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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瑾終於點了點頭,「嗯。好。過了年,我們就成親吧。」

    蔣懷州聽後心生歡喜,「瑾兒,當真?」

    「嗯。」文瑾做了決定,心中也如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當真。」

    蔣懷州倏地將人打橫抱起,在屋內轉了個圈,文瑾的衣裙綴在一旁如繁花盛放,「好妹妹,兄長終於等到你點頭這天了。苦等多年。你可知在官道悄悄注視著龍寢屋頂的你,求而不得,是什麼滋味。」

    「放我下來。劉嫂在呢。讓劉嫂笑話。」文瑾輕聲嗔他。

    劉嫂連忙捂眼,「沒事沒事,我什麼也沒看見。」

    蔣懷州忙把人放在地上,「君上在我也不怕。自己的未婚妻,我想抱就抱,又不是別人家的媳婦兒!」

    文瑾耳尖一熱,君上他真在外面,耳邊又似響起君上曾經嗓音半酥著叫她媳婦兒。

    如今君上還在等著她去抹去塗鴉分手分徹底點呢,文瑾也是害怕君上進來當場把她和蔣卿『心疼』死,於是對蔣說道:「蔣,天色晚了,你早些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兒還得早早起身陪考生上考場的。事關我弟的前途,我必須早些起來準備。」

    「嗯。」蔣懷州應了。  

    文瑾拿了傘把蔣懷州送出劉宅,蔣懷州的馬車停在劉宅外面,交代他,「走吧,路上當心。還有,夜裡涼,掖好被子。」

    蔣懷州聽見瑾兒對他更深入一步的關切,不由心中大動,以往瑾兒哪裡肯提他被褥,瑾兒是真心和他交往了。他將黑色官靴踏上木梯,突然一頓,回首在文瑾的髮髻上印下一吻,眸色切切凝視著她。

    文瑾吃了一驚,沒有料到蔣會突然親吻她耳側髮髻,她倏地臉紅透了,但她並不扭捏,既然她自己投奔別人的,就得對別人負責。同時她感覺如芒在背。

    蔣懷州只覺唇瓣上余有文瑾髮髻幽香,深深看她一眼,「早些睡。」

    「嗯…」文瑾與他作別,蔣懷州的馬車便離開了。

    文瑾回首里打算去胡同外面避人之處找傅景桁,陪他去將兒時塗鴉抹去,把兩人之間徹底畫個句點。

    回過身,卻見傅景桁靜靜立在劉宅陰影底下,正眸色陰霾的鎖著她。

    「掖好被?」傅景桁挑眉,「已經親近到這種程度了?」

    文瑾下意識後退。

    第124章 前任

    文瑾心底咯噔一跳,「君上...我不是讓你在胡同外面避人的地方等嗎?」  

    「朕見不得人麼?需要避著人?」

    「是你一直不願公開,嫌我是污點的。我只是習慣了人前和你保持距離…」文瑾說著就想到母后皇太后說她配不上傅的事情,神情落寞。

    「在避人的地方怎麼看見他親你呢。怎麼看見他親了你之後,你臉紅害羞呢?掖好被,也是可以隨便同男人說的嗎!男人會多想的,你在他心裡被強姦了,姑娘!」

    「他不是別人,是我決定共度餘生的良人。你…你才是別人。」文瑾攥緊手,鼓足勇氣以下犯上。

    「嗯。你把「別人」惹惱了。「別人」他要收拾你了。」

    傅景桁憤怒地將手中雨傘擲落在地,發出悶悶一聲響,大步朝文瑾逼近。

    文瑾被他強大的氣勢逼得後退起來,傅景桁來到近處,倏地將手臂圈住文瑾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按在馬車內座椅上,隨即攥住她兩隻手腕,舉過頭頂重重壓下,幾乎切齒。

    「真和我分啊,朕輸給下臣?蘇文瑾,你和他來真的?你和他在一起,不只是讀書寫字說話,而是打算做和我才能做的那些事,說和我才可以說的那些話!掖好被!」

    文瑾背脊被撞得生疼,她在戲樓遇見他時,便察覺他隱著三個月來的莫名怒氣,但壓著不對她發作,宛如在做個佳公子而非暴君,這時他徹底火了,她急促地喘著道:「我們都分開三個月了啊...你...不也和聖女來真的嗎,端木肚子誰弄大的,我嗎?准你開後宮養一個宮的女人,這個那個,選秀宮燈,回家對我說乖乖朕中意你,不准你發小嫁人嗎,我可只嫁他一人呢,你就瘋了?」  

    「准啊。沒說不準發小嫁人。」

    傅景桁將自己衣領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有致的肌理,徹底被蔣懷州落在文瑾髮髻上的親吻激怒,子書說讓他試著放手做她兄長,可子書沒說大理寺卿他會明目張胆輕薄她啊,作為兄長,是不允許旁的男人染指妹妹的。

    「嫁人前教教你怎麼服侍你夫婿。你技術生澀,需要成長。去找夏苒霜告狀吧,說她兒子強暴你。爺自重不下去了,自重三個月已是極限!」

    「我為什麼要向你娘告狀...你要幹什麼?這是在外面,你不是說不習慣在外面...」

    「說過了,教你成長。」傅景桁撕了她衣衫,使誘人風景曝露眼前,他沒做任何前戲,占有了她,「他還沒走遠,出聲叫他回來救你。讓他回來跪著看朕疼你,讓他知道你被朕寵幸後是多麼可愛。」

    文瑾產後三月,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乾澀疼痛使她身體緊繃,出了滿額細汗,「好痛!傅...我討厭不被尊重...」

    「嗯。記著是誰把你弄痛的。是「別人」!」傅景桁沒有心軟。

    好緊,他被束地作痛,三個月沒有過,她如新的。

    他過去三個月強忍著沒有打亂她生活的所謂的風度,在看見蔣落在她髮髻的那個吻之後功虧一簣,他將手壓著她髮髻,用真氣斷了蔣親吻過的那縷秀髮,失控的疼愛著她,用薄涼的吻懲罰著她的頸項和肩膀,以及唇瓣,在她肌膚上留滿他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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