑾整理了下被他弄皺的衣衫,便心裡亂亂的去了小廚房,他剛才的吻和擁抱很急切,她自己也並非沒有反應。
傅景桁跟在她身後,出門沉聲對老莫道:「遞休書去道清湖西岸錦華宮,告訴錦華宮主位,自今日起,朕與她兩清了。念在她於朕有裨益,使她在錦華宮養老吧。」
文瑾走在前面不遠,將傅景桁的話也聽見了,她沒有想到他當真將西宮休下堂去了。
當莫乾將休書遞到端木馥的手中,端木馥拿著休書沉默了,神情死寂,不知在想什麼。
第238章 玉璽
來到小廚房,文瑾倒了些麵粉在玉瓷盆里,傅景桁穿著舒適的裡衣進來,從後面抱住文瑾,不得到她,沒有心思做別的,他把下頜擱在她的香肩,看著她溫婉的側顏,她抬手把滑落的髮絲掛在耳後,不經意的溫柔,使傅景桁看得出神了。
他好有耐心看著她往麵粉里加水,和面,看著她將麵粉粘在髮絲上,他將面頰埋在她的頸項,嗅著她身上使他迷戀的氣息,他將手摟在她腰上,隱著嗓子道:「小蘇太傅,你有時間兼職打理後宮麼,活少錢多,包吃包住的...」
文瑾頸項有些癢,不知怎麼,因為他的話而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沒敢深想,煮長壽麵的過程也因為纏在身上的他而變得艱難,他說:「我想你。這三天我滿腦子都是你。」
文瑾始終沒有說話,好容易將面煮好,問他:「你去哪裡吃麵?」
說話才發現自己嗓音也有些顫了。
「臥寢。」傅景桁說。
回到臥寢,他們都沒有再講話,她今天煮長壽麵煮得超長,因為他餓三天了嘛,於是煮的量大,傅景桁看了看面,看了看她,他說:「斷了不吉利。這麼多怎麼一口吸完...你...」
文瑾忍不住笑了,「已經不是生日當天了,正常吃吧。那麼多一口怎麼吃得下。」
傅景桁倒是舒了口氣,與她說:「謝謝,以為你有意看朕出醜,險些為了討好你,當真要一口用掉。」
他飲酒三日,胃不舒服,只食幾口就不再用了,文瑾勸了後又用二口,又吃了半盞茶。
文瑾出去餵了餵長林,回來後皇帝支著下頜將她細打量,獨處的時候他真的是個無聊的人,可以安靜地看她好久,她被看得不自在,撓撓髮髻說,「我該回家了。」
傅景桁猛地將她腰肢鉗制住,把她拉過身近,「我因為想你把人都休了,會放你走嗎?」
文瑾很有些緊張,「你要幹什麼呀?」
傅景桁立起身,看了看室內,看中了一張花梨木椅子,在雕花小窗邊上,外面木芙蓉盛開,細雨里陣陣花香飄過來,他指著那椅子說,「你坐下。」
文瑾不知因由,便也坐了下來。
傅景桁輕輕咳了下,看了看自己穿著居家褻衣,覺得不合適,便穿上了龍袍,戴上玉扳指,隨後嚴肅地立在文瑾的面前,叫她:「蘇文瑾。」
文瑾頷首,正經八百把兩手搭在膝蓋,等著上級發話,也不知是要布置什麼任務,「嗯。你說。」
「朕這三天醉酒冷宮故居,想了許多。過去二年,你我之間因為西宮而生出許多隔閡。朕因為民心,國運諸多因素對她寵幸有加。在對你有特殊意義的日子裡缺席你的生活,對你造成巨大的心理創傷。朕也陷在其中,心傷懊悔不已。」
傅景桁緩緩道:「經過慎重考慮,朕決定,摘掉西宮,去除你我之間的嫌隙。與你從冷宮故居你保護朕的當下,重新開始。」
文瑾的手緩緩收緊,極為動容,「那民心,國運,這些怎麼辦?如果未來有大麻煩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