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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個人玩的,不過癮,想和溪溪一起玩。」
他的眸底有團纏綿的火,勾著蘇溪無法拒絕。
蘇溪鬆開他的大掌,「你,你先起身。」
陸江愣了愣,蘇溪紅著耳尖又說,「束胸不好解。你,你轉過去。」
陸江卻將她摟得更緊了:「朕會,朕解過好多回。」
實在不會,他可以撕爛。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子斜著照進來,灑在床上相擁的兩人身上。
蘇溪背對著陸江,枕在他的臂彎里,縮在柔軟的被子裡,只露出一個疲倦的小腦袋。
被子裡,陸江從身後緊緊地環住她,略帶老繭的指腹溫柔地摩挲她的手背。
地上,被撕爛的束胸、白色錦袍,隨意地散落,和繡著八爪龍紋的黑色錦袍曖I昧地糾纏在一處;
房間裡充斥著濃烈的味道,那是他們愛過的痕跡。
蘇溪還沒醒,翻了個身,縮進他的懷裡,在他心口處蹭了蹭,像三年前兩人在一起的每個夜晚。
許是手下的觸感太好,蘇溪環著他的腰,不斷作亂。
他抓住她的手,啞著嗓子:「給不起,還要勾我,沒有武德......」
兩人昨晚玩得過於放肆,若不是她身子不適,兩人早嘗了禁I果。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主動的溪溪好熱情,配合他的時候,比話本子裡的狐狸還要勾人。
他倆都沉溺了,不願被衣物束縛,第一次躲在被子下,沒有任何隔閡、抱著彼此沉沉地睡去。
這是他們從前不曾有過的快樂。
當然,蘇溪穿了寢褲。
他點了點她小巧的鼻頭。
小東西,等你葵水完了,他定要吃個夠。
他給她掖好被角,摟著她,「再睡會,朕陪你。」
*
校場,
蘇溪站在馬場外,興致勃勃地看騎馬比賽。
陸江在馬場南邊招呼外邦。
她終於知道上一次他是怎麼玩兒的了。
她整個上半身就沒有一處是好的,全是他啃咬後留下的紅痕。
她的嘴巴也破了。
男人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他念念不忘要把她餵飽這件事。
直到她嗚咽著求他,又是撒嬌又是哄他,說真的很飽了,說他是最厲害的,他才饒了她。
不過,他還算有良心,知道她累,抱著她清理她身上的穢物,還給她漱口,全程沒讓她動過。
出門之前,宮人拿來他倆換洗的衣物,把宇文裘送給她的酒也拿來了。
那酒是送給寒雪和夏末的,說是好東西、補身子。
蘇溪嘴饞,「咕隆咕隆」喝了幾大口。
還別說,味道還挺好的哦!
林平愁著臉找到蘇溪,遞給蘇溪一包懷記的小魚乾。
兒時,他倆同在書院讀書的時候,懷記的小魚乾是為數不多的零嘴。
蘇溪人緣好,總能收到各式各樣好吃的,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或者讓林平背了黑鍋的時候,她會賞一包小魚乾給林平。
林平從未接過,他瞧不上,他不吃嗟來之食。
林平啃著小魚乾,盯著不遠處的昭陽公主,神色很是哀愁。
昭陽被好幾個外邦皇子圍在中間,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沈惜,我是不是沒希望了?」
「有啊,誰說沒有?」
蘇溪說,林平要想追到昭陽,不是沒有辦法,但是代價有點大。
林平丟了小魚乾:「真的?」
蘇溪白了他一眼,他趕緊信誓旦旦,「放心,我什麼苦都能吃!」
蘇溪笑了,用摺扇拍拍林平的肩膀:「等著,我自會替你安排。」
送走林平,蘇溪跑到爹爹沈敖旁邊。
沈敖是下一個上場的,他正在賽場外熱身。
蘇溪給爹爹遞上一壺水:「爹,大哥去哪了?」
大哥最近的行為很古怪啊!
騎馬是他的強項,照說他該上場表現表現的,可他沒有。
他一直和漠北國公主黏糊在一塊,說說笑笑,很是親昵。
最讓蘇溪想不到的是,中途他收到一個小廝的消息。
也不知那小廝跟他說了什麼,他慌慌張張地離開,回來的時候不斷搓著手,咧著唇笑。
王爺沈敖喝了一口水:「你大哥和你一樣,最近神出鬼沒的,不著家。」
「我我我,我哪有神出鬼沒?哪有不著家?」
「昨晚你在哪?前晚你在哪?上前晚你又在哪?」
王爺沈敖瞪了蘇溪一眼。
蘇溪自知理虧,沒敢接話。
「你和你哥比,唯一靠譜的地方在於爹爹知道你和誰在一起。至於你哥……哼!」
腳踩幾條船,桃花太爛了!
整日整夜不歸家,不是在泡妞的路上,就是從泡妞那處回來的路上。
估計用不了多久,好多娃娃會喊他爺爺,走在路上都不知抱哪個。
反正沈敖不管。
他好不容易帶大兩個孩子,他不想參與孫輩的事情。
大兒若真有那本事,自個招惹的桃花自個還。
沈敖看向將漠北國公主半摟在懷裡的沈義,冷哼一聲。
「長得狗模狗樣的,怎麼有人看得上他?」
蘇溪蹙眉,大哥最近是有多不著調,把爹爹氣成這樣?
她接過爹爹手裡的水壺,殷切地給爹爹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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