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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裘:「賢弟,你的高嶺之花很搶手,你的地位岌岌可危。」
蘇溪:「這有什麼?是你的自然是你的,別人搶不走。」
慧國太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叔父,人家胸比你大、腰比你細、個頭比你高……你不占優勢。」
說什麼胡話呢?
她的胸大著呢,束起來了,沒展示嘛!
不過......今天這天氣可真熱。
蘇溪扯了扯領口,心中忽地升起一股惱意。
漠北國公主跑向蘇溪。
——「沈惜公子,聽說你們的皇上在追求你,你一直沒同意。你不喜歡他嗎?」
——「這......很重要嗎?」
——「我想說我喜歡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成全一下我們嗎?」
蘇溪氣死了。
她為啥要成全別人啊?
就算她不喜歡陸江,她也決不允許其他女人染指。
宇文裘和慧國太子瞧著漠北國公主遠去的背影,齊齊調侃蘇溪。
「賢弟,你還不當回事?人家都來掀攤子了。」
「就是,叔父,漠北國公主太狂傲了,欠收拾!」
蘇溪咬著唇,沒吭聲。
陸江從比試台下來,跑到蘇溪跟前。
他收起藍色的寶劍,額間儘是密密麻麻的汗漬,在陽光下,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好看嗎,溪溪?你喜歡嗎?」
「一般,還行。」
蘇溪的語氣不咸不淡,像是夏天池塘里被荷葉擋住的池水,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她斜著眼尾,視線從陸江的眉眼跳過,不知看向何處。
陸江將她摟進懷裡:「怎地不高興?」
「臣沒有,臣高興得很。」
「那溪溪給朕擦汗。」
陸江低下頭,鼻尖在蘇溪的額頭蹭了蹭,灑下滿滿的男子氣息。
所有人都看著他倆,或好奇或羨慕或嫉妒,還有人竊竊私語,小聲議論著什麼。
蘇溪不知哪來的氣,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皇上沒手麼?不能自個兒擦嗎?」
陸江一怔,隨即勾了勾唇,將她摟得更緊了。
他放低聲音,帶著十足的討好在她耳畔低語。
「朕可是你的人,你不能冷落朕。」
冷落?
這麼多女人圍著你,還怕被冷落嗎?
蘇溪瞪他一眼:「以後不許舞劍。」
「嗯?」
「要舞只能舞給我一個人看。」
還得穿少些,舞一件脫一件的那種。
陸江是她一個人的。
她大發慈悲讓大家瞧瞧,可不是為了給自個添堵的。
陸江在她腰側掐了一把。
小東西,吃醋了,在意他了。
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低聲誘哄:「朕是賢夫,自然要聽溪溪的話。若是哪個女子不長眼,非要靠近朕,朕就殺了她!」
「哪有這麼誇張?你不理她們就好了。」
蘇溪的火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她拿出絲帕,踮起腳尖,溫柔地給他擦汗。
蘇溪比陸江矮了一個頭,身形嬌小,縮在他懷裡的時候,還真有幾分「郎情妾意」的感覺。
宣國的皇親國戚小聲議論著。
——「是我眼花麼?我覺得沈惜公子和皇上好般配呀!」
——「這說的什麼話?他倆天生一對,感情好著呢!」
——「對,絕不是外邦那些狐媚子能拆散的。」
陸江比蘇溪高,從他的角度,隱隱約約能看到她白皙的鎖骨。
鎖骨上,全是他昨夜啃咬的紅痕。
他垂下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遮住眸底來勢洶洶的欲。
「溪溪,朕晚上餵你吃好東西。」
蘇溪瞬間明白陸江的意思,兩個耳朵尖紅透了。
她嘟著唇,小聲念叨。
「雷聲大雨點小,每次都餵不飽。」
原本有那麼多,大部分被他拿來玩了,她沒吃到幾口……其實習慣了還好,不難吃。
他好新鮮,正是嘗了甜頭最想要的時候,總能有各種千奇百怪的法子折騰她。
她遠不是他的對手,每次被他弄得哼哼唧唧的,哭個不停。
陸江滾燙的唇瓣落在蘇溪的頭髮上。
他環著她的腰,讓她遮住該死的欲。
他聲音暗啞,透著無奈。
「溪溪身子不便,莫要勾朕。」
「朕可以三日不下床,」
「直到餵飽溪溪。」
*
城外,寒雪和夏末站在城門口,大眼瞪小眼。
小姐放了她們三個月的假。
她們原本在家陪父母,想著百花宴到了,進城來瞧個熱鬧。誰知她倆今天簡直就跟撞了邪一樣,倒霉透了!
首先是出門的時候,車夫走了幾條道、跨了兩座山,繞來繞去,就是繞不到城門口;
好不容易繞到城門口了,守城的官兵硬是不讓她們進去。
寒雪和夏末被攔在城門外,兩人一合計,怎的她們今天的遭遇如此相似?
不好,這其中定有隱情!
*
校場內,蘇溪留下來陪宇文裘,陸江則去到另一邊陪外邦的幾位皇子。
一個穿著長褲馬靴的俏麗身影跑到比試台上,是漠北國的公主。
她站在台上,對著台下的陸江大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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